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另加五十万分手费,一百万,拿钱来我放你走。”周贺权随后说到。
果然,又是因为那一笔钱,可是我现在哪有什么钱呢?
我漠然的坐在一旁:“我现在没有钱。”
我虽然没有直接拒绝他们,但是他们此时的脸色也不太好了,而且此时我处于弱势,如果我明言拒绝他们,那么以童子舒偏激的性格必定不会让我好过。
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给宫婠打电话求救已经不可能了,如果宫婠当时有能力一定会阻止周贺权他们带我走。
“要不你们让我给我朋友打电话,我让她转钱给你们。”
“童梦黎你别跟我们玩什么花样,你有几个朋友我还不知道么?就宫婠那样的,能有几个钱?”周贺权阴沉沉说着。
“她现在是市里知名律师所的首席律师,能有几个钱,我最清楚不过,你要是要钱,就先把手机还给我。”我说道。
我的语气比我想象的要冷静的多,虽然明白周贺权这个时间上不可能闹出大事,但是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周贺权沉默了一会,还是把我的手机还给了我。
他和童子舒的眼神一直没有从我的身上离开,那种被监视之下,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其实我也想过,我拿到手机之后就想办报警,可是他们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联系人名单,情急之下,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做。
“你不是说要给宫婠打电话吗?快点打啊,姐姐,我们刻都等了好久了。”童子舒叹了口气,那优雅的手指头落在我的肩头,宛如滑腻的蛇:“你也想跟贺权离婚的不是么?”
周贺权听到这话冷笑一声,他靠在门边,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只感受到了浓浓的讽刺。
看着那对奸夫**近乎于嘲讽的目光,我的手不自觉的抖了起来,我是真的有些怕了。
正在这时,我看到最近联系人上有一个陌生的电话,而我最近除了跟宫婠和周贺权一家人联系过,就没有其他人了。
这个电话,是谁留下的?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手机里。
“童梦黎,你不是要打电话吗?怎么,编不下去了?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骗我是什么下场?”童子舒笑的美艳,我看着她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只是手上多了一个榔头。
“童子舒,你究竟想干嘛。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别太过分”我也是被吓到了,声音中都有些颤抖。
“我哪里有过分,只是姐姐,你现在在我的手里,怎么做是我的事对么,你要是乖乖的,我保证你会很安全。”
近乎绝望的我看了那个号码一点,并不期待奇迹,而这个时候,宫婠的电话竟然打了进来!
一阵惊喜冲昏了我的头脑,却又伴随着凉水将我淋了个透彻,如果婠婠当时能够带我走,那么她一定不会让我留在这种境地的。
究竟,要不要接。
来电铃声声响了很久,甚至周贺权都已经没了耐心。榔头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墙壁。无声的对我威胁着。
“童梦黎,要不我还是用我的方法。我们打个赌,看你会不会说?”童子舒一步步朝我走来,高跟鞋在地上发出了嗒嗒的声音。
“童子舒,你别给我装神弄鬼,你们不就是要钱吗,敢动我我让你蹲一辈子牢。”我冷冷的说。
天知道我的手都在发颤。
他们真的是两个疯子,两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疯子。
在他们的视线中,我颤抖着按了通话键。
“喂?”
属于男人深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了过来,那种熟悉感让我刷的一下清醒了,是席御铭?那宫婠在哪里?这不是她打来的电话吗?
“喂……那个……”我看了看周贺权和童子舒,很显然的,他们没听出来那电话里的人是谁。
“快点说!”童子舒将榔头重重的丢在地上。
“我……我现在需要一百万。”
“你在哪?”他没有多问,直接问我在哪。
“我在周贺权的家里。”我说出了这句话,然后看到童子舒弯下身,那阴狠的眼神仿佛我一不听话就会打我一样,吓得我连忙问道:“你带钱过来吗?”
“嗯。”
他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我朋友说他拿钱过来,周贺权这是你家你的地盘,你现在可以先放我出去,等他拿钱到了手我直接走,可以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
周贺权顿了顿,似乎觉得我这么被关着也不好,他转过头看向童子舒:“宝贝你说要不要先把你姐放出去?”
“她的本事我知道,跑不了多远。”童子舒冷哼一声,率先出去。
我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暂时性的争取到了时间,接下来我只要找到足够的机会报警或者是给其他人求助,那么一定会出去的。
席御铭答应了拿钱过来,但是我跟他无亲无故,他根本没有必要那样三番两次的帮助我,而且,为什么宫婠的手机在他手上。
宫婠是不是出事了?
我坐在沙发上焦急的等待着,对面是婆婆,她那双布满皱纹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而童子舒的孩子良良正拿着玩具枪朝着我射击。
这一老一小生怕我跑了似的。
而手机就放在沙发上,我得想办法找机会去报警。
“我去催一下我朋友。”我说着就要拿手机,却被婆婆一把挡住我的手,重重的甩开。
“你个小贱蹄子给我老实点,你心里打了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么?”她似乎很是不屑,然后抓起我的手机就把电池抠了出来,扔了老远。
我顿时傻了眼,之前想的找人求助什么的,没有手机可怎么办,难道我就要在这里等席御铭过来了吗?可是他真的会来吗?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周贺权和童子舒都走了过来,看他们不善的眼神就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
我现在大着肚子,根本不方便做什么剧烈的运动,更别提逃跑之类的高难度动作了:“你们干嘛这幅表情看着我。”
我自己都听出了我声音里的心虚。
“童梦黎,再给你二十分钟,如果钱还没看到,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周贺权冷笑,然后将一盒药摆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