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缓缓地坐起身,似乎有什么忘了,叶枫夙边洗漱着,边想着。额!貌似自己今天要去学校了。想是想起来了,可动作仍然不紧不慢,只说两天后,又没说两天后的早晨,不急,慢慢的。
搬个小板凳坐在屋前,看着眼前的美景,把以前的一些怪异之处,都从脑中扒拉出来,打算好好整理下,可越整理脸色越差。“景,初,温,好的很,真把我当猴子了?”那个猜测至少有七成是真的,还有三成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样做。
把板凳放回去,看见桌子上的纸张,拿起一看。夙夙,等我,我一定会查出谁动了你,毕竟你是我的人,要回去的话,外面有车,你直接顺路就能回去。叶枫夙扯扯唇,眼中的光莫名看来他知道的还不少。手中摸出烟叼在嘴中,没想到这家伙没把自己的烟拿走。
把车还了,又解释了两句,之后打车回了住处。刚回去就进了浴室,等出来。站在全身镜前,打量着自己,想知道景初温怎么会看上自己,还花了那么多心思,这是要把自己弄成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节奏呀,但他无疑是很成功的,他先招惹了自己,那以后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也不能怪自己了。
吃完午饭才到了学校,刚到办公室。蒋柏就进来了。“夙哥,我们班的人被打了。”“你没带人去把人打了吧?”蒋柏委屈的说:“夙哥,如果不是我,我们班的人就真与那个班的人打起来了。”“哦,快带我去看看,人怎么样了?”叶枫夙这才反应过来。蒋柏露出笑容说:“夙哥,我跟你说那些人过分死了,不是我们在军训,教官准备了比赛,他们输了,就把我们班的封清溪打了,伤的不是太重,才忍下来的。”“谁?”叶枫夙有些诧异的问。“封清溪。”蒋柏又重复了遍。叶枫夙拿出电话,却发现没有那“婆妈”的电话号码,只好说:“那快点。”叶枫夙也没办法,毕竟那“婆妈”对花梧殇挺好的。
到了教室,看着围在一起的同学,走过去看着被围在中间的人问:“你知道你哥的电话号码吗?我打电话给他。”封清溪有些诧异才说:“不必,我哥哥这一年都很忙。”清清冷冷的。叶枫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十分正经的说:“那行,你哥还要忙就不找他了,我带你们去,毕竟你们是我带的学生。”“夙哥,你要带我们去打回来吗?”蒋柏跃跃欲试。“小柏呀!要当文明人,你要知道现在社会不像那些年了,不然你以为你哥为什么那么急着洗白?而且在学校要叫我老师。”叶枫夙要把这棵小白菜养好,就如他所说他是老师,就算是来玩的,他也是老师。“那老师,我们去做什么?”唐若晨疑惑的问。叶枫夙想知道,这小姑娘在想些什么?“去要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各种费用啊!”叶枫夙推推眼镜,一本正经的说。众同学们表示老师,我们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