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以前是我太懦弱所以走的如此艰难,现在只要我勇敢踏出第一步,我愿意和席御铭一起去承担,一切努力,事情就会变得好起来。但是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努力了,面对了就会好起来的,因为还有很多事情在意料之外。
从那天的第二天开始,席御铭就好像是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样,我没办法联络到他,他也再没有联系过我。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几天,开始我还以为他因为是有事情没有来得及跟我联系,如果他忙完了或是看到我的来电应该会主动联系我,但是接连几天都没有音信,这让我很是不安。
我寻思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出于现在的状况,席御铭都不应该不联系我,我也不应该联系不到他呀。难道,他出了什么事情,意外?但这种几率几乎为零,这种报道媒体早就该争相报道出来了,现在什么信息都没有听到,真是自己吓自己。
难道,他反悔了,不想理我?我克服自己内心所有的坎儿决定和他在一起,他就这样一个态度,是报复我吗?还是觉得我不值得和他在一起?或者还有其他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我心里焦躁不安,根本静不下心来做任何事情。而现在我的处境又找不到人,来帮忙查找他的消息,越是不知道出什么事,越是觉得不安心。
在屋里憋了几天,心情烦躁,又来回转了几个轮回,本来开始是想给席御铭公司打电话,怕被认出来,本来身份特殊,也不想让他因为我又生出那么多麻烦。
我跟陆型墨说起这件事,让他帮我查查席御铭怎么了,他的人脉广,想要查肯定是可以的,这个关键时候联系不上真叫人心急。
“你真是个笨蛋啊,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他在公司没啊,这个时候他不在公司就应该在家里啊!”陆型墨敲了敲我得头说道。
“我也想过打他公司的电话,可是我的出现会给他添麻烦吧。”我在他面前表现出伤心的样子,因为在熟人面前我不需要伪装,我需要他的帮忙,现在这样对我们都真的很烦恼。
“你笨啊,你用我的手机打,谁知道你是谁啊,你就说你工作上预约了席御铭,打不通电话,让他们转接一下不就行了吗。你这脑袋怎么一到关键时候犯糊涂。”陆型墨无奈地对我说道。
我想我只有在遇到席御铭的事情的时候才是自乱阵脚,手足无措吧。
我用陆型墨的手机号拨通了席御铭公司的电话,却被告知席御铭这几天不在公司,公司的业务都是副总在处理,让我过几天再联系。
放下手机,我心里又迷茫了,他不在公司又会在哪里,他是个很敬业的人,没有特别紧急的事他是不会扔下工作不管的。他是去处理之前的事困住了?还是发生了其他什么事情?
“他这么久不在公司,肯定在家里了,不过这家伙就算出什么事,也不至于不跟你联系吧,或者是他想通了,有更好的选择,想放开你了。而自己又不好意思跟你说,就自动断了联系?但是没关系的,我说过我会照顾你的,比他对你还好,我保证。”
陆型墨还绑住纱布,开玩笑举着手掌说话的样子非常搞笑,我知道他是开玩笑安慰我,或是真的这么想的,想起之前他对我说的话,这让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有点压抑,可是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因为他说的话让我难受。
我相信席御铭不是一个不告而别的人,据我了解。就算不要我了,也会跟我明说,不会像现在这样音信全无。
我不理他,知道他是开着玩笑,还是让他帮忙查查。想着现在也没其他办法,实在没有办法还是得去他家里找他,我受不了这样什么信息都没有的煎熬,就算真发生什么事,我也有责任,我想和他一起承担,这样让我有安全感。
当我前脚还没有踏出家门的时候,我却收到了来自程泽的信息,说有事让我马上出国,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突然。
我不清楚程泽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清楚他说的这个事态是否真的紧急,但我知道现在得先做了眼前的事,我要找到席御铭,一定要找到,知道他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也联系不上,这样我才能安心。
出门打车一直到了席御铭的家门口,我急切想要找到他,一溜烟地避过门口所有障碍,直接冲进了他的家里。
进到里面,宽大宏伟的房间里装饰得精致优雅,一看就是有钱人的样子,我穿着随意,站在屋子中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我可不是有闲心来欣赏他的房屋,我的目的是来找人的,可是我该往哪找人?是不是该问问这里的仆人?毕竟这里我是个外人。还是直接在屋里大叫席御铭,他听到就出来了?
如果他不在的话,那我不是会被认为是疯子抓起来,或者在这间屋子遇到黎淼凌怎么办,毕竟现在我们是敌对方,而这里又是她的地盘,那我不是砧板上的鱼了。
我是很冲动的人,特别是遇到自己在意的人和事,但不至于我没有脑子。
正在我思考怎么做才好的时候,头顶响起有门嘎吱一声,抬头正好看见楼上正对我的一间屋子的门被打开了,妆容精致,打扮美艳,身上穿着一条白色印花修身长裙的黎淼凌,用她洁白的右手臂轻挽着同样精致装扮的席御铭的手臂,从里面慢慢走了出来。远远看去真是很般配的一对,我的心里不由得苦涩起来,看得出来席御铭的脸色虽然很阴沉但是却没有拒绝她。他不是不喜欢他吗?
而我这突然出现客房中间的不速之客,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不知道席御铭这到底要做什么,他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以为他处理完了事情就会回来。有事情但至少没有到达不联系这个地步。但是眼前这么和睦的一幕,让我不知如何应对,只觉得刺的眼睛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