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牲口送走排球队队长后,也练的差不多了,就出去走走,看看这美丽的校园,顺便去觅食。
看见一家披萨,里面人不少,感觉很好吃的样子。
猪头:“东哥,要不是你一直盯着妹纸在看,你说这家店东西好吃我就能信了。”
任东:“小孩子懂什么?”
进店的时候引导员一个劲儿和任东这三个牲口宣传他们家的披萨非常之正宗,都是火炉烤出来的,连服务员都是外国人。
坐下之后服务员上来了,任东偷偷用余光瞄了一眼,确实是高鼻梁深眼窝,中文也说得不大标准,咬字不甚清晰但流利程度还算可以。
点菜的时候菜单上有一个柠檬可乐,猪头不确定是柠檬味可乐还是普通可乐加柠檬,就这个问题和服务员讨论了很久,服务员一直在摊手表示他并不是很明白屁神猪头怪的意思。
屁神猪头怪灵机一动,决定换成英文,期待小哥能理解得更准确一点。这期间考虑到小哥有可能是意大利人,尽可能简单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屁神猪头怪:lemon flavored coke? Or coke with lemon?
小哥先是一脸茫然,两秒后可能意识到了朋友说的是英文。他先是机警地看了看四周,确定引导员并不在附近后,他俯低身子小声对任东三牲口说:其实我是新疆人。新。疆。人。
屁神猪头怪:一脸懵逼…
任东和陈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回去的路上,猪头问陈拓:“亲爱的小拓拓啊,你个子挺高的了,怎么跑起来的时候,步频还那么快,是在专业队练过吗?”
陈拓:“练个毛毛,小时候,我皮,每次挨打时,都会撒丫子就跑。我爸每次都不疾不徐的拿着小棍跟着跑,直到我嘴角跑出白沫才肯按住揍我。
猫捉老鼠的游戏一直持续到我读初中,那时我发奋练习长跑。
终于一天天让老爸跑的不那么淡定了,开始奋尽全力甩开两个膀子狂追,但岁月不饶人,那天他嘴角噗噗噜着白沫子追不动了,追赶变成了摇晃着屁股的竞走。
第二天我家里多了一辆电瓶车,老爸由步兵一下升级成了骑兵,追赶变成了他骑车斜叼着香烟,像套马的汉子一样手中挥着长棍子喊着:驾…驾…快点!快点!跑慢了照着屁股就是一棍!然鹅我也不傻,后来专挑小路跑。
终于有一天,黑咕隆咚的小道上,老爸超过了自己骑的电瓶车,在车头前面趴下了,前面上下两排牙齿和他顾得拜......
从那时开始,老爸不再追我了,声称爱咋咋滴,还能管你一辈子哟?并闲情雅致的养起了小宠物。
有爱心的老爸养起宠物很专心,从不允许我喂食碰它。
直到那宠物慢慢变大,看到那天老爸训练它扑倒了一头猪,隐隐觉得不妙,网上一查,名叫:藏獒!
后来我就学乖了,打死不跑......不过底子在那时候算是打下了。”
3人回到宿舍后,猪头和陈拓洗漱完后就去床上玩去了,任东则开始睡前的训练。猪头还好点,毕竟之前出去打比赛已经见识过任东的训练量了。
陈拓已经瞪大了眼睛:“任东啊,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年龄这么小,就已经这么厉害了。”
陈拓说完就撑起已经灌满铅的身体开始穿衣服,打算跟着任东一起练。
这时听见隔壁宿舍查房,学校的领导带着跟班在外面敲门。
咚。咚。咚。
隔壁寝室里面的人不知道是老师来了,对着门口喊:“瓜皮,报暗号!”
学校领导咳嗽了两声,跟班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砰!砰!砰!
隔壁寝室里的同学:“瓜皮设(说的意思)暗号!不设暗号不让进!”
学校领导无奈,只得暴露身份。
隔壁寝室里几个人马上灰溜溜的给学校领导开门了。
学校领导带着跟班关上寝室门对他们就是一顿训斥。
这时,隔壁寝室一同学买完饭回来了。
同学手里提着东西,看到寝室门紧锁,哐哐哐的疯狂踹门。
寝室里的人刚还在被训斥,学校领导带着跟班就站在面前哪敢吭声。
买饭同学于是开始在门口大喊。
“我说暗号了啊!”
“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
学校领导和收下跟班脸都黑了。
几个同学在寝室低着头疯狂憋笑,没有一个人吭声。
于是提饭同学看到没人吭声,更加来劲了。
“那我说第二个暗号了啊!”
“x狗瓜皮,x狗瓜皮,x狗瓜皮!!!”
没错,x狗就是此学校领导的外号,他自己也知道,平时没人敢当面叫。
最后任东三人听到了,钝物击打在肉体上和一名男子惨叫的声音。
后面的宿舍也都没有再检查了,陈拓跟着任东练了一会,因体力不支又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起来,和他们一个宿舍的哥们还是没回来。三个牲口就下去找地方买了早餐,边走边吃,溜溜达达的向篮球馆走去。
任东先几口将早餐吞下肚子,正手舞足蹈的吹牛,可能是因为刚吃的肉包子不新鲜吧,肚子突然传出来一阵雷鸣声。
然后任东一脸无奈问猪头和陈拓,带纸没,附近哪里有厕所?
陈拓摇摇头,不解,男人带纸做什么?
猪头则从裤兜掏出刚才在早餐摊A来的小卷纸,大方的扯了两米撕给任东。
任东:“我是要拉屎,不是要献哈达。”
肚子又是一阵雷鸣声,任东也就没功夫和他们扯淡。
找了个同学,问了一下最近的厕所。
同学一指大约2000米外的教学楼,飘然离去。
任东此时已经铁青着脸:“我先去上厕所,你们先去训练吧。”
然后就在猪头和陈拓的欢笑声中,以超越自身极限的速度狂奔而去。
好不容易喘的和狗一样的任东来到了教学楼下,无奈的发现大门已经被铁将军把守了。门锁了,进不去。
赶忙又拦住一位同学询问着。
同学了解任东大意后,潇洒一指1000米开外的研究生楼,飘然而去。
任东铁青着脸,再次奔跑起来。不过这次的速度明显下降了不少,估计是已经到精神和肉体抗衡的极限了。
这次任东明显人品大爆发了,顺利找到厕所,坑位也没什么人,赶紧收拾好蹲下,一个屁出来,没了?
接下来任凭任东再努力,也是没什么反应。
任东陷入了对人生的思考中:我跑了这几千米就只是为了这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