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剑可不想听姬如胧忽悠,万一烤焦了,还特么哪有什么“RI”后,连“RI”都没了。
“我李剑剑哪怕从此当个平凡的路人,也不会拿自己的命根子开玩笑!”
眼看着最后一股火浪,已近在李剑剑眼前,姬如胧气得破口大骂道:“瞧你那点出息!若能成为绝世强者,区区这么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什么叫这么点,老子那叫条!又没长你身上,你当然会说风凉话了!”
“哼!看来需要我出手帮帮你!”
姬如胧话音刚落,李剑剑发现,自己突然动不了了。看着在自己瞳孔中不断放大的那股火浪,他惊恐的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动不了了!”
姬如胧阴恻恻地笑道:“嘿嘿,我帮你烤烤命根子!”
就在李剑剑刚想破口大骂,口吐莲花时,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腰一直往前顶,身体变成了一个左右反转过来的“C”形。
小小剑剑赤果果的暴露在那股火浪前。
“姬如胧,我r你祖宗呦……”
“啊……疼啊……疼啊!”
伴随着李剑剑鬼哭狼嚎地吼叫,一阵噼里啪啦,像炸香肠一般的声音,从他KUDANG里传来,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某种特殊的味道。
院门外的狗蛋儿伸长脖子,使劲嗅了嗅,两眼放光的说道:“少爷这是烤什么呢?好香啊!”
李剑剑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刻,那种噼里啪啦的声音,带给他的绝望与恐惧。这种声音,成为了他永恒的梦魇。
即使多年以后,他已成为了叱咤风云,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一代邪帝,可只要一听到这种噼里啪啦声,他的双腿,都会忍不住夹得紧紧的。
“好了,你嚎够了没有?”姬如胧看着还在保持那个“C”形的乱嚎乱叫的李剑剑,不耐烦的说道。
“姬如胧,我跟你没完啊……我下面都没知觉了,完了,全完了,我成太监了……”李剑剑失魂落魄的嚎叫着,样子甭提有多可怜了。
“你能不能闭嘴啊!你那东西还在呢!”姬如胧被李剑剑那若丧考妣的样子,忍不住给逗笑了,她心里直呼爽。
“真的?!”李剑剑一脸希冀的问道。
“不信你摸摸!”
李剑剑小心翼翼伸出手,探了过去,鼓鼓囊囊的,一种充实感让他不由热泪盈眶,“我……我还是个完整的男人啊!”
“行了,你已经没时间哭哭啼啼了,现在还有最关键的一步,没有完成。”
李剑剑的手舍不得松开,他咬牙切齿的问道:“还要做什么?”
“你现在九九八十一个鞘点全部打开,要立刻进行刻纹!刻纹完成后,还要用淬火药形成的这片火海,进行最后淬炼,定型,才算完成刻纹。本来,三瓶淬火药,足够完成冲点,刻纹,淬炼,可没想到你竟然有八十一个鞘点,现在,淬火药最精华的药效,已经耗尽,剩下的这片火海,能不能完成最后的淬炼定型,还是个未知数,一旦失败,将会……”
李剑剑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他连忙问道:“你倒是把话说完啊,一旦失败,将会怎样?”
姬如胧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一旦失败,你体内的鞘纹将会崩碎,你会变成一个,只能呼吸,全身上下都不能动的废人!”
李剑剑脸色一阵发白,全身不能动,那不和死了没啥区别吗?
“怎么,你怕了?”姬如胧冷笑道。
李剑剑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会姬如胧语气中的不屑,死谁都怕,尤其是这种生不如死,更让人惧怕。但他已是死过一次的人,对于死亡,他不陌生。
“我很喜欢天空中的流星,虽然短暂,但它刹那间的光芒,远比那些永恒存在,却黯淡无光的星辰,耀眼得多!”说到此处,李剑剑握紧了拳头,目光坚定的接着说道:“我虽然怕死,可我怕的是平庸无声地死!颓废地死!窝囊地死!若我死在了追求不凡,追求强大的路途上,那么,死有何惧!”
姬如胧安静地听着,她从未想过,在李剑剑那张玩世不恭,猥琐好色的皮囊下,竟隐藏这样一个炽热的灵魂。
只有对强大,对不凡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才可能成为一个强者!毫无疑问,李剑剑的灵魂,配得上强者二字!
“开始吧!”做好准备的李剑剑,缓缓吐出一口气,平静的说道。
“好!接下来,我要说的话,非常重要,你仔细听着。”姬如胧声音中的不屑,已消失不见。从李剑剑说出那番话的时候,这个大魔头认可他了!
李剑剑点点头,认真倾听着。
“刻纹其实就是让你全身各个部位的纹点,通过纹路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一个完整的纹路,是日后天地之气,流转于你体内的首要条件。”
“我懂了,就像一条沟通各个地方的管道一样。”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所以,纹路非常非常重要!高品质的纹路,能够让天地之气,在各个纹点之间,流畅流转,降低损耗,在施展招式功法时,能快速出招,威力也会增大大提高!反之,若纹路品质不高,则会加剧天地之气损耗,不但出招速度慢,威力也会大大折扣!”
“那什么样的纹路,才算高品质的纹路?”
“纹路其实就是把蛮荒时期,出现过的神兽体内的经络,刻画在鞘体上。”
李剑剑摸着下巴,点头说道:“听上去好像不太难嘛!”
“刻纹的确不太难,但那些强悍神兽的经络图,可就不太容易找了。每有一幅高品质的神兽经络图问世,都会在整个世界掀起腥风血雨!各大家族,门派,因抢夺神兽经络图而死的人,早已不计其数了。”
姬如胧的声音罕见的有些沉重。
李剑剑皱起眉头,就在刚才,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出现一幅幅诡异的画面。这些画面,似乎是他痴呆六年里,所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