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回头看了一眼何仪,接着看向徐州城。他双眉紧锁,神情凝重,心想何仪只有地级一品的修为境界,并不能查觉到徐州城上面的护城阵法,还以为攻打徐州城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情呢!
何仪笑着说道:“天公将军攻下徐州城后,想必是大功一件,东华老仙必定会封赏天公将军,天公将军到时可不要忘了未将呀!”
张角微微一笑,朗声说道:“何将军若是有兴趣,本将军可以让何将军带着兵马攻打徐州城,何将军若是能够攻下徐州城,想必会是大功一件,东华老仙必定会封赏何将军!”
何仪神色大喜,心想徐州城兵少将寡,要攻下徐州城简直是易如反掌。他看了一眼徐州城,接着看向张角,高兴地说道:“天公将军,此话当真?”
张角颔首,笑着说道:“军中无戏言!”
何仪高兴地说道:“好!天公将军真是痛快!待它日未将飞黄腾达之时,未将绝对不会忘了天公将军今日的提携大恩!”
张角笑着说道:“何将军懂得饮水思源,本将军深感敬佩!”
何仪哈哈大笑,朗声说道:“那是当然,我何仪可是有恩必报之人!”
张角双手抱拳,笑着说道:“呵呵!本将军祝何将军马到成功!”
何仪向张角双手抱拳后,便大手一挥,带着身后的兵马冲向了徐州城。
张角望着冲向徐州城的何仪,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寒星般的两眼中有莫名的光芒闪动,似乎是满含嘲讽的神色。
何仪这么快就投靠了东华老仙,想必此次就是东华老仙派何仪来监视张角的一举一动,看看张角是不是真心臣服于南华老仙。
若是何仪可以抓到张角不服从东华老仙的把柄,就可以向东华老仙告发张角,借助东华老仙之手来除去张角。
如此一来,何仪既完成了卢植交给他的任务,又傍到了东华老仙这座大靠山。无论日后东汉王朝恢复巅峰状态,还是被东华老仙取而代之,他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只不过何仪太心急了些,他太想立功,太急于向东华老仙表现自己,因此才会中了张角的计策,成为了张角探清徐州城虚实的一块问路石。
城墙上,陶谦望着徐州城下头裹白巾的敌军,神色大惊,颤声说道:“黄巾军,黄巾军,是张角的黄巾军!”
王朗仔细地观察了片刻,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太守,城下的士兵全部都是头裹白巾,身穿白色盔甲,并非是头裹黄巾,身穿黄色盔甲的黄巾军!”
陶谦望着正在指挥白巾军撞击城门的何仪,双眉紧锁,疑惑地说道:“既然这些兵马不是黄巾军,那么这些兵马是哪里来的兵马?他们为何要攻打徐州城?”
王朗双眉紧锁,沉声说道:“太守勿惊,待未将上前一问!”
陶谦急忙说道:“这些兵马骁勇善战,王将军不可太向前,千万要小心啊!“
“多谢太守关心!“
王朗向陶谦行了个礼,接着走向前望着城墙下的何仪。他双手抱拳,大声喊道:“城墙下的将军可否通报姓名,为何要攻打徐州城?”
何仪望着城墙上的王朗和陶谦,面露冷笑,大声喊道:“我乃天公将军的副将何仪,奉东华老仙之命攻打徐州城。尔等尽快出城投降,否则城门一破,玉石俱焚!”
王朗双眉紧锁,面露疑惑的神色,沉声说道:“东华老仙?东华老仙是何人,难道是张角的师父?”
陶谦听到何仪自称是天公将军的副将,神色顿时一惊。他走上前,双眉紧锁,颤声喊道:“你们是黄巾军吗?”
何仪哈哈大笑,大声喊道:“我们是白巾军,尔等想要活命的话,立刻打开城门投降,否则难逃一死!”
陶谦双眉紧锁,疑惑地说道:“王将军,围城的兵马是白巾军?”
王朗双眉紧锁,沉声说道:“太守,黄巾军和白巾军,想必都是张角的兵马。”
陶谦神色大惊,颤声说道:“王将军,张角真得带着兵马来攻徐州城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朗大手一挥,大声喊道:“众将士听令,万箭齐发,死守徐州城!“
“遵命!“
守城的将士得到王朗的命令,立刻搭弓引箭,不停地射向城墙下的白巾军。
一时之间,箭如雨下,白巾军死伤无数,慌忙向后退去。
陶谦望着已经退后的白巾军,神色大喜,高兴地说道:“太好了,王将军,敌军已后退!“
王朗见白巾军已退,便扶着陶谦坐下,笑着说道:“太守,无论是白巾军,还是黄巾军,都是一些乌合之众而矣,只要我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白巾军立马就后退了!“
陶谦笑着说道:“太好了,王将军,白巾军惧怕弓箭,只要白巾军敢上前,我们就用弓箭射杀他们!“
王朗双手抱拳,笑着说道:“未将遵命!“
陶谦笑着说道:“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支撑到援军的到来了!“
徐州城下,何仪带来的兵马已经死伤过半,他自己的右手臂也中了一箭,顿时鲜血直流。
见此情形,何仪不得不下令停止攻城,带着兵马后退。
张角看了一眼败退下来的何仪,接着看向徐州城。他双眉紧锁,神情凝重,寒星般的两眼中有莫名的光芒闪动,似乎是满含不敢置信的神色。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何仪带来的一万兵马就已经死伤过半,这徐州城的护城阵法果然非同小可。何仪查觉不到徐州城的护城阵法,更不知道护城阵法的威力,可是张角却对这护城阵法的威力极为清楚。
刚才并不是那些飞下来的弓箭本身有多历害,而是这些弓箭身上都笼罩着护城阵法的能量,这些弓箭有了护城阵法的力量加持之后,才能射穿白巾军身上的盔甲,要了白巾军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