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老族长王青山接受了小寿星徒儿的建议,让村里想学武的儿童,同小寿星、虎子、石英一块儿,跟着他在村南美丽的小清河畔学武。
天近中午时分,上午的教学武结束,老族长王青山在小寿星与虎子、石英及六十多个娃娃、儿童的簇拥下,顺着村中心的南北大街,有说有笑地向北走去。
走到距离老族长王青山的家附近时,只见隔街相望对门邻居的家门口,身材魁梧、失去右臂的青年猎手大树,与勤劳、善良的母亲王大妈,各自一脸喜庆之色,正与一个身材瘦长的山羊胡老汉和一个身穿红袄绿裤、脖子围着一条黄色毛围巾的眉清目秀的青年女子告别。
勤劳、善良的王大妈,双手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递到留着山羊胡老汉的面前,笑着说道:“亲家,这包袱里有六个十两重的金元宝、六个十两重的银元宝,是我和儿子大树送给您的彩礼;你回家和亲家母商议一下,定下结婚的日子,让吾儿大树早日娶花姑娘过门。”
“亲家母,你放心,我回家就和老伴商量,定下结婚的日子,让女儿早日嫁到您的家里,给大树做媳妇。”身材瘦长的山羊胡老汉,一边眉开眼笑地爽快答应,一边伸出双手,接过包着金元宝、银元宝的包袱。
老族长王青山与徒儿小寿星、石英、孙儿胡子及六十多个娃娃、儿童,走到青年猎手王大树门前大街上。
“王大妹子,大树贤侄儿,家里来客人了”老族长王青山笑着问道。
勤劳、善良的王大妈抬头一看,立刻高兴地说道:“王老族长,您快看看,我大树儿子有媳妇了!”
听了对门邻居母亲王大妈说的话,老族长王青山一脸高兴之色,立刻快步走了过去。
徒儿小寿星、石英与孙儿虎子及众多娃娃、儿童,也都如影随形跟了过去。
“亲家、花姑娘,这位是我们黄岭村德高望重的王老族长。王老族族长,这个眉清目秀的姑娘,是我大树儿未过门的媳妇,这位是我未过门儿媳花姑娘的父亲。”
王大妈的脸上笑开了花,热情地为双方介绍。
“拜见王老族长!”青年猎手王大树未过门的媳妇,躬身行礼,清脆、热情的声音响起。
老族长王青山看了身穿红袄绿裤、眉清目秀的青年女子一眼,高兴地说道:“大树贤侄儿,恭喜你,找了个漂亮的好媳妇。”
“王老族长,大树多次向我和女儿说起你,您德高望重,我女儿嫁到你们黄岭村来,您可要多关照啊!”身材瘦长山羊胡的老汉笑着说道。
老族长王青山立刻笑着表态:“亲家公,您放心吧。我大树贤侄儿乃厚道、勇敢之人,其母亲王大妈勤劳、善良,你女儿嫁给大树做媳妇,是不会受欺负的。”
“啊,大树叔叔的媳妇好漂亮啊!”
“啊,大树叔叔的媳妇个头不矮,竟然和他一样高啊!”
“啊,没有想到大树叔叔,少了一头胳膊,还找了这么漂亮的好媳妇!”
……
虎子与石英及众多娃娃、儿童,各自一脸兴奋之色,交头接耳议论。
小寿星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眉清目秀的大树叔叔未过门的媳妇,总感到哪里不对劲儿,越看越感到青年猎手王大树未过门的媳妇不像女人。
他的心里一动,立刻悄无声息地走到身穿红袄绿裤、眉清目秀的青年女子身后,双手挥起朱缨枪杆,向着她的膝盖后面的腿窝抽打过去。
“哎哟!”身穿红袄绿裤、眉清目秀的青年女子痛得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寿星向前一步,手疾眼快,摘下围在她脖颈的黄色毛围巾;定睛一看,只见她的脖颈下有一个凸起的男人特征的喉结。
“啊!”身穿红袄绿裤、眉清目秀的青年女子惊叫一声;立刻伸出双手拉起衣服领子,杏眼圆睁,厉声斥责:“大额头的小屁孩,还给我的毛围巾!”
“小寿星,你干什么?”青年猎手王大树勃然大怒,一边厉声训斥,一边伸出双手将未过门的媳妇搀扶起来。
老族长王青山也一脸不高兴的神色,怒气冲冲地说道:“小寿星徒儿,不得无礼!快将围巾还给你大树叔叔的未过门的媳妇,向她赔礼道歉!”
“师父爷爷,大树叔叔未过门的媳妇是个男的!”小寿星一脸凝重之色,朗声说道。
小寿星的话,好似晴天霹雳,在众人耳边炸响。大家满脸惊愕,各自瞪大眼睛,不约而同地向青年猎手王大树未过门的媳妇看去。
身材瘦长的山羊胡老汉脸色大变,立刻高声喊道:“花荣兄弟,快跑!”
说罢,他右手提着包着六个金元宝、六个银元宝的包袱,转身就跑。
青年猎手王大树未过门的媳妇,右手挥起,在青年猎手王大树的胸口猛击一掌。然后,撒开双腿,向着身材瘦长的山羊胡老汉追去。
“啊——”青年猎手王大树痛得大叫一声;向后趔趄倒退了十几步,“咕咚!”仰面朝天地跌倒在地上。
“骗子,哪里逃?”小寿星大喊一声;右手一扬,手中的朱缨枪脱手而出,向着身材瘦长的山羊胡老汉投去。
接着,他的眼光转向身旁的大黄狗,大声说道:“大黄狗,将那个留着山羊胡子老汉手中的包袱夺回来!”
“旺旺!”威风凛凛的大黄狗大叫一声;立刻纵身跃起,撒开四肢,宛如一股黄色的旋风,快速向着身材瘦长的山羊胡老汉追去。
“扑哧!”小寿星掷出的朱缨枪射在山羊胡老汉后背的右肩下;“哎哟!”痛得他大叫一声,步履踉跄地向前走了五步,才站稳身子。
随后,他伸出左手,咬紧牙关,用力拔出插在后背右肩下朱缨枪,继续慌慌张张地向前跑去。
“旺旺!”威风凛凛的大黄狗追到他的身后,大吼一声,四肢腾空而起,向着身材瘦长的山羊胡老汉扑去。
身材瘦长的山羊胡老汉,右手举起包着金元宝、银元宝的包袱,向着追到近前的威风凛凛的大黄狗砸去。
“旺旺!”威风凛凛的大黄狗惊叫一声;一个左滚翻,躲过砸向自己的包着金元宝、银元宝的包袱。
身材瘦长的山羊胡老汉撒开双腿,继续顺着村中心的南北大街向南跑去。
大黄狗翻身站起,用口叼起包着六个金元宝、银元宝的包袱;瞪大眼睛,冷冷地看了身材瘦长的山羊胡子老汉及紧随其后的身穿红袄绿裤、眉清目秀的女子一眼。
然后,转身撒开四肢,快速向着小寿星等人所在的方向跑去。
不大一会儿,大黄狗跑到了小寿星的身旁,扬起脖子,将口中叼着的包着金元宝、银元宝的包袱,递到小寿星的面前。
小寿星伸出两只小手,取下包着金元宝、银元宝的包袱,递到青年猎手王大树的面前,朗声说道:“大树叔叔,还给您的包袱!”
“小寿星,谢谢你!”青年猎手王大树道谢一声,伸出双手接过包着金元宝、银元宝的包袱。
老族长王青山一脸惊奇之色,问道:“小寿星徒儿,你怎么看出那个身穿红袄绿裤、眉清目秀的青年女子,是个男人啊?”
“师父爷爷,我看到那个身穿红袄绿裤、眉清目秀的青年女子,虽然说话娇声娇气,女人味十足。但她的脚似乎大了点,屁股似乎小了点,胸脯似乎平了点。现在天近中午,她脸上热的冒汗珠儿,脖颈上却围了一条黄色毛线织的围巾,因而对她产生怀疑。于是,我就悄悄地转到她的身后,右手挥起朱缨枪干,抽打在她膝盖后面的腿窝,将她打倒在地上;左手摘下围在她脖颈的黄色毛线织的围巾;定睛一看,发现她脖颈下有一个凸起的男人特征的喉结。”徒儿小寿星有条有理地分析,朗声回答。
听了小寿星说的话,青年猎手王大树的母亲王大妈感叹道:“唉,我和儿子大树与男扮女装的骗子,打了多次交道,都没有发现她是女扮男装。没有想到小寿星与她接触这么短的时间,就看出这么多的破绽,老妪佩服,小寿星真乃神童也!”
“王大妹子,你和大树贤侄儿,是怎么认识这个男扮女装骗子的?”老族长王青山问道。
青年猎手王大树一脸羞愧之色,说道:“前些日子,我到南山打猎,遇到十几个黑衣劫匪,拦路抢劫一个美貌女子。我路见不平,冲上前去救了她。这个美貌的女子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主动提出以身相许,要嫁给我做媳妇。我做梦都没想到,这个美貌的女子是个男人装扮的。”
“啊,我明白了,这个男扮女装的女子,和那十几个黑衣劫匪是一伙的。他们合伙演了一场戏,骗你上当。”老族长王青山分析道。
“王老族长,您说的是,今天若不是小寿星,我是既然赔了媳妇,又丢了金子、银子啊!”青年猎手王大树一脸羞愧之色。
“唉——”勤劳、善良的王大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些日子,我以为少了一条胳膊的儿子,找到了一个好媳妇,心里高兴的了不得,没有想到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啊。”
“王大妹子,你勤劳、善良,大树贤侄虽然少了一条胳膊,但他厚道、勇敢,你们母子俩在村里口碑很好,大树贤侄一定会找个好媳妇的。我现在就有一个好的人选,走,到你们的家里,我和你们母子俩好好唠叨、唠叨。”老族长王青山笑着说道。
听了他说的话,青年猎手王大树及其母亲王大妈,各自一脸惊喜之色,不约而同地说道:“王老族长,请!”
“小寿星徒儿、石英徒儿、虎子孙儿,师父爷爷有事儿,你们和众多娃娃、儿童先走吧。”老族长王青山转首叮嘱几句。
随后,他在青年猎手王大树及其母亲的陪同下,向着他们的家里走去。
而小寿星和虎子、石英,在众多娃娃、儿童的簇拥下,顺着村中心的南北大街,有说有笑地向北走去。
此时,身材瘦长的山羊胡子老汉与身穿红袄绿裤、眉清目秀的女子,顺着村中心的南北大街,跑到黄岭村南的小清河畔,穿过小清河桥,进入小清河南的一片松树林里,俩人停下脚步。
各自抬起右手,揭去脸上的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原来身材瘦长的山羊胡子老汉,是丧门教的绰号“草上飞”的曹飞教徒。身穿红袄绿裤、眉清目秀、男扮女装的青年女子,是丧门教的绰号“花百变”的花荣教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