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饶命啊!”
“啊,别打了,我再也不敢抢劫了!
“啊,别打了,我有话说!
……
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劫匪与身材瘦长、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劫匪及五大三粗的刀疤脸劫匪,被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大声求饶。
白五掌柜和青年伙计山子、王财,拳打脚踢、痛打了三个劫匪约三分钟的时间,各自累得气喘吁吁。
“白五掌柜、山子兄弟、王财兄弟,别打了!”村里正王英才洪亮的声音响起。
他的话音一落,白五掌柜与青年伙计山子、王财立刻停止殴打三个劫匪,退到一边。
村里正王英才大声问道:“父亲、白大员外、中玉秀才兄弟、诸位乡亲们,你们看对这三个劫匪如何处置?”
“英才儿子,这三个劫匪是我徒儿小寿星、石英和我孙儿虎子捉的,你还是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吧。”老族长王青山笑着回答。
听了父亲老族长王青山说的话,村里正王英才的眼光转向小寿星、石英和儿子虎子,郑重地问道。“小寿星、石英、虎子儿,你们想如何处置这三个劫匪?”
他的话音一落,在场众人的眼光,不约而同地向着小寿星、虎子、石英看去。
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劫匪与身材瘦长、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劫匪及五大三粗的刀疤脸劫匪,各自瞪大眼睛,看向小寿星、虎子、石英,先后大声求饶。
“三位小英雄,我上有八十岁老母需要赡养,下有不到一岁的娃娃嗷嗷待哺,我也是穷得没有办法,才走上抢劫这条邪路,我知道错了。这是刚才我们师徒三人从贸易货栈里抢的六百多两银子,现在全部归还苦主,求你们饶了我们吧!”
“三位小英雄,我的爷爷、奶奶、爹爹、娘亲卧病在床,无钱治疗,我想抢劫点钱回家,给我爷爷、奶奶、爹爹、娘亲治病。现在,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三位小英雄,我父母早已病亡,我是个孤儿,贱命一条;求您们高抬贵手,像放个屁一样,把我给放了吧。”
听了三个劫匪的求饶声,石英小姑娘不为所动,一脸坚毅之色,空灵、清脆的声音响起:“英才伯伯,这三个劫匪不仅抢劫,而且持刀杀人,歹毒至极。有道是‘放虎归山,必有后患,’我建议对他们严惩!”
“爹爹,我赞成石英的意见,除草要除根,除恶要务尽!”虎头虎脑的虎子紧随其后,大声说道。
而小寿星则动了恻隐之心,出声为他们求情:“英才叔叔,被这三个劫匪抢走的银子,失而复得;被三个劫匪重伤的白掌柜伯伯与山子叔叔、王财叔叔,经过我爹爹、娘亲和我的抢救,已经化险为夷;这三个抢劫犯偷鸡不成蚀把米,各自挨了一顿揍,被打得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现在,他们既然都有痛改前非之心,我看就饶了他们吧。”
“啊,小寿星年龄虽小,也有一颗菩萨心肠啊!”
“唉,小寿星虽然聪明伶俐,但年龄太小,被三个抢劫犯说了几句可怜话,就被骗了。”
“小寿星乃神童也,他说的话管用,看来要便宜这三个劫匪了。
……
他的话音一落,在场的众多男女老少乡亲,互相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听了小寿星说的话和黄岭村众多男女老少村民的议论,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劫匪和身材瘦长、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劫匪、五大三粗的刀疤脸劫匪,各自心中暗自惊喜。
突然,村里正王英才威严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炸响:“飞天鼠!黑鹰!白眼狼!”
“啊!”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劫匪与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劫匪及五大三粗的刀疤脸劫匪,不约而同地惊叫一声。
各自抬头一看,只见身材魁梧的王英才里正,一双明亮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们三人。
“啊,这位英雄,飞天鼠、黑鹰、飞天豹,是禽兽还是人啊?”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劫匪,强压住心中的惊恐,佯装不懂。
村里正王英才右手拿着一张画着他们三个劫匪图像的通缉令,冷冷地说道:“飞天鼠,都到了什么时候,你还在装糊涂,你和两个同伙抬起头来,看看这是什么?”
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灰衣中年男子劫匪与鹰钩鼻、三角眼的黑衣青年劫匪及五大三粗的刀疤脸劫匪,各自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了村里正王英才手中的通缉令。各自大吃一惊,几乎同时瘫倒在地上,吓得浑身犹如筛糠,索索发抖。
村里正王英才大声说道:“父老乡亲们,先前我看到这三个抢劫犯感到有些面熟,想不起在哪里曾经见过他们。刚才,我陡然想起县衙刚刚发出的这张通缉令。原来这三个抢劫犯,是流窜到我们寿阳县的江洋大盗飞天鼠、黑鹰、飞天豹。这三个抢劫犯,凶狠残暴,不仅抢劫钱财,而且草菅人命。三个月内在我们寿阳境内作案三十多起,害了十六个人。为此,寿阳县衙发出通缉令,在全县境内悬赏缉拿这三人。没有想到这三个江洋大盗,在我们黄岭村里落网了!”
“啊,原来这三个抢劫犯是三个江洋大盗啊!”听了村里正王英才说的话,小寿星、虎子、石英及众多男女老少村民,各自一脸惊讶之色。
村里王英才的眼光转向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劫匪,冷笑道:“飞天鼠,你还有什么话说?”
“唉,没有想到我飞天鼠与徒儿黑鹰、飞天豹,纵横晋、冀两省作案十多年,从没有失手。今天在寿阳县小小的黄岭村里,竟然阴沟里翻了船,败在三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手里,此乃天意啊!”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飞天鼠仰天长叹。
说罢,他与徒儿黑鹰、飞天豹,各自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再也不说一句话。
村里正王英才转首说道:“阿黑兄弟,你率领十二个青年猎手兄弟,押解这三个江洋大盗,跟随着本里正到寿阳县衙去!”
“遵命!”青年猎手队长阿黑一脸兴奋之色,高声答应。
说罢,他右手一挥,十二个青年猎手争先恐后地走上前来,将劫匪飞天鼠面前的装有六百多两的钱袋子,“完璧归赵”,还给白五掌柜;解开用金色软鞭绑住劫匪黑鹰和飞天豹的双臂和两条小腿;将两条细长的金色软鞭,分别还给虎子和石英。然后,用一根捆绑猎物用的长绳,绑住他俩及其师父飞天鼠的各自手腕,像串蚂蚱似的连在一起。
“父亲、小寿星、石英、虎子儿子、诸位乡亲们,再见!”村里正王英才挥手与众人告别。
然后,他与青年猎手队长阿黑,带领十二青年猎手,押解着江洋大盗飞天鼠、黑鹰、飞天豹,顺着村中心的南北大街,向北走去。
“啊,没有想到江洋大盗飞天鼠、黑鹰、飞天豹,竟然折在小寿星、虎子、石英三个小娃娃手里!”
“啊,寿山医生与娘子福海生了个好儿子;王老族长和兰花大婶有个好孙子;石中玉秀才与娘子玉竹生了个好女儿啊!”
“啊,名师出高徒,王老族长教了三个好徒弟啊!”
……
众多村民看着小寿星、虎子、石英,各自一脸佩服、喜爱之色,交口称赞。
白家兴隆贸易货栈遇到三个江洋大盗抢劫,有惊无险,人员没有死亡,被抢去银子失而复得,大员外白善仁心中高兴,感慨万分,大声提议:“乡亲们,小寿星、虎子、石英,是我们黄岭村的骄傲,是我们黄岭村的三位小英雄。以后,我们就称呼他们三人是‘黄岭三英’吧。
“黄岭三英,这个称呼好!”
“黄岭三英!”
“黄岭三英!”
……
听了大员外白善仁说的话,老族长王青山与众多男女老少村民,各自一脸兴奋之色,大声赞成。
大员外白善仁一脸好奇之色,问道:“小寿星、虎子、石英,你们‘黄岭三英’谁是老大啊?”
“我是老大!按照进师门的早晚排,我是第一个跟着爷爷学武的。小寿星第二,是二师兄;石英第三,是小师妹。”虎头虎脑的虎子大声回答。
听了虎子说的话,石英急得小脸通红,大声反驳:“虎子,你说的不对!我的年龄最大,应该是大师姐;你年龄第二,是二师兄;小寿星年龄最小,是小师弟。”
“石英小师妹,行有行规,我们学武的人都是以进师门早晚,论资排辈!”虎子大声说道,一脸不服气神色。
石英小姑娘不高兴地说道:“虎子,我年龄最大,称呼你们两个小屁孩大师兄、二师兄,你好意思吗?”
看到虎子和石英争“黄岭三英”的老大,在场的众多男女老少村民,各自心里暗自好笑。
“小寿星,你怎么不说话?‘黄岭三英’中,你认为谁是老大?”看到小寿星站在旁边不说话,大员外白善仁笑着问道。
小寿星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朗声回答:“白伯伯,前几天,我从石秀才叔叔家借了本名为《周易》的书,上面有‘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之说。我想,老大应该是我们三人中武功最高的。”
“你们三人谁的武功最高啊?”大员外白善仁笑着追问。
小寿星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谁的武功最高?论软鞭御敌防身之术,石英姐的水平最高;论朱缨枪术,虎子哥的水平最高;论剑术,我的水平最高。”
“王老族长,你认为你的三个徒儿,谁是老大?”大员外白善仁的目光转向老族长王青山,笑着问道。
老族长王青山面带微笑,洪亮的声音响起:“我孙儿虎子说的按照进师门早晚论资排辈和石英徒儿说的以年龄论大小,都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倾向于小寿星徒儿以武功高低论大小。小寿星徒儿、石英徒儿、虎子孙儿,你们三人搞一次比武吧,以输赢论英雄。赢了两人的是老大,赢了一人的排第二,都输了的是小师弟或小师妹,你们看怎么样?”
“师父爷爷的这个提议好,我同意!”
“我也同意!”
“我也同意!”
小寿星与虎子、石英,各自一脸兴奋之色,争先恐后回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