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颤抖的喊着,一个人蓝色古代长衫悠然的走了出来“王董,您还是准时来了”,这个人嘿嘿嘿嘿,不就是我喽,我当时也只是跟若儿姐提了一句,说这次能不能让我也装装逼,结果若儿姐还同意了,给我拿出了当时在红豆阁幻悦之乐我的长衫,
那人上下打量着我:“你是谁?你叫我来着干嘛?”,我淡淡的一笑:“冤有头债有主,当然是还债了”。
他身形有些颤抖:“还债?还…什么债”,我嘴角微微一笑:“命债!”。他嘴唇都有些许颤抖:“你…有病啊,还…还什么命债”。
我一步步走过去从袖口掏出那把红色木质梳子在他面前晃了晃:“三娘的命债!”。“什么三娘!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拿那把梳子离我远一点!”他几乎冲我怒吼,
“七姐!”我叫了一声,一条肉眼难辨的细丝准确的划破他的脸颊,那滴血直接顺着细丝滴在了梳子上冒出丝丝白眼,男人大慌吓得转身要跑,一个白色身影从天而降直接一脚将他踩在脚下,
那白烟慢慢汇聚形成称一个女子,一身红色的新娘装扮,生的十分俊美,她缓缓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随后看见我和白丝姐,微微行礼:“见过七小姐,见过小八爷”。
“三娘不必多礼,来见见,看看这人是不是你的吴郎”丝儿姐把他们的事情大概地给我讲了一下,这位三娘是唐朝末年时候的人,曾经是风华一世的青楼名媛,多少人为一睹其芳容不惜散尽家财,但是在那个年代,有钱也难得一处安身之所,就像大多的故事一样,这个眼前的男人是一个进京赶考的穷秀才,偶遇三娘两人生的情谊私定终生,
三娘供其生活考取功名,但是在这个人功成名就之后,三娘变卖家财为自己赎了身本是满心欢喜去京城寻他,可谁承想在路上路遇歹人,三娘抱着自己的全部家当投河自尽。
可三娘怨气不散难以轮回,所以附身于当日定情的梳子之上直至今日。
“吴郎,真的是你?”三娘身形都有些颤抖,眼圈红红的,那人确是一脸的惊恐,他一下睁开白丝姐踩他的脚颤抖地指着眼前的三娘:“鬼…鬼啊”。
“吴郎,莫怕,奴家怎会害三郎”三娘神色有些焦急,那人看了看三娘,又看了看我们“你们,是什么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董此时的情绪安定了不少,
三娘哭着将事情说了一遍,王董神情变得复杂,随后一下抱住了三娘“这些年,让你受苦了呜呜……”他痛苦的哭着,
“你要记得每日给她的梳子焚香祭拜才能保她身形不散”七姐淡淡的说着,随后给我一个眼神让我们离开,我疾步追上七姐,走到门口我刚要开口,七姐猛地转身一条细丝直接困在了王董的手上,王董一惊,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色匕首被一下扯掉飞入七姐手中,
王董惊异的盯着七姐,七姐拿着刀闻了闻随后一把将刀丢到了地上:“嗯,黑狗血准备很齐全啊”,“吴郎,你这是要干嘛?”三娘不敢相信的看着王董,
王董咬咬牙直接跪下冲着七姐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我求你们绕我一命好不好,我求你们,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就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什么叫我们放过你,三娘等了你多久,你怎么……”我有些生气,在我学的道法里讲过,黑狗血凶煞之气专克阴物,
“我……我也没办法啊,她已经死了,我们不可能啊”王董有些懊悔。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不止,你知道我们是谁对吗?”七姐脸色变得严肃,王董猛地摇头:“我哪知道你们是哪路神仙啊,我这刀就是防身的啊,这几日我莫名其妙捡到梳子开始,我每夜做恶梦,是有个大师说这梳子不吉利,我丢了好几次都莫名其妙的回来,我是是在没办法了,我要知道是这么回事,我怎么也要和三娘好好谈谈啊,对不对三娘”他回过头看着三娘,
三娘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随后还是点点头,“我的傻三娘,这你也信?”七姐皱着眉头摇着头,三娘没有说话,七姐长叹了一口气:“唉,没事,天人两阁,那你也去陪三娘不就好了?”,
王董惊恐的摇着头,还未等我说什么三娘开了口:“不,请不要”,七姐刚刚抬起的手又放下了,说道:“三娘,你等的太苦了,不值得啊”
“真是一出好戏,七小姐,白丝,好久不见啊,”我和白丝姐猛地一惊,向身后看去,一个男人人一身慵懒的宽松衣服,睡眼迷离的看着我们,
“奢梦君?我就说谁在帮这位王董,想来也就只能是你们黑雅阁这么闲在了”白丝姐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你六姐还好吗?”他微笑着问道,
白丝姐嘴角微微上扬:“想她?自己去红豆阁看看吧”,奢梦君申了个懒腰:“我可受不起玲珑阁主的拳头,还想多活几年呢”。
“奢梦君大人!,我求你,快杀了这几个人,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王董就像是得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喊着,
奢梦君神秘的一笑一道紫光出现在他身边,随后笑着说:“就我一个杀红豆阁六当家,我可没那本事,如果我说我是来杀你的呢?”。
王董脸色发白,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匕首,一个翻身捡起匕首颤抖的对着我们和三娘,“你…你们这群魔鬼”。
奢梦君笑了笑:“我们是魔鬼?你乖乖的和三娘谈个恋爱去阴界陪她,我们都不用这样费事了”,
王董似乎是崩溃了一样大笑:“哈哈哈哈哈,陪她?凭什么!”,“凭她等了你这么多年!”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喊,奢梦君后头瞟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王董笑着说:“那是她傻!我堂堂集团董事长,她一个孤魂野鬼凭什么!我当年堂堂七尺状元郎!她一个青楼女子,唇间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怎配得上我堂堂七尺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