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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执念成殇

一连几天,解忧又是一阵担心,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夏日微炎,梅轩只剩枯萎的枝,手指触摸着那副放在室内的画,传来淡淡的墨香,画上开的鲜艳的梅花,只能将思念寄托在画上。

酆都传来消息,姜墩破城,酆都王自知逃不过一死,城前自刎,郑莱被抓,酆都已平。

宫内歌舞升平,笙箫寥寥,是为庆祝,却不是为城破,而是,毓美人的孩子方好在城破之日满月,这是皇帝的第十个孩子,也是第五个儿子,皇帝高兴,设了大宴。

四王的兵与朝廷交战快两月有余,四王谋乱还剩三王未除,不少朝臣觐见,混乱未除,皇宫不该如此奢华庆祝,皇帝却不听,驳斥几句,宫宴照旧。

可见,皇帝对这孩子的重视。

解忧不得不去凑个热闹,还送了孩子一片金锁,便一直坐在自己位置上,扫了一眼周围,太子,三皇子,只四岁的九皇子,还有尚是婴孩的十皇子。

五位皇子,唯独,缺了他。

看着热闹一片的宴会,妃子之间的寒暄,皇帝微微的含笑,解忧突然的想起琪妃,那个温雅的女子,听说病了几月,这种大宴,竟也没来。

解忧坐不住,便只能盯着自己的桌子看,偶尔尝一点点,似乎她每动一下筷子,都有一道目光从她身上划过,解忧不知道属于谁的,看着谈笑的皇帝,凝笑的毓美人,赔笑的皇后,冷笑的淑妃,嗤笑的太子皇甫邺,没有笑容的皇甫祯,低首微笑的大总管吴庸……

会是谁?

以往这种宴会,碍于皇帝面子,她总得来凑凑热闹,甚少去观察其他人,只偶尔吃点东西,除非必要,连话都不曾开口说,吃完便走,今日她倒是特别留意了什么,才感觉到那目光。

她以前参加宫宴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过这种目光?

低头,看着手里的盘筷。

想到什么,瞳孔微微放大,解忧拿着筷子的手一颤抖,差点拿不稳,她咬着牙硬逼迫自己拿稳,低头,不露出任何破晓。

看着筷子夹着的食物,她明知道吃了会有问题,镇定了一番,忍住胃里的阻抗,拿到嘴边,很镇定慢慢嚼着,吞了下去。

以往怎么吃,她现今也怎么吃,没有让自己表现得与以往不正常。

一点点的,吃下去。

好不容易撑到结束,离了席,离开这群人,离开那恐惧的地方,解忧两步并做三步,狂乱甩开身边长乐宫的宫婢,便往另一处走。

琉璃本该一直陪着她的,可前几日不小心伤了脚,她便让她修养几日,琉璃却不肯,一直如往常般照顾她起居,今夜大宴,琉璃这伤不能煞了皇上的眼,便留在长乐宫,并没有陪她赴宴。

到一偏僻无人处,解忧干呕了一阵,却吐不出东西,吃了便是吃了,还想怎么吐出来,解忧想大笑,可又怕被皇宫里的人听见,成了呜呜咽咽的低吟声,她蜷缩在草地上,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

她开始带泪冷笑,一直想不出下毒的方法。

如今,她明白了。

简直做的天衣无缝,若是不仔细,谁会想到,那能让人慢慢死去的毒药,是放在筷子上的!

想的很好,这些大宴她躲不掉,宴前吴庸总会来特别提点,皇帝希望她能去,而这种宫宴,每年至少不下数十次,即便做样子也得吃两口,要达到慢慢死去的效果,这样的毒筷子,她得什么时候开始吃,她又吃了多少年!?

她该怎么办,等死么?

等平定藩王之乱,皇甫劦除了一祸,巩固了权力,还会怕她一个冥解忧,只怕要除她而后快,她被焦堰带出宫时,皇甫劦没有把她当成焦堰的同党,没有在半路对她做点什么,是因为还有什么顾忌吧。

她不知道那顾忌是什么,可她知道皇甫劦要除去她的决心。

不,她不能被动,她要活着!

平静了一番,抹去脸上的泪痕,想了许多,解忧起身,缕了缕凌乱的衣衫,便往另一个地方走去。

未然宫。

晚风轻扰。

解忧让静怡没有出声,看见了琪妃,她在夜里披着风衣,头发挽起偏在肩头垂下,乘着摇椅坐在未然宫院子里头,手边捧了本书,借着旁边微弱的灯盏,静静读着。

久久的,她没有翻,一直看着一页纸。

解忧便知道,她根本不是在读书,是在沉思,甚至想的入神,连解忧走到她身边都没有发现。

她是一个很风韵的女子,不过三十出头,可最近却是憔悴了,是了,解忧知道这个节骨眼上,最得宠的是淑妃,皇上又有多久没有踏进过未然宫,又是否知道琪妃病了两月。

加之衍儿现今又不明生死,琪妃该怎么受的住。

温可琪感受身边微异,偏头见到解忧吓了一跳,微微斥责静怡道,“解忧公主来了,怎也不知会一声。”

静怡苦笑,解忧便搬了条凳子坐在她身边,嗔怪笑道,“琪妃嫂嫂别怪静怡姑姑,是解忧不给她说,怕打扰了琪妃嫂嫂看书。”

温可琪轻敛一笑,不露方才神色,放下了手中书,才道,“今日十皇子满月,宫中这般热闹,解忧怎还有空过来?这夜里凉,也不多披件衣服,静怡,快去取件袍子来。”

静怡应了一声,进了房间,不多一会儿,便给解忧披上了,解忧握了握风衣,有些暖意。

解忧道,“现在还不晚,再说今日宫宴的菜色不错,解忧多吃了几口,撑了些,正好到琪妃嫂嫂这儿散步消化消化,解忧也好陪琪妃嫂嫂说说话。”

温可琪嗔怪道,“解忧还是这般贪吃,东西固然好吃,可也不能撑坏自己身体,要是让衍儿看到你这样子,指不定又得说我这母妃没照顾好你。”

解忧笑了笑,忽然的提到那个人,不觉间又多了一丝想念,低着首。

温可琪闪了闪眼瞳,转身对静怡道,“静怡,你先下去,我和解忧说会儿体己话,有事再唤你过来。”

“是。”静怡福了一礼,退下。

解忧正纳闷琪妃怎把人支开,却见她伸出手来,轻轻握了握她,“解忧,你也年纪不小了,给我说说,你是否有钟意之人了?”

解忧微微红晕,“我……琪妃嫂嫂怎么突然说这个?”

“解忧,你唤我嫂嫂,我真的很欢喜,那也说明你还当皇上是哥哥,解忧,现今你或许明白了许多事,或许知道了许多你本可以不需要知道的,但我希望你不要变。”

解忧茫然,遂又明白她的意思,又低了首。

是啊,她今日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她不死,皇甫劦是绝不会罢休的,如同他要对付藩王一样,他日后也定会不惜手段的,对付她冥解忧。

温可琪轻微摇了摇头,“我十六岁便跟了皇上,跟他入相府,跟他入宫,你知道皇后淑妃的厉害,大大小小的计算我都记不得自己躲过了多少次,甚至因为我的大意疏忽,我也害死过人,我也一直在想,我要不要变,变成跟她们一样,为了一个宠字,为了自己的利益,使用心计手段去争去抢,因为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人好,我也一样,可我知道,我要的,不是一个宠字,所以我告诉自己,不管宫中如何凶险,都不要变,如果下一刻我被害死,那能陪他一刻钟便是一刻钟,陪一天便是一天,我不能奢求太多,只要他好,我什么都可以做。”

“我一生无依无靠,皇上和衍儿便是我的唯一,我不想见到他们任何一个出事,解忧,我知道你可能会怪皇上对你不好,甚至……”温可琪轻轻咬了咬唇皮,“解忧,你是很善良单纯的人,纵然深宫凶险,可嫂嫂不希望看到你变,衍儿定也不愿看到你变。”

“琪妃嫂嫂与我说这些、做什么。”解忧吞吐不清,抽离了她的手,“我、皇上一直待我很好,我怎会怪皇上……”

看着她双手抽开,温可琪微微一震,“解忧,你若不怪,你有多久再也没有唤过他哥哥两字?”

哥哥,皇甫哥哥。

一个要致自己于死地的哥哥,她唤来做什么用?

“嫂嫂!”

解忧突然起身,神色悲零,“我只想活着,嫂嫂你知道么,我除了自己这条命,我什么都没有,嫂嫂,我想活着。”

琪妃是她在这宫中唯一敬仰尊敬的人,琪妃的话,她可以听着,可如果有人要她死,而这个人还偏偏是皇帝,是琪妃名义上的夫君,难道她便什么都不做等死吗?

琪妃其实很幸运,有一个罩着她的人,让她一直无忧无碍,可解忧孤身一人,没有人肯替她做什么,所以,她成不了琪妃这样的人,对任何事都忍让,任何事也都有人为自己做,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要想活着,她必得要改变自己,变得像皇甫劦一样的狠,不,要比他更狠。

“解忧,你还有衍儿。”温可琪握住解忧激动的手,似是安慰她,“无论发生什么,你想想衍儿,他能为你做尽所有,解忧,你会活着,衍儿一定会让你活着。”

提到那人,解忧心尖微震,别了头。

要杀她的是皇甫劦,是他的父皇,衍儿又如何能让她活着?如何能抗他父皇?

他也无法做到的。

谁都无法做到的。

见她仍旧无法心动,温可琪突然说道,眸露苦涩,心内更是微苦不已,“解忧,你可知,衍儿已经开始筹谋夺嫡,当今太子无所作为,朝臣皆知,皇上也曾与我说过,太子之位应当贤者居之,而此次,衍儿领兵出击藩王,若他得胜归来,必是会危及太子之位,他将处于风口浪尖,太子这人虽说无所作为,可他背后还有一位徐皇后,若是论起心计,衍儿怎斗得过他们母子俩,且除了太子,还有三皇子,哪一个又是省油的灯,衍儿在朝堂上不过孤身一人,如何能争,解忧,你与衍儿自小一块长大,若他要争,你会站他这一边的,对不对?”

他才十四,她一直不想他卷入纷争,可他偏执,只因为一个冥解忧。

温可琪悲涩闭眼,不忍心去想战场的血腥,更不想去想衍儿上战场,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她却还要苦口婆心去劝她不要变,让衍儿安心。

她没有皇后尊贵,没有淑妃家世显赫,她这个母亲给不了衍儿什么,他若要争,只能靠他自己,她这个母亲什么都帮不了,她又怎能不痛恨自己,她甚至想,自己先前不争不抢,一味想着自己,想着自己的夫君,从没有给衍儿带来什么,她是不是做错了?

她唯一能做的,是让解忧对他不离不弃,他那么看重解忧,那么真心的喜欢她。

解忧听着,转头看着温可琪,踉跄上前,方才激烈的情绪一下软了,急切问道,“琪妃嫂嫂,什么意思?”

温可琪见四下无人,却正正看着她,郑重出口。

“公主,你可希望衍儿当皇帝?”

脑子,很晕。

一直一直回荡的,是这一句话。

衍儿,要当皇帝,衍儿想当皇帝。

他为什么?

她知道,历来有太多皇子争皇位的人,他也逃不过吗?

可她不要,不要,她不喜欢。

一路逃回到长乐宫,她心都是不平静的,慌慌张张喝了口水,双手尽是颤抖,茶杯一不小心给倒了,碎了一地,她一慌,伸手去捡,刺破了手指。

“公主!”

琉璃进来,见手指鲜红,一地碎杯片,急着上前,“公主,这种事,奴婢来就好。”

说着,便捡起几片大碎片,小的细细捏着放入手心,给收拾干净了,才敢再轻声进来,看着瘫坐在床榻下方一脸受怕的解忧。

琉璃不忍,过去扶了扶解忧的手,低问,“公主,发生了何事?”

解忧摇头,身子尽抖,两眼空洞,呆坐着,只是忽然很怕,不知道怕什么,只不过是听到这般的一个消息,怎么能怕成这样呢。

可是她……又莫名的紧张。

她又嘲笑自己怎能这般胆怯,没有勇气去面对这样一个消息。

焦堰忌惮她,也想拉着她当上皇帝,如今却换成了琪妃嫂嫂,苦口婆心劝说,让她站在衍儿这一边,帮衍儿夺嫡,让她帮他登上皇位。

可是,当皇帝,有那么好么?

可是,衍儿,你怎也会想去坐那个位子?

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只想着利用她,不管她的生死,不管她的感受,想丢便随便丢,想要便强迫她。

她看似对他们很重要,可她知道,他们看重的不是她这个人。

衍儿,你也会是这样一个人么?

因为要夺嫡,所以又开始接近她。

难怪,皇甫劦即便不惜下毒,也要让她死。

过了许久,解忧还是无法平静,看着琉璃还在,唇颤着音,“琉璃,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公主?”

琉璃不安心,皱眉看着她。

解忧忽然慢慢抬头,望着琉璃,苦笑道,“琉璃,你跟着我也有十年了,你为什么,肯这么费心费力对我?”

琉璃半蹲着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忽然双膝微跪,低首道,“公主是第二次问奴婢这个问题,奴婢的回答还是一样,公主是奴婢这一生认定的主子,奴婢尽心伺候,永不背叛!”

“琉璃,你今年已二十二,再过三年,你便可以被放出宫,去过你想过的生活,琉璃,我允许你出宫。”

解忧轻轻握住琉璃的肩。

“公主,奴婢已决定不出宫,一辈子跟着公主,伺候公主,公主在哪,奴婢便在哪。”琉璃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神色郑重道,“即便公主赶奴婢走,奴婢也不走!”

解忧苦涩,“你又何必……”

跟着她一个垂死之人呢。

“公主,奴婢心意已决。”

琉璃更坚定。

解忧闭眼,将头埋在膝盖上,低了嗓音,“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你先出去,有事我再唤你。”

知道公主不再赶她走,琉璃微微欣喜,“谢公主。”

良久,听着琉璃的步子声越远,又听到关门的缝声,解忧有些乏力,想好好休息,可脑内太多的想法时不时窜出,将她缴得脑力崩溃,痛的要命。

解忧一直待在长乐宫,对外称病,一连一个月都没有出过长乐宫半步,甚至每天都待在卧室里,沉思,低头,沉默。

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个行尸走肉,可至少行尸走肉没有思想,她却还要想着所有的事,一天重复一遍。

她很怕,不知名的怕,突然而来的怕。

她想等他回来,她想问。

他真的,要做皇帝?要跟太子争?甚至跟他父皇争?

可他,拿什么去争。

若他要争,第一个被牵连的便是琪妃,那一个不问世事悠然的女子,会成为皇后眼中钉。

琪妃,怎么跟皇后斗?又拿什么斗?

皇上的宠爱?

她甚至怀疑,皇甫劦有喜欢过琪妃吗?

还是什么宠爱冷落都是假的,他只是为自己的利益,他要靠淑妃皇后的家族巩固自己,他对皇后淑妃多是忍让,不可能会喜欢,所以只能把慰藉放在琪妃身上,把她当成唯一顺从他的工具,有宠无爱。

皇帝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可她的父皇,为什么就可以只爱母后一辈子。

为什么?

父皇可以做到啊。

解忧缓缓起身,走到门前,伸手打开房门,阳光耀眼,刺得她睁不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慢慢适应。

拿开遮阳的手,她似乎想到她很久没有见光了,也很久没有见他了,他这么拼命在战场厮拼,她怎么可以这么颓废。

她为什么会冒出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念头,为什么会选择不相信衍儿,为什么会认为衍儿是有目的接近她,为什么,她怎么可以变成这样去揣摩人心,可怕,太可怕。

头痛,不要,她不要成那样。

衍儿,不是她一直值得最信任的人么?

无论他要做什么,她该支持的,不是吗?

皇帝,当皇帝也很好的,他是皇子,有能力,他当得起,他会做的很好,甚至比皇甫劦更好,能成为这个天下的王。

可,他要与太子争,他争不赢怎么办?

那下场……

可他若赢了成帝,像其他皇帝一样,会有很多别的女人……

那,她对他来说,又算什么呢?

算什么?

她要问他,亲自问他,她到底可以算什么。

一股晕眩感又传来,头又有些疼,解忧晃了晃眼睛。

“公主,公主。”

琉璃提着裙裾一路急慌跑过来,满头大汗,来不及喘气,看着门口的解忧,便道,“公主,好、好消息……”

“什么?”

解忧扶着她,有些茫然。

“成了,藩王除了,前朝前几日早已传来消息,西凌家两位将军大败了嘉禾王的兵,奴婢今日又打听到,七皇子也打了胜仗,四位藩王兵败已无力回天,全部归降,皇上今日还在宫门口迎接……唉,公主!奴婢还没说完呢!”

琉璃看这那抹听到个‘七皇子’字已迫不及待奔得无影无踪的影子,急得跺脚,又哭笑不得,七皇子是胜了,的确是回来了,可还在回来的途中啊!要回到帝都,估计还要两天!

现今皇上在宫门口迎接的,可是刚归来的西陵玢西陵瑞两父子!

公主,跑的也太快了!

解忧边跑边整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面容是不是憔悴了,狠狠抹了一把面,想着抄小道快些,便舍弃了大道,从另一边奔去。

而偏偏因她走上这条道,自此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再也收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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