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尼围看到了赵功名,心里高兴,他拉着赵功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个不停。
赵功名身体没事,范尼围当然高兴,更让他高兴的是,赵功名脑子好像也恢复了正常,不在像在医院时胡说八道。
那会他自称自己是赵公明,就是正财神的那个,如今看样子是那时出现了幻觉。
“你是咋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搞什么订婚宴,你们不是都结婚了嘛。”
“唉,你不知道,是唐家想要钱,想出这个法子,他们要赶我走,让依然再嫁。”
“呸,好不要脸,这样的人不能要,走,咱们走,大丈夫何患无妻。”
“可是,四年的感情,我投入了全部,不可能说断就断,我是动了真情。”
“疾情汉子薄情女,你真命苦。”
“范公子,赵公子,你们两位请到贵宾室,唐老爷有话说。”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没必要藏着掖着。”
“是这样,今天本来安排的是钱如土和小女的订婚宴,可是出了些差头,那钱如土已狼狈而去,现如今范公子竟得了主动权,请公子刷卡,完了咱好开宴。”
“刚才我没记错的话,那钱如土可是要先园房后交钱,咱们依样画葫芦,先上帝皇酒套房。”
时德说,他有些气愤,少爷在他们家四年,给他们做牛做马,如今却生出这些个妖娥子。
他如果不趁此机会整治一下唐家,说不定还会怎样。
“什么,没意思,走了,走了,这都多长时间了,也没见唐小姐,让她出来,给大家见个礼。”
“行,行,只要肯交钱,怎样都行。”
唐锐利此刻是一头黑钱,人家下了最后通碟,如果不在半个小时内把钱打过去,他们家就得破产。
帝皇套房里,唐依然在跟母亲争吵,她母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依然,你就委曲一下,女孩家,早晚都是人家的人。
这个范公子长的不难看,和尼围很像,简直是一模一样,他是财神投资团的人,那钱多的数不清,你嫁给她,就不用再去奋斗了。”
“妈,你是我亲妈嘛,为了钱,你……”唐依然说不下去了,她的眼泪疯狂地往下抛。
看着股市繃盘,她心里是又急又痛,如今妈妈跪在她面前,她是又羞又恼。
那个女孩心中没有一个白马王子,英雄情节,唐依然也不例外。
她在青春懵懂时,就幻想着自己将来的另一半,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站起来象一座山,能为她遮风挡雨。
坐下去是温泉水,温馨滋润,可是唐依然命苦,一场病让她稀里糊涂地跟范尼围拜了堂。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一米八的个头,整天弯着个腰,见人一脸的媚像,低着着走路,总是喜欢捡个漏。
咋看都不是英雄模样,不帅气,又不会甜言密语,只会干些家务活,唐依然自然看不上他那样的。
可是她更看不上钱如土那和人,奸诈,贪婪,又老又丑。
所以在庄园一听说这件事,她是立马开车走人,走的越远越好,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她走了没多久,车子熄火没有油,她只好打电话,让家里的司机来接她,送她去机场。
司机开车过来,让她坐上车子,递给他一瓶水。
“小姐,你先喝一口,我去看看,你的车是怎么回事。”
司机打开汽车,啊,他惊叫起来。
“怎么了。”
“这车子里的零件坏了,看来不是没油了,我打电话让修车场来人拖走去修理。”
站在路边,等了很久,唐依然有些口渴,她心里很急,想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好容易,修理场的人来了,拖走了汽车,司机让唐依然坐上汽车,又递给她一瓶水。
“喝一口吧,挺热的。”
唐依然也是口渴难奈,她喝了几口水,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等她醒来,就到了帝皇酒楼的三楼,她想离开。
可是家里的两个姨娘说啥也不同意,这会三人团团围着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你们这是干什么,要绑架吗。”
范尼围出现在门口,他的身体不再弯曲,高大挺拔的身体,显得英姿飒爽。
“尼围”唐依然眼前一亮,她看到自己看不上眼的男人,这一刻竟是满满的主角光环。
“范公子”唐夫人弱弱的说。
“滚”
“是,是,你们好好谈谈,依然,我就说,你一见到范公子,一准喜欢。”
“依然,我一早就告诉你,我能帮你,你就是不信,给这张卡里有10个亿,你快点去平仓吧。”
“尼围,你哪里来这么多钱。”唐依然惊奇地望着范尼围。
“你忘记了,今天早上我不是捡了一张废彩票吗,它中了大奖,奖金是10亿。”
“真的”。
“当然,你要学会信任我。”
“好,我现在就办理”唐依然突然感到范尼围是这样的高大。
范尼围拉着她的手说:“走吧,咱们回家,我爸妈准备好了酒席,等着你回来。”
“好”唐依然也很高兴,她没想到一向看不起的范尼围,竟然能在关健时刻帮了她的大忙。
范尼围拉着唐依然的手,二人快步朝门外走去。
“依然,你们这是干什么。”
唐妈妈看见范公子要走,而且还拉走了女儿,她急忙上前阻拦。
“妈,我和尼围马上去平仓,告诉我爸,让他回家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嗯,好的,好的。”
唐妈一听范公子答应去平仓,这下好了,自己家的危局总算是化解了,而且女儿还交上了这样一位高富帅的男友,简直乐开了花。
宴会厅里,几个人围着新近入围的赵铭文。
向他讨教买彩票的心得,赵铭文很是高兴,举着酒杯和众人侃侃而谈。
大家正谈的高兴,突然听到酒店经理高声说话。
“诸位,对不住了,今天宴会厅的所有费用,要在座诸位均摊。”
“什么,我们是来参加唐家的订婚宴,那能让我们自己出钱。”
“唐总身体不适去住院了,钱先生也早已因伤住院,因此今天的费用只好由在座各位支付了。”
“哎你这个经理,咋能这么说,我们是应邀参加宴会的客人,怎么能让我们出钱。”
“是啊,是啊,这唐家也太不地道了。”
“没说的不出钱谁也别想离开。”
经理脸色阴了下来,刚才发现唐家人不知什么时候全都走了的时候,他就连连叫苦。
打电话唐锐利根本不接,再找钱医师,那人也是毫无影踪,这也是毫无办法的办法。
赵铭文心里也不仅叫苦,他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赵功名,赵功名笑笑,他说:“这个好,比竟咱也吃人家东西了,AA制好。”
说着他带头去刷卡结账,然后和赵铭文一起朝门外走去,出了门给父亲说:“爸你先回家,我这会去找范尼围,找花的钱讨回来。”
“算了,咱也不缺那个钱,别去自讨没趣了。”
“哼,我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见色忘友的混蛋。”
再说,范尼围和唐依然悄悄离开帝皇大酒店,很快到了停车场上,时德已经在车子边上等着他们。
几个人上了车,先去股交所刷卡平了仓,这才一同到了范尼围家。
范尼围家住在范家庄园里,这是一个面积有着三四百亩的住宅区,是范柏裕早年的住宅,后来他们去了临江城,这里的房子就一直空着。
只是近些时,范柏图有意拉陇范柏裕,把他调进傲然城里的范氏企业,他才把这老房子修了一番,夫妻两个搬了进来。
这是一座两进的小院子,前面是一个小四合院,上房是客堂,东面厢房是范柏裕的书房。
还有两间是客房,往来的宾客可以在此居住。
门房有三间,中间是一个门楼,左右两间是下人的住房,只是近些年范柏裕经济拮据,并没有雇请下人,整个院子里也就只有他们夫妻两个。
后面的三间正房是范柏裕夫妻的卧室,东面三间厢房是给范尼围布置的新房,如今已然是鲜尘不染,范尼围的母亲钱阿菊每天都要收拾一下,她多想看着儿子媳妇能回家来住。
这会她下喜滋滋的在厨房里忙碌。
“看你高兴的,这要是让外人看见显得咱好没出息。”
“可不是,我当然高兴,今天依然肯来咱家吃饭,我能不高兴吗。”
钱阿菊兴奋的说,她正在手脚麻利的用一张新荷叶,包裹着一条红鲤鱼。
她刚才一听到儿子打电话说是,媳妇依然一会来自己家吃饭,她就马上去买了一条红鲤鱼,她呀,要给他们烧个活鱼吃,也好早点抱孙子。
“唉呀,你别忙了,都已经做了十几道菜了,快点洗洗手,准备一下,说不定一会他们就回来了。”
不忙,我这会淹上,等一会他们来了,马上下锅。
我该穿那身衣服好呢,收拾了饭菜,钱阿菊回到鞋帽间,翻找着衣服。
不知怎么的,她此刻心情很是紧张,毕竟,唐家大小姐的身份不一般。
钱阿菊拿起一件衣服,觉得土气,又拿起一件,又觉得俗气,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尼围爸,快点去开门,看看是不是他们来了。”
钱阿菊急忙拿出一件礼服,这件衣服是节日的时候订做,样式还是很撵形式的。
“姑姑,您可得给我作主啊。”
门开处,钱如土浑身被沙布包裹着,被人扶住一瘸一拐的进来。
“如土,你咋成这样了。”
钱阿菊心痛地问钱如土。
“姑姑,这都是尼围办的好事,他闹了我的订婚宴,还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回去仔细想想,那里有什么范公子,分明就是他。”
“尼围,他怎么的了。”一听到儿子闯祸,钱阿菊顿时着起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