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已经把他引开了。”
助理回到余曼琴的身边,身上穿着和秦楠一抹一样的衣服。
还未到秦楠和阿八约定的半个小时,余曼琴就让助理穿着和秦楠一模一样的衣服引开了阿八,就算他反应过来,时间已经不等人了。
“夫人,若是顾郓城知道了,怎么办?”
助理担忧的道,若是被顾郓城知道了他们害了秦楠,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以为,顾郓城真的能看上那个小丫头?”
余曼琴讥讽的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一个最荒唐的笑话,顾郓城,他是个冷漠到没有心的人怎么会轻易喜欢上人。
不管她是不是那个人的孩子,但是她使南溪失了心智,凭这一点,她就必须死。
余曼琴轻轻一推,桌上的咖啡在地上破碎成一片,渲染出一朵墨色的花。
秦楠徒步走在马路上,凭着记忆向来时的路慢慢的走去。
没过多久,秦楠便感觉突然有些头晕,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不清。
那杯咖啡,那杯咖啡有问题。
秦楠轻轻捶打着太阳穴,感觉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不停地旋转着,身体不停的摇晃着,一切都变得天翻地覆。
“嘀嘀嘀。”
秦楠听见紧促的声音响起,仿佛震破了天际。
转过身,一辆车正在疾奔而来。
转过身,一辆车正在疾奔而来。
秦楠想躲,可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眼睛也睁不开,只能怔怔的站在原地。
“砰。”
四周都安静了,秦楠的身体如失了线的风筝,只感觉身体摇摇晃晃,最后掉在一片生硬的地上。
好痛,好痛。
“撞人了,撞人了。”
司机从车上下来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秦楠,失魂落魄的喊道,四周的人渐渐围上来,纷纷看着秦楠。
“咝~”
正在拍摄的顾郓城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钻心的痛,来的十分猛烈。
“少爷,你没事吧?”
程磊见尚时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赶紧上前关心的问道。
顾郓城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只是向程磊摆了摆手,不知为何,心中忍不住的发慌。
小丫头?
顾郓城慌忙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给秦楠打了一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顾郓城烦躁的将手机仍在桌子上,胸口依然疼得厉害,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备车,去沈阳宸那。”
顾郓城站起身,对程磊吩咐道。
“是,总裁。”
程磊将文件收好,跟在顾郓城的身后就要离开,悠扬的大提琴声在办公室里响起。
顾郓城快步拿起手机:“喂,小丫头。”
“对不起,请问你是童小姐的家属吗?”
里面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子声音,并不是秦楠的声音。
顾郓城眉心一皱,沉声道:“我是。”
“童小姐今天在平安大道发生了车祸,现在正在济生医院抢救……
还未等女医生说完话,顾郓城就挂断了电话,冲出了房间。
“少爷。”
程磊高声叫道,他是不是看错了,少爷刚刚手在颤抖。
楠楠,你千万不要有事。
顾郓城把车速提升到了最大码,不管是不是红灯至关闯了过去,引得后面跟着一大波交警队跟过去,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车祸,楠楠不是陪着那个女生去了片场,怎么会出车祸?
秦楠拨出沈阳宸的电话,没响了几声就传出沈阳宸贱贱的声音。
“顾郓城,是不是想我了?”
“楠楠出车祸了现在在济民医院,你赶快过来,我有事问你。”
“好,我马上过来。”
沈阳宸的声音也变得沉重起来。
顾郓城挂掉电话,单手撑在方向盘上,眼睛竟然有些发红。
楠楠,你千万千万不要出事。
————
“顾郓城,楠楠怎么样了?”
沈阳宸和方代奕两人匆匆赶来,看见顾郓城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手术还在进行当中。
顾郓城抬起头,面容明显有些憔悴。
“我问你,楠楠今天是被谁叫出去的。”
顾郓城站起来,看着方代奕,轻声问着,可是四周却是冷的让人发抖。
“我不知道,今、今天楠楠个电话说是有事要出去一下,让沈阳宸流下来陪我等姐姐,怎么会?”
方代奕几乎要哭出声音来,走的时候明明是好好地,怎么会突然出了车祸。
“那你有没有听到是谁打的电话?”
顾郓城的手狠狠地攥起,眼中闪过冷厉的缝刃。
“没有,我只隐隐听到似乎提起了一个称呼。”
方代奕仔细的回忆着,却是带着不确定。
“什么称呼?”
顾郓城眼眸一闪,紧接着问道。
“南,南夫人,对,是南夫人。”
方代奕失声叫起来,当时秦楠的手机是扩声的,后来又关闭了扩声,她只听到了这个名字。
“南家?”
顾郓城轻念了一声,突然笑起来,就像是地狱里的帝王,带着蚀骨的寒冷。
他不来找他们算账,他们竟然继续无法无天。
楠楠的母亲已经不在了,如今,连小丫头也要赶尽杀绝。
好,很好。
沈阳宸看到顾郓城的样子,脸庞冷峻起来,郓城,恐怕是要…….
楠楠是顾郓城的心头肉,哪怕是他的性命没了,他也是要护住秦楠的,那些伤害她的人,尚时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只会更重,更重。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方代奕瘫倒在椅子上,一遍一遍的自责着。
如果她跟着楠楠一起去,楠楠也许就不会出事,那些人,就不能够伤害她。
是他的错,全都是她的错。
“沈阳宸,秦楠怎么样了?”
南溪快跑过来,刚刚顾郓城打电话给沈阳宸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小楠出车祸了!
顾郓城冷眼瞥向南溪,大步上前一拳打在南溪的脸上,这一拳,真当是狠狠地。
“顾郓城,郓城。”
沈阳宸赶紧上前拉住顾郓城,将他拉在椅子上。
他真的是失去理智了,不然,不会如此的失态。
“顾郓城,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溪擦掉嘴角的血迹,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