小光撕扯着亚马逊女战士的胳膊,一整条胳膊都被他拽了一下来,亚马逊女战士仰天大叫,用还剩下的左手抱住他,然后把他扑倒,在疼痛中大笑着,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都是冷汗,身体也在颤抖,她大声说道:“一起死吧”。
早在进入之前她的身体就被陆均瑶做了手脚,因为她是最容易死的,甚于林佳,林佳毕竟是远程,只要事情不对就可以走,不像只能中近距离作战的亚马逊女战士。
亚马逊女战士的全身开始溶解变绿,并传出刺激的气味,吸进去后喉咙里就像是被灌了强酸,飘进眼睛里又像是有无数的细钢针一下一下的刺穿了眼球。
这还不算,绿色的粘稠液体开始腐蚀小光的金属化身体,呲呲的轻响声越来越密集,也就是小光此时是金属化身体如果是别人这时候早就被溶解腐蚀化成一摊血水了。
亚马逊女战士到死都没有放开他,绿色的溶液还在腐蚀着小光,剧烈的惨叫声传出老远,而更让小光绝望的是,他的重生十字纹章是原地复活的,他就是有十个也得死在这,所以他叫的更加惨烈了,绿色的溶液越来越多,小光的身体也被同化成了绿色的溶液,金属化的身体除了让他死的更慢一点,没有一点做用。
张欣欣有心去帮一下,又怕溶液飞溅,那死的就不是一个人了。
小光随手乱抓,抓到了一只丧尸,他的眼睛已经瞎了,他只是一搂,丧尸就开始冒起轻烟,几秒中就消失的连骨头都没有了。
小光的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是张欣欣传出来的一声“不”,很显然叫的不是他,然后他就聋了。
红牌砍开了田娜的半个脖子,田娜只说了一声,克莱尔,就晕了过去。
张欣欣又丢出了一颗手雷逼退了陆均瑶,陆均瑶也没有在去针对她们,她冲向了还在和陨石较劲的巴隆。
巴隆猛然转身技能气血之刃直接怼了出去,气血之刃没有打到但剑尖的血爆还是炸到了陆均瑶,陆均瑶被炸中,萧逸跟着勾动扳机,瞳术?必中。
陆均瑶狠狠的向着萧逸的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动用了回归道具,在等下去她必死,不管是子弹的附加效果还是继续冲过来的巴隆都能要了他的命。
巴隆冲到地面,抱起田娜大喊了一声回归,小光大笑着也喊到回归,本来必死的他,重生十字纹章虽然没有保下他的命,但却让他拖到了回归。
萧逸看着眼前的人都消失了,最后他们喊的回归他自然是听不到的。
天空中的狱血魔刹消失了,陨石在也没有了阻碍的砸在了地上。
巴隆用什么方法消除施放的时候不能动的效果已经不重要了。
克莱尔的大背包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仑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笑了,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银制的酒壶,他一边活动着长时间没有动过的身体一边喝着酒,动着动着他跳起了舞。
他对最后的遭遇战很满意,战况如何他没看到但有结果就可以,他只是做个开头,事情自然就会按他想的继续下去这就足够了。
仑嘎因为在上个世界拿了不该他拿的东西不得不躲起来,如果在进世界那些人一定会用定位道具追过去,正巧这时候在任务大厅看到了克莱尔,听说他们马上就要进入新世界,他又派了一个小傀儡大体听到了一些内容,于是计从心来,他找到一个老朋友花大价钱收了一瓶契约饮料,只要喝上一口就算达成契约,这种契约就像鬼故事里,鬼给一件衣服或食物只要你穿上或吃了,你的命就是她的了,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只要双方同意契约就会达成那怕其中一方可能不知道。
仑嘎找了个机会去接近克莱尔,由于克莱尔的经验太浅,而在这里是不能杀人的,所以他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中招后的克莱尔被仑嘎做成了傀儡,活着的傀儡除了傀儡本身他和以前没有一点区别,然后又让克莱尔把仑嘎变成他傀儡,这样仑嘎就会以克莱尔傀儡的身份进入世界。
在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做为傀儡的克莱尔就在亚马逊女战士身上做记号,至于陆均瑶他没把握不被她发现,然后他就让克莱尔去送死,又控制着他的死亡时间或者说位置,让巴隆他们既能看见又救不了,然后的事他虽然不知道,但他们既然已经回归了那他的目的就达到了,谁胜谁负和他没关系,他就是要让他们快点离开,让主宰的视线从这个世界碎片里移开,不然以仑嘎的实力就是他们一起来拼命也没用,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就在仑嘎高兴的时候,他的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小女孩儿,小女孩儿很可爱,三四岁的小女孩穿着白色的碎花裙,站在那里看着她好就像看着夜晚的星空。
仑嘎笑不出来了,他的身体不停的哆嗦,汗水瞬间狂涌,他看着小女孩儿的眼睛,她的眼睛很亮,很深邃,那漂亮的眼睛里好像有世界在生灭,有星辰在转动,看着她就仿佛看到了世界。
仑嘎一步步的在后退,边退边低声含糊的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这里只是世界碎片,怎么可能有这种存在,不可能,不可能......”。
退到墙边的仑嘎已经退无可退,他软到在地上,足够大就有足够的势,就像抬头仰望的星空,高大连绵的群山,他们不动还好,一但动起来,就会让人恐惧,比如有一台车在向你撞来,如果是火车呢,飞机呢,如果你还觉着小,那一座大山从天下坠落下来,而正好你就在下面呢。
小女孩儿,走到仑嘎面前,仑嘎已经吓的脸白如纸,如水洗了。小女孩儿看了一眼脚下不远流过来的淡黄色液体,表情有些反感,但还在向前,白色的凉鞋落下,液体自然避让,好像知道肮脏的自己不配流过她的鞋底。
小女孩儿把一指食指点在他的眉心,他连一点都不敢反抗,来在内心深处的大恐惧和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不停的催促他快点晕过去,但他连晕过去都不敢。
小女孩儿在暴力的翻看他的记忆,他的识海和记忆被冲击的碎成了一块一块,然后又本能的重组,重组的矛盾感让他疯狂,那怕都已经没有意识了,他还是动都敢不动,连因为痛苦的喊叫都压在了喉咙里,不敢发出来去亵渎。
仑嘎的记忆识海已经碎烂得没法看了,比如他觉着自己出生的时候就已经18岁了,父亲是一只母猪,而母亲是一颗树,他大学的时候又变成了7岁,他的老师是一个啤酒瓶子,同学有木棒和石头,他最好的朋友是一个笔记本,他2岁上中学的时候和他的朋友海龟打赌他可以吃光所有的沙子,结果刚张嘴,沙地变成了大海,海龟因为不会游泳被困死在了海底,在也没法出来和他玩了,诸如此类的记忆,巨大的矛盾和荒诞让他彻底变成了白痴一样的傻子。
小女孩儿,放开手指后就走了,而仑嘎就面无表情的机械式的跟在她的身后。
萧逸看着楼下消失的两方人,拿起对讲机说道:“你在那里不要动我这就过去接你”。
萧逸快速下楼在他攀爬的时候,对讲机响了:“哥哥,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儿去拿那只长矛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怪人”。
等到萧逸稳住身体,转身拿望远镜去看的时候,小女孩儿没了,长矛也没见了,他有种预感那个小女孩儿就是那个指引他的小女孩儿。
他急忙问道:“杉杉,人呢”。
“哥哥,她,她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