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饭后,黄岭村南小清河北岸的一棵大柳树下,小寿星与虎子、石英,犹如三头下山的小老虎,个个精神抖擞,时而黑虎掏心、弓步冲拳;时而宿鸟投林、踢腿劈掌;时而玉女穿梭、双峰贯耳,一式接着一式地演练王家祖传的迷踪拳。
老族长王青山站在大柳树干前,右手抬起,抚摸着额下的胡须,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小寿星徒儿、石英徒儿和孙儿虎子,龙腾虎跃、生气勃勃地练武,他的脸上笑开了花,心里好像喝了蜜一样甜。
小寿星的动物朋友大黄狗、小白灵猴、小花猫、火红的大公鸡,簇拥在老族长王青山的身旁,各自伸长脖子,瞪大眼睛,一脸好奇之色,观看小寿星、虎子、石英练武。
上午十时许,老族长王青山的儿子、村里正王英才从村里冲了出来,一脸着急之色,快步来到小寿星等人练武的大柳树前,大声说道:“父亲,族里王大壮的娘子小辣椒,对年迈的婆婆王大妈非打即骂。现在,婆婆王大妈跳井自杀了。他的老伴王老倔头,来到我们家哭诉,让我和您这当族长的给他老俩口做主啊!”
“大壮媳妇太不像话了,竟敢打骂婆母,逼得婆母自杀。这次,我一定要用族规,严厉地惩罚于她。”听了儿子王英才里正说的话,老族长王青山勃然大怒。
随后,他转首说道:“小寿星徒儿、石英徒儿、虎子孙儿,上午集体练武到此结束,下面是自由活动时间,你们自由活动吧,师父爷爷有事要办。”
说罢,他与儿子王英才里正,快步向着村里走去。
“小寿星,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我想到你的家里打秋千,学习荡绳术。”
“小寿星,我想到你家的庭院里,学习攀岩登山!”
石英和虎子各自一脸兴奋之色,先后说道。
小寿星微微一笑,稚气的声音响起:“石英姐、虎子哥,既然你们俩都想到我家里去,那就走吧。”
说罢,三人一起走到大柳树干旁,各自拿起自己的小号朱缨枪,向着村里走去。
此时,黄岭村中间十字路口东北角的白家兴隆贸易货栈里,一个顾客也没有,掌柜白五坐到柜桌后面的一把椅子上,左手翻看账本,右手拨打算盘,正在算账。身材魁梧、面相憨厚的青年伙计山子,与身材瘦削、头脑灵活的青年伙计王财,分别在一排货架子前,一个整理摆放的兽皮、布匹、农具,一个整理、摆放油盐酱醋茶等货物。
此时,一个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与一个身材瘦长、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人、一个长得五大三粗、脸上有一道刀疤、面相凶恶的青年人,一同闯进贸易货栈里。
“啊,三位客人,你们想买点什么?”看到货栈里来了客人,青年伙计王财立刻快步迎上前来,热情地问道。
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伙计,我们是来收购虎皮、狼皮、狐狸皮、山羊皮的,你们贸易货栈里有货吗?”
“啊,三位客人,我们贸易货栈里除了虎皮没有,你们要的其他兽皮都有。”青年伙计王财笑着回答。
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淡淡地道:“既然如此,你领着我们参观一下吧。”
“好,三位客人,你们跟我来。”青年伙计王财出口相邀。
说罢,他转身向着堆放各类兽皮的货架子方向走去。身材瘦长、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立刻紧跟在伙计青年王财身后,如影随形跟了过去。
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看到坐在柜桌后面椅子上的白五掌柜,正在拨打算盘算账,一双贼亮的眼珠儿一转,立刻快速向他走去。
五大三粗的刀疤脸青年,则迈步走向身材魁梧、面相憨厚的伙计青年山子。
听到脚步声,白五掌柜立刻停止算账,抬起头来,郑重说道:“客官,请留步,你有什么事情?”
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既没有回答,也没有停步,一个箭步跃起,跳到白五掌柜身旁,右手露出一把短刀,贴近他的喉咙,阴冷地说道:“掌柜的,你最好别动,否则,我手中的尖刀会毫不留情地割断你的喉咙!”
与此同时,五大三粗的刀疤脸的青年,纵身跃到身材魁梧、面相憨厚的青年伙计山子身后,左手抓住他的左肩,右手中握着一把短刀对准他的后背,低声说道:“不准动!”
身材瘦长、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右手中也突然出现一把短刀,对准头脑灵活的王财腰部,冷笑道:“小子,不准动!”
“啊,我的娘啊!“一向头脑灵活的青年伙计王财,惊叫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白五掌柜是黄岭村白氏族长、白善仁大员外的堂弟,跟着堂哥白善仁大员外经商多年,跟着堂哥学了一些拳脚功夫。看到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劫匪,用手中的短刀逼近喉咙,他强压住心中的惊恐,不动声色地问道:“啊,客官,别动粗,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你才能放过我们。”
“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掌柜的,我们兄弟三人只是路过此地,手中缺少盘缠,特到贵贸易货栈借点银子。”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阴测测地说道。
白五掌柜故作镇静地回答:“啊,你们是要银子啊,好说,好说,银子我这里有,今天我们货栈销售货物所得的六百多两银子,都在我的抽屉里。有道是:‘破财免灾,’你将刀子拿开,我把这些银子都拿给你。”
“好,掌柜的,算你识相,快点!你若敢耍花招,我就要了你的狗命!”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冷冰冰地说道。
说罢,他撤回了右手中的短刀。
白五掌柜站起身来,拉开柜台桌子的抽屉,然后退到一边,指着满抽屉的银子,笑着说道:“客官,这些银子都是你的了。”
看到抽屉里这么多的银子,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劫匪,两眼射出两道贪婪的目光,向着满抽屉的银子看去。
趁此机会儿,白五掌柜一式“冲天炮”,右拳向着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头部击去。
“啊——”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惨叫一声,向后趔趄倒退了三步,仰面朝天地跌倒在地上。
“大胆劫匪,束手就擒吧!”白五掌柜大喊一声;纵身而起,向着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扑去。
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一式“兔子蹬鹰,”双腿瞬间一屈,接着用力向着韩五掌柜的胸口蹬去。
“哎哟!”白五掌柜惊叫一声,被蹬飞到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嘭”的一声,跌落在四五步远的地上。
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了起来;右手握着短刀,向着白五掌柜刺去。
白五掌柜躲避不迭,左胸前上部肩胛骨处中了一刀;“啊——”痛得他大叫一声;挥起右手中的算盘,向着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劫匪打去。
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右手抽回短刀,一个翻滚,躲了过去。
白五掌柜与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劫匪,各自怒目圆睁,你来我往,激烈地打斗在一起。
与此同时,身材魁梧、面相憨厚的青年伙计山子,一个前滚翻,躲开五大三粗、刀疤脸的黑衣青年抵顶在后背的刀子。然后,迅速站起身来,转身向刀疤脸的青年扑去。转眼之间,俩人也激烈地打斗在一起。
吓得坐到地上的青年伙计王财,看到身材瘦长、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一双贼亮的眼睛看向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他的两眼一亮,立刻翻身爬起,向着贸易货栈的门口跑去。
“小伙计,你跑得了吗?”身材瘦长、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冷笑一声;一个箭步跃到青年伙计王财的身后,右手闪电似地伸出,抓住他后背的衣服领子,将他抡了起来,甩到在贸易货栈里的地上。
随后,他纵身跃上前去,右手举起锋利的短刀,向着青年伙计王财的胸口刺去。
“啊——”青年伙计王财躲避不及,胸口中刀,痛得大叫一声;“噗!”口中喷出一口嘴鲜血。
身材瘦长、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右手抽出插在青年伙计王财胸口上的短刀。然后,转身向着白五掌柜扑去。
就在白五掌柜、青年伙计山子、王财与三个劫匪生死搏斗之时,小寿星与铁杆小友虎子、石英,来到了十字路口。
看到白家兴隆贸易货栈的金子招牌,石英小姑娘的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小寿星,虎子,今天我请客,到贸易货栈里,我给你们俩人买糖吃。”
“啊,石英,你真好!”
“石英,有来无往非礼也,今天你请我和虎子吃糖,明天我请你们两个吃!”
虎子和小寿星先后说道。
三个铁杆小友各自一脸兴奋之色,快步向着贸易货栈的门口走去。
此时,贸易货栈里,白五掌柜与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劫匪、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劫匪的打斗,青年伙计山子与刀疤脸的黑衣青年劫匪的打斗,都已经分出了胜负。
白五掌柜虽然会一些拳脚功夫,可是在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劫匪和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劫匪的联合进攻之下,不到三个回合,就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一个前滚翻,右手中的短刀向着他的肚子刺去。
“啊——”白五掌柜惨叫一声;双手捂住肚子,蹲在地上。
身材瘦长、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右脚抬起,用力向着他的胸口踢去。
“啊——”白五掌柜又是惨叫一声;身子被踢飞了出去,“嘭”的一声,撞在一个摆放油盐酱醋的货架子上;“轰隆、哗啦”连声响,白五掌柜连同货架子倒在地上,盛油盐酱醋的瓶瓶罐罐碎裂;“噗!”白五掌柜喷出一口鲜血;双眼一闭,昏迷了过去。
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低声说道:“黑鹰徒儿,我来收拾这些银子,你去帮助你刀疤脸师弟,除掉那个身材魁梧的青年伙计。”
“遵命!”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答应一声,立刻转身向面相憨厚的青年伙计山子扑去。
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解下身上斜背的储物袋,快速地将抽屉里的六百多两银子装了进去。
转眼之间,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劫匪,冲到身材魁梧、面相憨厚的青年伙计山子身后,腾空而起,右脚向着他的后背蹬去。
“哎哟!”正在与刀疤脸黑衣青年生死相搏的青年伙计山子,躲避不及,被蹬得向前步履踉跄了六丈多远,扑倒在地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