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萌萌随后跟了一条消息过来：“我死后ob你，发现你最后一天，特意比平时早起半个小时，就觉得你要搞事情233”
周凯想到自己最后一天的行为完全被陈萌萌看在眼里，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他发送道：“空口白牙地说张老师炸死，赵峰再蠢也不一定会全信，还是弄点佐证出来比较好。我早起半个小时，提前补充好食水，藏了把水果刀在身后。我打开厨房的门窗，让空气可以对流。把喝干净的矿泉水瓶子摆在桌子边上，又在瓶子上面放了个瓷碗。想着到时候一阵风把瓶子吹倒了，碗掉在地上发出声音，可以伪装成厨房有人的样子。我吃完饭，在大厅拦住赵峰，砸你的房门。目的就是不让他去厨房看到我布置好的东西。”
现在想来还有点心惊，周凯补上一条：“谁知道半天也不起风，害得我变着法儿拖延。幸好最后碗还是碎了。如果再来一次，我肯定不弄这么麻烦。什么瓶子碗的，不如弄个定时播放的收音机。”
陈萌萌回复道：“收音机也没什么必要鸭。你早起半个小时，用辅助系统拿一把AK堵在赵峰门口，他一开门，你直接扫射，就赢了鸭。”
周凯输入道：“可以是可以，就是有点。。。没意思。我整场游戏都在尽力避免与别人发生正面冲突。一个是未必能打过，只要是正面刚，总有风险。另一个方面嘛，即使打过了，身上万一被对方留下伤痕，或者被对方抓下一片衣服之类的，容易暴露身份。”
“嗯嗯，还是小哥哥思虑周全鸭。”
周凯分不清陈萌萌到底是真心夸赞他，还是随口敷衍，只得回复道：“最近这肺病来势汹汹，你记得少出门，勤洗手，戴口罩。太晚了，我要睡了，拜拜。”
“小哥哥晚安。”
周凯关掉对话框，坐在电脑前出了会神，回房休息了。
睡到中午自然醒，他走到“私人网咖”。
“私人网咖”里一股浓郁的消毒水味道。
“什么情况啊这是？”周凯问道。
“阿姨说最近疫情凶猛，刚过来里里外外消毒了一遍。”于哲回答道，“她说等你醒了给她发消息，她去给你的房间也消消毒。”
“呃，好。”周凯很了解他妈妈，这确实是他妈妈这种资深洁癖会做出来的事。
以前他怕他妈妈太辛苦，还会劝一劝，结果招来一顿骂。
他想帮他妈妈分担，跟他妈妈一起打扫卫生，还会被他妈妈各种嫌弃。
现在他也看开了，不拦着了，权当这是他妈妈的个人爱好。
说道肺炎，几个人颇有家国情怀得感慨了一番。
周凯上网查了查途径，捐了一半奖金出去。
要到正式任务了，周凯想。
他打开《乡村：地平线》，左上角的任务果然更新了，却不是正式任务。
“O奖励关
奖励：神秘奖励”
说明文本也很简单：
“本任务没有任何危险，奖励为现实中的奖励。
请在倒计时结束前进入游戏。”
他叫过另外三人。
于哲说：“不会是治病的解药吧。”
周凯觉得不太可能。
四人穿上一身VR 设备，从头到脚忙活半天。
“走吧。”周凯按下了VR 设备上的开始键。
四人来到一个宽敞明亮的客厅。
窗户上贴着红色的窗花，沙发上坐着四个人，三男一女，是老年版的周凯，于哲，刘泽浩和袁亚杰。
老年版周凯穿着唐装，看到他们四个进入游戏，乐呵呵地说：“哎呀，孩子们回来了。”
老年版于哲穿着大红毛衣，笑着应和道：“是啊，真好。”
他们四个面面相觑，不知老年版的自己在搞什么名堂。
老年版刘泽浩说：“现在的孩子，都多才多艺的。咱们家的孩子，也不能输啊。”
老年版袁亚杰掏出红包，招呼四人道：“新年快乐，孩子们领红包吧。”
另外三个老人也一人掏出一个红包。
“又是钱啊，没劲。”刘泽浩吐槽说。
他们四个不明就里的从老年版自己手里接过红包。
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四个人站在空旷的空间里。
周凯打开红包，一束光照到他的手上。
他从红包中取出一张纸：“不是钱。”周凯说到。
在灯光的照射下，周凯看见纸上写着三个大字“膝上舞”。
“膝上舞，什么意思？”他问。
没人知道。
另外三人如法炮制，打开手中的红包。
于哲是“杂耍抛接球十球”。
刘泽浩是“文思豆腐”。
袁亚杰是“圆周率小数点后一万位”。
每个人都看完后，空中浮现出散发着白光的数字3。
3变成2，2变成1。
周凯退出了游戏。
“这就完了？还没我穿VR的时间长。”刘泽浩说。
“这个膝上舞，是个什么意思啊？”周凯喃喃自语道。
他正准备上网搜一下，就听到旁边的袁亚杰开始念咒：“3.1415926535 8979323846 2643383279 5028841971......”
“停停停，您在这念经呢？”周凯捂着脑袋，装作痛苦的样子。
袁亚杰一脸不情愿得说：“意思就是我会背小数点后一万位的圆周率了呗。我要这技能有什么用？”
“这...”周凯一时无法接话。
于哲提议道：“膝上舞，反正就是个舞嘛，要不你也跳一个试试？”
周凯迫于她的淫威，同意了。
他将于哲按到椅子上，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
周凯背对于哲，站在她面前，弯曲膝盖。将自己的臀部放到于哲大腿的上方，但又不碰到她的大腿。
他快速地震动了几下自己的屁股，风情万种得转过身，面对于哲。面带微笑，深情注视着她。
“嚯！这电臀。”刘泽浩浮夸得说。
周凯轻轻掰开于哲的二郎腿，将自己的左膝放到她两腿中间的椅子上，右膝放到椅子的扶手上。
他向前俯身，胸膛的位置正对着于哲的脸。
于哲一边看，一边情不自禁得拿手机给他发红包。
整个过程中，周凯甚至和于哲完全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肢体接触。
一曲完毕，周凯出了一身汗，他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柔韧过。
“这技能有什么用啊？啊？啊？”周凯目瞪口呆得说，此刻他只想像土拨鼠一样“啊！！！”。
于哲说：“有用啊，怎么没用。我看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特别想给你打钱。拦都拦不住。”
周凯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外边响起敲门声，他垂头丧气地去开门。
他妈妈站在门外，手里还抱着个包裹：“儿子，待会叫上你的几个小伙伴来家里吃饭。妈刚给你那儿消完毒，正好看见你们屋门口有个你的快递。”说着便把快递盒子递到他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