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夜尽天,明拂晓之后天幕海壁海况大为改观。海面上已不见强风巨浪和如柱的暴雨。大浪虽然还在涌动,但也没有昨晚那样狂暴,海上的视线也清晰可见。行驶在最前面的王九保王大人见海况大为改观,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不过航行没多久,前方又出现了十分怪异的状况。
一道道水柱从海面旋转上升到天空中,一个个漏斗状的水柱在海天相间之间盘旋着。看着前方这么多的水柱副使王大人,他心里又泛起了恐慌,即刻谈意识到这可能又是一种难以应付的海况!王九宝便下令让船队立马停下了脚步。
立即召集航海经验比较丰富的老水手和指挥指挥使们,前来商讨研究前方海况出现的到底为何物?如何应对经过哨兵的一番勘察,船上老水手以及指挥室们的仔细辨别判断,这很可能是“神龙取水”,一种极为罕见的天气状况,也是非常危险的天气状况。前方出现的正是是海上龙卷风,而且是神龙取水的海上龙卷风。
这龙卷风本来就十分强劲,一旦被吸进去,船只就可能失去控制无法前行,船只可能瞬间就会被颠覆形成的龙卷风。再加上直扎进海面从海面吸取了海水、沙石和海里生物,夹着利器杂物众多,海水不断顺着风璇上升,风险也一直在上升。不过一般的龙卷风就像长着脚,自由行走而且时常只会出现一至两个,可是前方出现的状况十分奇怪,几乎覆盖了整个海面,如果说风浪潮是天幕海壁的壁面,那这“神龙取水”却是天幕海壁壁中之壁。可喜的是,每个龙卷风水柱每一个都有固定的位置,未曾见其像平常出现的那般自由行走的状况。
不过眼前的状况也让王九宝为难,不得不再次传令请示郑总兵如何应对当前的状况?郑总兵收到信息之后也大为惊叹!这天幕海壁真是令人惊奇,接连而至的惊险海况现象,竟然一波比一波奇特,而且每一处都不一样,仿佛就像中土地区一步一景。但在这里这一步一景,步步都暗藏杀机,每一种海况都可能让船队覆灭。前方出现的龙卷风水柱风暴潮恐怕又是棘手的难题,郑公伯一时间思前想后,问左右指挥使也无应对之策。
这时郑明公子想到了什么,便便给郑公伯陈述了一番。
“总兵大人!方才各位大人讲到这龙卷水柱似乎是都有固定位置不动,属下想到兵卒训练的一训练科目,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诺!兵卒训练时经常玩蹴鞠,蹴鞠中时常要以巧取胜,而带球过人巧圣机率最高。训练时常以木桩为人,对其绕桩行,想要轻松过桩先要知其间距避其锋芒才能快!方才听各位大人说,这龙卷水柱似乎是都有固定位置不动。那么把这龙卷水柱当成桩,知其锋芒便可知哪些水柱之间可行走。”
“妙!如此看来我们不妨先测一测,这龙卷水柱与水柱之间是否能行走,有多长距离可行走,船队便可安全行进!妙!真妙。。。传我命令,命王副使处先测一测水柱间距和安全范围!”
旗手领命后便立即传令给了前端的中元号,王九宝收到传令后颇为惊喜!就在郑公伯在天元号商讨良机时!中元号有一位老水手提出了一个大胆假设。觉得前方出现的这可能和另外一种现象比较相似,就是刺猬的故事。说刺猬在冬天里比受着寒冷,想要互相取暖最御寒,可是身上都长满了刺,靠的太近就会刺到对方,在一次一次又次的尝试之后,找到了最佳的一个距离。便可以相互取暖且又不互相伤害。如果水柱之间有距离,每一条龙卷水柱就是一根刺,那么只要找准刺与刺之间的缝隙,船只从缝隙中穿行而过,那么船只就不会受到龙卷风水柱的影响。
老水手刺猬取暖的故事正恰好与郑明给郑总兵所提示后的设想不谋而合。
经过几番思索,王九宝下令派遣先遣船队,前往查看测量一番。如果海面涌动的水柱和波浪不妨碍船只的正常航行,那么船队队就可以采用改变队形方式继续前进,可能路线有点绕但这是保证船队安全的最好的做法。
经过先遣队的初步测量发现,确实水柱与水柱之间还是有一定的距离且安全距离还不小。这水柱啊远看似小,近看巨大无比,尽管周围水柱的波浪也是暗潮涌动,随时可能被吸进水柱,好在安全范围内对船只不会造成。
只要控制好船只行驶时与水柱之间的距离,就不会影响无法继续前行。要知道这龙卷水柱附近的暗涌是十分恐怖的,稍有不慎就会被吸进去;一旦卷入其中桅杆、船帆、船橹就会被折断,那么船只就彻底失去了动力;再加上龙卷风本来强劲无比,失去动力船只必定很快就会被吸入到水龙卷水柱中,到时候就是船毁人亡。
经过先遣队回报消息后,宝船队针对行进方式和队形做出一定调整。采用一字长蛇阵以蛇形绕龙卷水柱而行的方式航行,这种方式较为较为稳妥。不过这样宝船队原来翅型的队形就发生了改变,而对于船只数量庞大的船队而言,转换为而像长蛇一样就会变得非常的长,后面的船船只行进速度势必缓慢,一旦有其他状况出现,船队就会顾头难顾尾。王九宝大人已在前面领航,身为正使的郑公伯肩负重任,殿后是必有失国威。谁来殿后才能放心,这就成了比较棘手的问题,关键时刻啊郑明公子向郑中斌提出来,自己愿意带领手下殿后部队,保保障后方船只安全。虽说郑明只是一名小小的甲长,但是船队将领皆知他是皇子,尽管只是个相当于庶人身份的皇子,但毕竟还皇族令总兵大人命令当差资格还是有的。这几日里的学习,郑重兵对证明公子的,领悟能力也是加以肯定的,这半年来的航海也让郑明明知道如何应对,一些突发的海况,郑总兵相信,其他人也就不话可说了。郑公伯便即刻任命了郑明为殿后指挥使,负责殿后人物。虽说队形的转换不过王九宝大人和黄武副总兵中段,郑总兵的天元号也还在中段段,与明公子的殿后护航部分相距不是很远,除非遇到大风巨浪的冲击,郑总兵还是兼顾得到,众人没太多担忧郑明领命殿后事宜。
相比担忧护航不利郑明倒是觉得,这一次是很好的锻炼就会。自大上次郑公伯曾向证明偷偷透露过,郑公伯毕生的愿望除了航海,就是将来能有机会将船队交由郑明来当家,那这一次殿后任务也是一次很好的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