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陌和刘秀二人结了兄弟之情,就显得更加亲近,两人心情也是大好,一路自然也心情畅快了许多!
两人又经过两天的跋涉,在这天太阳快要落山时候,两人远远的看到一座城池,刘秀大笑道:“贤弟,昆阳城到了!!!”
许陌远远看到,这昆阳城似乎是座小城,周边山水错落,倒是这城墙修筑的异常高大,远远可见十几面旗帜正在城墙上飘动。
刘秀说道:“贤弟,我们这昆阳城,地处水陆交通要塞,北可达颍川伊洛,南可通南阳,我绿林军在此驻扎,正是看中了这里的巨大优势,待我们重整旗鼓,还要从此出发,再与那王莽麾下的新军狗贼一决雌雄!”
许陌年轻,对于刘秀说的军法之术自然不够通达,所以也是一直细听点头。
不多时,两人已到了城下。
此时,刘秀已经重新将盔甲穿在身上,自然是精神异常,那城门的守军见到刘秀归来,忙忙也开了城门,迎了刘秀和许陌二人进城,但对于为何不是大队人马同时归来,也不敢多问。
刘秀带着许陌先到了自己的将军馆驿,早有人细细伺候,准备了饭食,两人各自好好洗了个澡,已是静夜时分,于是今日就各自睡下。
第二日,许陌一起床,将下人送来的早餐吃下,就去找刘秀,不巧却听人说刘秀一早就出去了。于是,许陌便自行在馆驿里等着刘秀回来。
待到接近晌午时分,刘秀终于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两名部下,刘秀一脸凝重,那两名部倒是满脸怒色。
许陌赶忙上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刘秀并不直接回答,先是说道:“来来来,贤弟,我来先给你介绍下我这两员虎将,这个是宗佻,这个是李轶,都是我的好部下,这次我去颍川,没有带上他们,还好,让他们免受了这趟罪。”
许陌对宗佻、李轶拱手道:“在下许陌,见过两位!”
那宗佻是个急性子,见刘秀依然不温不火,急着说道:“你说那个王凤,是不是也太欺负人了!”
刘秀说道:“今天我确实是败军之将,受了他们的奚落也是应该的,两位兄弟不必介怀。”
许陌诧异问道:“刘大哥,这究竟是为何?”
宗佻抢着说道:“许陌兄弟,你是不知道,这王凤仗着自己是绿林军的元老,我们刘将军带的南阳的军马又在颍川吃了败仗,刘将军刚一回来,本来是找他说说军情的,这倒好,把刘将军骂了个狗血喷头,说刘将军是怕死鬼,一有事情比什么跑的都快。他妈的,我们刚刚打下的定陵和郾城在他们眼里都跟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一样。”
刘秀说道:“宗佻,休得乱说,他毕竟是成国上公,他才是这昆阳城的主副帅。”
宗佻还在大声嚷嚷:“那也不能让他一直骑在咱们南阳兵的脖子里面撒尿吧……”
刘秀见宗佻这样,也不言语,索性是让他消气的。
许陌不明就里,见刘秀此时并不愿意多说话,忙把那李轶拉倒一边,问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这李轶向刘秀讨了一个眼色,见刘秀并不介意他对许陌说清楚,他便将这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