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结果……这一切都看起来像有人故意为之,可还是找不到其他的线索。
我看了看身旁的陆邢墨,额头上缠了一层又是一层的纱布,煞是刺眼。
“都是我,如果没有我,你就不会被撞,也不会现在得缠着这个纱布。”我死死揪着衣角,很是愧疚的对陆邢墨说道。今天一天了,却还是没有结果,加深了我的愧疚感。
陆邢墨扳过我的头,很是认真的说:“小梦梦,你在想什么?这是我自己自愿的,要怪也是要怪那个背后的人,居然要撞死我那么可爱的小梦梦。”
“我……”我还想说什么,只是被陆邢墨一把抱住,刚想挣脱,只听见陆邢墨很淡很淡的说道:“就当朋友之间的抱好么?小梦梦。”
其实他还想说:我好怕失去你。
我愣了一下,也不好反驳。只好任由他抱着,朋友之间的拥抱应该没有关系。想到这个,顿时开朗了许多。只是,突然席御铭的脸浮在了我的脑海。
随即,我立马推开了陆邢墨。
“好了,我们该回医院了。”我开口道,打算化解这个尴尬。
陆邢墨转过身来,仰起一个笑容:“嗯,走吧小梦梦。”
“不要叫我小梦梦,很怪没有么?”我皱了一下眉,这个名字好幼稚。
“不嘛,我喜欢。”陆邢墨的声音暖暖的,不像席御铭的声音中带着冰冷。
“好好好,你喜欢,你开心就好。”我只得妥协,真拿陆邢墨没办法。
只是在我推开他的时候,我没发现,陆邢墨眼神中的那份受伤,和突然而来的那份孤寂。
医院很快就到了,我和陆邢墨一路吵吵闹闹。
顶着个纱布还在医院闹腾的人,也就陆邢墨一个人了吧。
“小声点,这里是医院。”我正打算一巴掌拍在陆邢墨头上,可突然看到纱布,转手拍在了他的肩上。
力气没多大,可他却喊了出来:“哇,谋杀救命恩人哇,小梦梦。”样子要有多假就有多假。
“谋杀你妹!”我转头看着陆邢墨,“多大了,还演,幼稚。”
“哼,我就幼稚怎么了?我现在可是伤患,你拿我咋滴。”陆邢墨特别不正经的一笑。
这笑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么请病患陆大公子回房休息。”
“好嘞。”陆邢墨倒是答应的爽快。
我们都没注意到,门口有一个人已经看着我们很久了。看着我们的眼神充满那种杀死人的劣气。
突然走出来的席御铭带着阴霾,满脸写着我不爽,不爽,特别不爽。
一言不发就一把扯过我,我被突然而来的力气拉的有些趔趄。
“喂!席御铭你要干嘛?”陆邢墨出声道,满脸心疼的看着差点摔倒的我。
我摇摇头,回应他没事。
席御铭更是将这一切收入眼中,看着我俩的互动,席御铭更加不爽了。加重了抓着我的力气,我忍住没叫出声来。真的很痛,这人到底怎么了?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杀了似的。
“干嘛?这是我的人,我能干嘛?嗯?”席御铭缓缓开口说道,语气很冰很冰。
席御铭把这话说的暧昧的不能再暧昧了。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席御铭,他这是哪门子抽风了。
“你!不行,小梦梦要留下来照顾我。”陆邢墨说道,感觉还不够,补了一句,“我是伤患。”
我刚要开口就被席御铭给拽走了,一句话也没说。
我只好喊道:“没事,你自己好好休息。”
陆邢墨很乖的回答了句:“好。”谁也不知道他心底的那份落寞,很是受伤。
听到这句话,我感受到身边的人更加不爽了,一直在释放冷气。
他到底是抽了哪门子的风?
“你……”我还没有开口说完。席御铭便俯身吻了下来,他的吻很霸道很霸道,还带着一丝不爽和愤怒,更多的是惩罚。
这可是医院啊,他在干什么!
我打算推开席御铭却没想到他的力气越来越大,直接将我禁锢在墙和他之间。
背后冰冷的触感让我一惊,他的吻还没有结束,反而越来越汹涌,没有一丝温柔,充满了霸道。
见反抗无效,我只得咬了咬他,顿时,血腥味充满了我和他的口腔。
席御铭好像被刺激到了,更加的凶猛,也啃咬着她,手不安分的游走着……
一时间,他们分不清是谁的血了。
就当我感觉要无法呼吸的时候,他终于停了。
我愤怒的看了他一眼:“你在做什么?”
席御铭冰冷的说:“做我该做的,难不成你想要和陆邢墨接吻?”
听到这句话我更愤怒了,他在抽什么风,和陆邢墨又有什么关系?
“你没事吧?再瞎说什么?”我与语气有些激动。他为什么要误会我和陆邢墨,陆邢墨可是他派到我身边的。
“呵,激动了?”席御铭很是冷淡的说道,似乎连一个表情都不给我。
我很愤怒,也很受伤。和席御铭说又有什么用呢?他听么?不听。解释再多也没有用,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就这样僵持了好久,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我打算不再理他,转身回到陆邢墨病房照顾陆邢墨。
席御铭见我要走,一把拉住我。
“去找他?就这么着急。”还是那样冷冷的说道。
“我要照顾他!”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这货脑子到底再想什么。
看见我激动了,席御铭心突然一震,“你喜欢他?嗯?”
“不喜欢。”我连想也没想下意识就这么说道了。但是,对于席御铭的无理取闹,我并不打算理他。
“你对他动情了?”席御铭再次追问到。
我用力甩了甩,就是没甩开席御铭的拉扯。
“我都说了不喜欢,哪里来的动情!靠!”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连粗口都爆上了。
席御铭显然被这个愉悦到了,心情好了很多。
拉着我走向地下车库,原本我是不想去的。可是看见他那冷的如冰的眼神,我咬咬牙,也就跟着走了。
车上,我们两人一言不发。
“你为什么对陆邢墨那么好,你们怎么走的这么近?”席御铭出声道。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是吃醋了。
是谁说吃醋的男孩很可爱的,一点都不。
“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们是朋友。纯洁的友谊!”我非常的无奈,对于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席御铭。
“那你干嘛一直照顾他?”席御铭又问道。
“那是因为他因为我受的伤,我当然要照顾他。我又不是狼心狗肺。”我已经很不耐烦了,为什么席御铭每次都这样?
席御铭听到后,顿了一下,随即说道:“你不用照顾他,他不需要。”
还没等我反驳,他就再次俯身而来,把我要说的都堵住了。
你只属于我的,童梦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