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的天都是段夕最暖和的地方,皇宫也选择在这里,富甲权倾之人如竹笋般一批又一批,不是换的太快而是人太多而已,相比其他大城邦来说天都地方大人员广,从城门口到另一城边,比得上半个西域,当为段夕第一大城。
皇城根底下的人过的自在逍遥,无妨担心战乱灾害,战乱打不进来,灾乱皇城有的是粮食。
今天啊,酒馆茶店又开始了新的话题,这次啊可是个打话题。
之间酒馆露天小楼上,一个光头胖子对坐着一个瘦子,两人是朋友,常一块喝酒点评天下大事,胖子似乎皇宫内有些亲戚,朋友面前也倍有面,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也乐的给人讲讲,好得到些吹捧,今个一整天也神气十足了。
“老弟,管王来天都啦!知道吗?管王,北域那个长的跟大元帅一样的亲王。”胖子实在想不出什么关于面貌气质的修饰词,所以简单的用元帅来称呼一下,毕竟天都听的最多的就是大帅的名字,也敬仰三位大帅的威风。
“赵仁立!我知道,不是一直在北方吗?除了皇帝的寿宴,我还没见过他来过。”瘦子说。
“呦呵!瞧您这话说的,合着您见着过这管王不成?”胖子讥讽。
瘦子打着哈哈,连忙摆手:“我那见得管王啊,我说这不是去皇宫嘛!您呐!拿我取笑呢这不是。”
胖子也嘿嘿一笑:“管王这次啊是来管皇帝借兵权的,都说段夕帝国的军力掌握在三位大帅手上,但三位大帅也得听皇帝的不是,管王这次就是来要兵权的。”
酒馆人多了起来,诶!有的人这虽说不想干不认识这两人,但这耳朵不受控制的竖着,深怕漏了什么事没听见,这皇宫里头的事说不想听。
“两位哥哥,我拿来一盘熟肉,一起吃点聊聊,也让我听听这管王,成不。”另一人来嘿嘿笑着说。
胖子眼睛眯缝着,伸出两根手指拿了一块肉放到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点头。
“行!我这有酒一起喝,也不能白拿你的肉不是。”
有人加入进去了,就证明这局有戏,一群人热热闹闹的也都凑过来,对胖子嘘寒问暖,认识的不认识的。
胖子眼睛一瞪,准备开始,但是知道的都说完了,接下来干嘛?编啊!
“等会!您怎么知道管王是来要兵权的,或许是哪位皇子公主的生日,管王特来祝贺的也说不准啊。”一人问到。
胖子嘿嘿一笑:“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我有一个舅舅是朝中的军臣,他奉刘君临刘帅的命,带着军队往北域赶,这管王啊!已经把军权给搞到手了。”
刘君临是三帅之一,另两位是邓哲先和艾岩,三人分掌段夕的军队战力。
“那这管王到底为什么借兵权呢,是要打西边的凌南国了吗!可不对啊,北域和凌南国可不挨着。”
众人分说云云,有猜是打仗了,有猜是剿匪患,有的说是想搞一次行军仪式,还有的说是想造反了,但马上有人骂着,造反管皇帝借兵,你是猪脑子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管王来天都到底是干嘛的?
皇宫内,皇帝赵仁怀在寝宫接见了管王,这次来的突然,直到照顾皇帝的仆人亲自把管王引进寝宫,皇帝本人才得知管王的到来。
管王依旧玉树临风,英姿飒爽,端坐在皇帝的床前,有些焦躁,对坐着皇帝本人,段夕的掌权者。
“皇帝大人,我实在有要事相求迫不得已,只得冒犯来了寝宫。”管王半跪在地上。
皇帝上前扶起来,笑着:“你我是兄弟,这么多礼数干嘛!这些年你来的次数一手能数过来,朕知道你忙,没事也不会来看朕。”
管王面漏惭愧。
北域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管王一人管着,也可以说管王是北国的皇帝,只是没有兵权而已,皇帝和管王关系很好,但谁又能没有防备之心呢,何况是帝王。不过管王的所作所为应是对兄长皇帝最尊重的表现,从来没有过界行为的时候。
“皇兄,我这次来是要对付北域的拾封团,向您借位元帅。”管王说道。
皇帝一点都不惊讶,仿佛他的弟弟管他借一个碗筷那么简单,不是因为皇帝兵多将广,而是他太了解他的这个弟弟了,重来都是狮子大开口,要么不要要不要个大的,他还真怕那天皇位给他要去了。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管王是个能力强胆子大的狠人,应了那句话又帅有能打,领兵打仗他在行,治理国家他也行。唯一的缺点就是一个,犟的像头牛。
皇帝了解自己的弟弟,不过贸然的把兵权交给他不是那么回事,总得问问原因,要知道管王了没少干些蠢事,比如在北域的寒天雪地种些蔬菜水果,非要运了几辆车的种子,结果一颗粒也没活,令人哭笑不得。
“赵仁立,你借的可是兵权!”皇帝质问,却带着笑意。
“我知道。”
“给我一个原因?”
“皇兄!拾封团对于北域的渗入已经达到了我无法忍受的地步了,就连我住的凌东城也有大量拾封团的人,最近北域贼患闹得凶,原因就是拾封团的人在鼓动,目的暂时不清楚。”管王说。
皇帝有个习惯,思考的时候总是走动,过了一会说道:“拾封团很早就有,他们不是普通的反贼,他们的目地是极北之地,因为涉及很多很多的地方,拾封团也不可能被消灭殆尽,我也不是没想过打压,不过阻碍很多,很不值当,。”
“皇兄,拾封团的强大远比我们了解的要多,现在对于段夕来说,他们是不容小逊的力量,并且他们的企图令人无法想象。”管王说。
“他们的手段也令人发指!”皇帝接着说。
“那段悲惨的历史我们不能忘记。”管王说。
片刻,皇帝写了一封信命人给刘帅寄过去,让管王回北域好好等着,段夕定会给该死的拾封团一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