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韵好久没有如此痛痛快快地发泄了,曾经北辰流说他不喜欢习武的女子,她停下了追求武术的脚步,整日仰望着他。
现在......她只想用拳头打在北辰流的脸上,告诉他:老娘当初是眼瞎了才看上你这么个东西!
丑块头则沦为了可怜的发泄品,他无力起身来,江韵小小的拳头挥在他脸上,肉肉打至变形,面上不到一会儿便又青又肿。
江韵道:“花了脸的,是你。”
她又靠近大块头的耳边道:“你可知上一个想把我打花脸的下场是如何?”
“是你这般。”
“姑奶奶饶命......”丑块头脸肿导致口齿不清。
“还娶不?”
“不娶了不娶了,姑奶奶饶命。”
江韵站起身来道:“今日我就是占了这场子,也不让任何人碰那新娘子。”
台下有人关切问:“姑娘,你何必惹麻烦呢?况且婚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旁人也插手不了。”
江韵道:“我不怕麻烦,只要那新娘子不愿嫁,我便护着她。”
躺在江韵脚下的丑块头有了动静,他悄悄地掏出腰间的匕首,凶狠的朝江韵的小腿扎去,台下有人望见,想要提醒:“姑娘小心。”
还未说出口,江韵便踩住那只握着匕首的手关节,匕首“哐当”一声掉落。
江韵怒视丑块头:“我最恨暗中偷袭的小人。”
说完一脚怒踹他的后背,听见了骨骼破碎的响声,大块头被踢出两尺远,动弹不得,晕厥过去。
众人满目震惊,目瞪口呆,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望着江韵。
江韵运起轻功飞身到高台上那新娘子的身边,对她说:“你若是不愿嫁便拒绝,日后若是婚事不自愿,可来丞相府找我。”
“您......您是丞相府的小小姐江韵?”新娘子震惊抬起头来,望着眼前英姿飒爽的江韵,而后又叹息低头:“我父亲定会强迫我。”
“还是那句话,有难处便来找我,你若是服从了你父亲的安排,那便当我今天没来过。”
江韵说完便跳下高台,稳稳落在了擂台上,正好看见北辰流与江月二人并肩走来。
他们见到江韵,又听了旁人的说法,了解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北辰流莫名觉得丢人:“江韵!你给本公子下来!别在那上面丢人!”
江韵挑眉,这北辰流怎么像个妈婆子啥都管:“您管的有点宽,况且本小姐丢的也不是你家的面子。”
说完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去,商人也是个实务之者,听见了江韵的名字立马联想起丞相家,打消了叫人去教训江韵的想法,也把此当成是贵家小姐的玩耍,他对众人道:“方才不过是个小插曲,如今这大块头已经没了机会,可还有人上台来?”
江韵即便背对着擂台也能听清商人的话,她勾唇一笑,接下来便看那新娘子的想法了。
若是没有一颗向往自由的心,便会始终被束缚在牢笼里,没有自我意识。
“我不嫁!”高台上的新娘子含泪嘶吼,那是向往自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