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把具体的经历和所了解事情都细数讲给英杰,英杰脸上震惊不已。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英杰问到。
“我得见管王,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可是管王不在这,根本没有一点线索。”小艾答。
“你说管王啊,我听说管王去了天都,近几日就会回来,不过还真是可怕,庆家全是拾封团的人,果然是拾封团暗地里扶持的,几年前还是一个破败的家族,突然就飞黄腾达起来。”英杰说。
“这有武器店吗?我要一把好剑。”小艾问到。
“有!一会带你去转转。”英杰问。
来没来得及领会一下凌东城的风景雅趣,就被拾封团打的满街跑,实在难以启齿,小艾之前来过,不过是小时候艾岩带着,没什么印象只觉得冷。
要说武器店,凌东城有好几个大型店铺,卖的都是知名师傅打造的武器,专业高级。不过要说趁手和便宜,主要是便宜,还得是偏偏角角的旮旯胡同。
传说故事里,顶尖的铁匠必是出现在无人注意的地方,当然了,好剑也是出至这里。艾诚心难受,不像是在军营时,刀剑随手挑,用两天换一把。
英杰果然是小有名气,走在街上也会被很多人打着招呼,平常觉得没怎么样,和艾诚心一起出来就感觉很爽,男人之间的嫉妒无非就是钱权和知名度,主要是钱。小艾衣服穿的厚实,快把脸都遮起来了,无非是怕遇到庆家的人。
两人来到快接近城外的地方,稍有些几户人家,安逸平静的地方。在一块小院子里,门前也没什么牌坊,和普通住户房子无两样,不过走进去就会发现,院子里边没有蔬菜粮食,全是铁锈斑斑的工具,右边一排排铁器。有农具厨具,也有刀剑武器。
屋子前坐着一个老头,说实话实在没有世外高人的感觉,眯着眼睛喝着茶。秃顶油腻,瘦胳膊瘦腿的,怎么瞧也不像个铁匠。
“黄师傅,来活啦!”英杰进了门就喊,也没什么礼数欠缺,当成自己家一样。黄师傅眼皮一睁,瞧了一眼,缓缓精气神起身了。黄师傅还挺喜欢英杰的,给英杰倒了杯茶,老人嘛,就这些爱好。
“你小子给我介绍生意来啦!”黄师傅说。
“可不是吗!知道您的手艺好。”英杰答。
黄师傅笑了笑,喜欢这孩子的原因仅仅是他是唯一一个来打造刀剑的人,其他所有的人都是农具家具,黄师傅年龄大了,但精气神还在,做家具哪有做刀剑更让人心胸澎湃,可除了英杰也就没人找他造剑了。
黄师傅下去准备一下东西,英杰给小艾讲讲黄师傅,他年轻是个好铁匠,造过不少好剑,那时候武器店没那么多,人家来买也是现做,不想现在只要去武器店挑一把就行,他们收购铁匠做的刀剑收集起来,一一展示给别人观看。黄师傅也是个倔强的人,他觉得剑就要始终唯一,一个剑士对于刀剑的依托就是这个人的实力。
然后黄师傅拒绝买刀剑给武器店,但渐渐的没人来买他的武器,都去武器店挑一把现成的,为了活着,黄师傅只得造农具。
“小伙子,你是哪人呐,面生啊。”黄师傅问。
“西域人。”小艾答。
“要刀还是剑,英杰这小子改告诉过你吧,我只会造这两个武器,想要棍棒枪矛的别找我了。”黄师傅问。
“剑。”小艾答。
黄师傅嘿嘿一笑,剑还是比刀更受欢迎,百器之首嘛。接着问:“小伙子做什么的?我猜你也和英杰一样都是少年英才吧,会使一把刀剑肯定是好事,最起码可以惹得姑娘回眸一笑,英杰他还不用,白瞎我给他造了好几把好剑,真是可惜。”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造一把剑的时候有多激动,就和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一样,尤其是造一把好剑。你们可能也没见过什么好剑,我年轻可是轻易瞧不上别人造的剑的。”
“是,是,大爷您慢点,别闪了腰。”英杰说。
小艾在院子里随便转转,突然在一把剑旁边停下了,一股莫名吸引力让小艾紧盯着它,一把通体红色的剑,外面寒冷的天气站在剑的身边,会感觉到温暖。
唰!
艾诚心拿起剑,抽出剑鞘,剑刃锋利无痕,剑柄红色丝线做成,剑身有红莲印记,有炽热灼烧的感觉。
英杰注意到,黄师傅动作停下来,盯着小艾,也会有望去。艾诚心感受着剑的气势,眯上眼。
“你喜欢这把剑?”黄师傅问。
小艾瞬间睁开眼,有些激动的点点头,很少遇到这样的好剑了,安老头给自己造了一把,手还没热乎,打一架就碎了,这绝对是一把好剑。
“赤治,这把剑的名字叫赤治。”黄师傅说。“这可能是我这辈子造出来就好的剑了,你也感受到了他的炽热,他的气势,或许你是他的好主人。”
“赤治!”小艾抚摸剑身,嘟囔到。“多少钱我要了。”
黄师傅突然更兴奋起来:“虽然此剑和你有缘,不过做工材料都是上等的好货,人力物力也耗费巨大,最少一万金币。”
好家伙提钱更兴奋,艾诚心没那么多钱,眼神瞟了一眼英杰,被他这么一瞟英杰有些不自在,不过最后黄老头还算不错,降价了一些。
黄师傅最后把剑包在布匹里,眼神变得柔弱起来,知道两人走后,自己嘟囔着:“看来我还是比不上武器店呐,就连为你做的剑也被别人挑走了,算了以后再也不做剑了。”
从这小艾得了剑,爱不释手的随身携带,说是养育默契。剑还能是人嘛?怎么可能,小艾只是笑着,信则有不信则无嘛。
几天之后,管王从城外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统领和过万人马。不清楚的人都以为要打仗了,看了看城外,马上猜的到,管王这是要剿匪,而且不是普通的剿匪,而是一场大清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