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多亏了程梦姐的教科书。”落小萌傻乎乎的把我给出卖了。
“什么!席御铭,那些限量版的教程被你抢走了之后不仅不给我看还随便的塞给别人,我不管,你得给我一个交代。”尼克一听就炸毛了,走到了席御铭的身边。
席御铭淡淡的晲了落小萌一眼:“把她送你了,算不算交代?”
“我才不要呢!”尼克翻了个白眼,走到了我的面前,细细的观察着这件衣服,然后转过头看着落小萌:“天赋有余,努力不足,虽然不错,但是还得继续努力。”
“啊,谢谢尼克大师。”落小萌一脸欣喜的看着尼克,她得到了偶像的夸奖自然会很开心的,一双手紧紧的攥着我的手。
我笑了笑:“别这么激动了,到一旁坐下吧。”
落小萌的头如同拨浪鼓似的点了点,听话的走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虽然看到了席御铭还是有些拘谨,但是仍是不掩对尼克的崇拜。
我见她实在是想要拜尼克为师,才替落小萌开了口:“尼克,你看,我的实力也不怎么样,要不,把她交给你带如何?”
“噢天哪,亲爱的elektra你确定吗?”尼克的腔调有些古怪,十分夸张的表示着他的不可置信:“你知道我很讨厌被东西缠着的,更何况,你让我收一个女徒弟啊!”
“有什么为难的吗?”我问道。
“当然为难,而且不是一般的为难,我从来没收过徒弟,而且我身边爱慕我的女人那么多,这个小东西要是对我产生了什么不好的想法,难不成我还要玩一场师生秀吗?”尼克为难的说道。
“尼克大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我见得帅哥也不少啊,怎么就能确定我会对你产生想法啊。”落小萌瘪了瘪嘴,“我崇拜你,跟你的个人魅力无关,只是想要学习如何设计服装。”
我本以为尼克听到这句话之后会收起一点感慨,却不想他直接的趴在了地上:“我的天,我的第一个崇拜者竟然不是崇拜于我的个人魅力。”
“所以尼克大师,你要是收下我,我是绝对不会对你的私人生活做任何影响的。”落小萌笑眯眯的说道。
尼克的绿眼睛眨了眨,转头看向了席御铭,一个劲儿的使眼色:“不是,那你上司还在这里呢,对吧,我收不收你,也得看你上司怎么说。”
我见尼克一脸嫌弃麻烦的样子,转头伏在落小萌的耳边:“要不算了吧。”
“不要把,程梦姐,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好久了……”落小萌有些舍不得的看着尼克了一眼。我倒是很清楚落小萌,她绝对不是一个滥情的人。从几次三番的规劝我不要跟周贺权在一起就能看得出来。
她虽然年纪小,但是看事情很透彻,不是那种会为了虚荣就去追求不属于自己东西的那种人。
“给你也可以,现在落小萌在艾丽莎工作的业绩也不错,不如这样?”席御铭的声音忽然传来,他顿了顿,才再次开口:“让她带薪去跟你学习,在这之前,跟我签五年的合同,等她学成回来,直接进入总公司设计部。到时候跟程梦一个部门。”
落小萌一听这话直接就激动了,她一脸兴奋的看着席御铭:“真的吗,席总,你要我跟着程梦姐一个部门,那太好了。”
席御铭的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我却在心里鄙视了一下他的奸诈。跟尼克出去学习,学成回来之后直接进入总公司,看样子是不需要为了自己的工作什么的发愁了,但是以落小萌的天赋,以及师出尼克的名头,她本身就是极好的资源。
他总是这样,不管做什么事儿,永远让自己成为最大的赢家。
我淡淡的看着席御铭,只觉得心里蓦然的散发出一种疼痛,尼克和落小萌相谈深欢。而席御铭高深莫测的坐在一旁。
那种淡淡的疼痛将我拼凑不起来的心再次撕裂,纷纷的变成了粉末。
我不想再爱他,他跟周贺权,没有什么不同,
比起周贺权,席御铭只不过道貌岸然了一些罢了。
“那就这么定了,你先跟我回去工作室,我给你指导一些基础,过段时间你就搬过来,我差不多下个月出国,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伦敦。”尼克一把敲定。
“当然可以,去伦敦的话我能看到更多,不过,像是英国那样古板的地方可能不太适合创作吧?”落小萌翻了个白眼。
“年轻人,别太狂妄。”
“狂妄是属于设计师的独有个性,嘿嘿。”落小萌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好了,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尼克绅士的站了起来,瞅了坐在旁边喝茶的奸商一眼:“我下次可不要到你家来了,这次来收了个徒弟,说不定下次来就送我个未婚妻。”
“你父母等着你结婚给他们一个交代,并不怪我。”席御铭淡淡的回答道。
尼克气的那雪白的皮肤都泛起了一阵潮红,对我轻轻一笑就带着落小萌走了出去。
“那,程梦姐,我先走了。”落小萌急忙跟着尼克出了门。
我手里拖拽着长长的裙摆,等将他们送走了才觉得,浑身上下都泛着一丝疼痛,骨子里只觉得疲惫异常,想要休息也觉得身上隐隐作痛。
“你今天这样算是什么?”席御铭走到我的身边,揽住了我的肩膀。
我反射性的躲了过去,冷冰冰的道:“别碰我,我不需要你关心。”
席御铭似乎没有预料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怔了一下,那薄唇忽然轻轻的扬起:“呵,你这是做给谁看?”
“我当然不是做给你看,席御铭,到现在为止,咱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明了了不是吗?”我冷冷的看着他:“你没必要让你的老婆过来跟我示威,我会离开。”
“所以,你觉得她过来是我示意的对吗?”
席御铭的眼睛深深的眯了起来,让我觉得他很危险,但是此刻不管是怎样的危险对我而言,都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