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呢？”
……
他看着辰儒，眼神中透出诧异的眼光，“你的想法还真是疯狂。”他转头，看着辰儒在地上画出的问号。
“不过，你竟然抓住了这个世界真实的一角，果然，天才都是疯子吗？”
辰儒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其实，我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刚才说出来也不过只有五成的把握而已。不过，看起来我确实想的没有错。”
“之后呢？你想到这个之后，又怎么样了？”他问道，辰儒已经完全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仿佛有一只猫在抓他的心脏，让他心中发痒，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后面的东西。
“有了这个猜测后，我就立马回去找以津真天的父母，让他们带我去八重村。其实我有赌的成分，我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八重村在哪里，不过我觉得他们一定会帮我。”辰儒抬头，看着悬挂在天空中的月亮。
“我赌赢了，他们确实知道八重村，也带我过来了，到了这边，我才想起自己的状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找八重神社，我也不好出现在普通村民们面前，虽然引发骚乱就可以把八重樱引出来，不过我不想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不确定的东西，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寻找。”
“所以，你白天是真的在探查？”
“对，我不想放过那些时间，我要提高自己的筹码，保证自己能够达成目的。”
“很稳健的想法和行为。”他点了点头，“不然你也见不到我。”
辰儒没有在意他的话语，继续说着。
“我等到了晚上，靠着白天的摸索，找到了材料做成了这身黑袍，并确定了自己的计划和目的，出现计划外的情况我也留了一个底牌，本来都如我所愿。”
“但是，八重凛的出现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她是我计划外的存在，我没有针对这种情况的特殊方针。”
“可你看起来并不像你说的那样。”
“没有办法，所以我选择与她接触，根据崩坏里的剧情和描述，我有很大的把握，她不会令我失望。”
他看向不远处的神社，又看看辰儒，然后也抬头看向月亮。
“结果也如你所愿吧。”
“不，事实上，是超越了我的期待。从我与她的接触中，我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也是我刚才让你出来的原因。”
“那是什么？”
“她并不是我印象中的人，至少与我的印象有一定的差别。卡莲与八重樱的相遇与我印象一模一样，包括最初出现时的森林也是，但是这里面却出现了一个异类。”辰儒抬起右手，伸向天空。
“这个异类是这个世界里唯一一个与我有一点相识的人，接触了后，我就想和她成为朋友，我和她定下了一个约定，并把一块石头交给了她。”
“为什么这么做？”
“你还没有听明白吗？”辰儒放下右手，转头看向他。
“如果这个世界不是真的，而且虚幻的都是我印象中的东西，那么，出现了一个印象之外的人，而且也她也出乎了我的意料。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你的意思是……”他愣了一下，然后也明白了，“她是真实的？”
“对，我与她接触了之后，我就明白了，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她就是真实的，所以我和她定下了那个约定。而且……”
“经过了这些，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既然如此，那么系统究竟是什么？”
“你当时就想到了答案吗？”
“不，并没有，我当时也只认为系统就是系统。但是，我现在遇到的所有东西不是阴阳师，就是崩坏三，所以我就在回想，有没有什么突破口……”辰儒停了一下。
“当我猜到某一个东西时，我就觉得系统绝不仅仅是系统而已，所以，我进行了一次尝试。”
“就是叫我出来吗？”他问。
“没错，这只是我的一次尝试，我只有半成的把握而已。”
“看来是我心急了。”他摆摆手。
“现在我可以问你了吧。”辰儒指着他，“你，究竟是什么？”
“你知道‘量子之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