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眼泪,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害她的人是周贺权一家,我必须让个周贺权一家人付出代价!
剩下的一段时间内,我更是拼了命的练习,而席御铭为了帮助我,精密的筹划了一个盛大的开幕式,将艾伦比公司,改为艾丽莎美容造型企业。将里面的美妆,美体,造型设计,综合唯一,而我作为这家名上为新公司,实则新部门的部门总监出席。
而我,如今的面貌,已经跟之前判若两人。
席御铭为了今天带我去做了几次的整容,将身体上的很多细节都已经抹去了,然后又在脸上做了一些细微的保养和修饰。
我今天穿着那套白色的礼服,上面有污渍的地方已经被剪掉了,取代那些东西的是真丝刺绣的褐色藤蔓上面缠绕着缕缕绿意,胸口是一朵殷红色的玫瑰花。
就跟我那天的血迹一样红。
而今天,就是我复仇的第一步,我要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我刚化完妆,穿好衣服之后,就发现席御铭一声不吭的走了进来。
“还没有准备好么?”他示意造型师离开这里,我的头发轻轻的披在肩头,脸上已经画好了精致的妆。
“可能要慢一点,他们说我披着头发的样子有点懒,不适合今天的场合,刚刚造型师再帮我弄头发。”涂抹了靓丽唇彩的我轻轻勾起了一抹笑。
他的眼神怔了几分,随后笑道:“别这么对我笑,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落在我肩头的手传来几分燥热。
我的脸微微泛红:“现在的我,取悦你了么?”
席御铭眸色微深,抬起我的下颚,认真的打量着我:“那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说着,他将我披在肩头的黑发简单的挽了起来,伸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玫瑰发簪,缓慢的别好。我没有挣扎,任由那双手在我头上游动着。
宫婠,你等我,我一定会把那些害你的人,害我的人,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去!
很快,晚会开始了,席御铭放开了我,自己首先的走上了演讲台:“今天,是艾丽莎新公司的上市的开幕仪式,在这里,我感谢一直支持我的董事们,还有勤劳的员工们。”
“在这里,我要尤其的感谢一个人,若不是他的细心,我也不会注意到曾经的艾伦比公司做到如此大的改善将有多么好的前景,在此,作为席氏企业的总裁,我由衷的感谢周贺权组长提供的企划案。”
原来艾丽莎新公司是周贺权的企划,也难怪那天童子舒为什么会来艾伦比跟我对上了。我心中悱恻,却一下子就明白了席御铭的用意。
看着周贺权一脸惊喜献媚的走上演讲台与席御铭拥抱,我心中冷笑。
站得越高,摔得越惨,今天你在这里逍遥自在,却忘了你害过的人还在艰辛求生!那么明天你沦落到那种地步的时候,下场一定不可预见。
我悄悄的入了场,正在这时,我却看到童子舒一脸笑意的陪伴在周贺权的身边,两个人走进舞池里,翩翩起舞。
“一起?”席御铭找到了我,递给我一杯香槟。
我浅啄了一口:“好啊,不过,不知道席先生高兴了,会给我怎样的奖励。”
“那要看你如何争取。”他伸出手,我轻轻的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上,随后跟他一步步的滑入舞池。
装饰的金碧辉煌的天花板上,画着浓墨重彩的油画,上面的三五崭水晶吊灯折射出七彩的光滑,随着音乐,我轻轻的被他按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清晰的心跳。
“席先生。”我忽然开口道,“我现在,特别想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他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看着我,我只感觉到抓着我的手,又紧了几分,他手心里传来的温度,顺着血管,丝丝滑入我的体内。
我狡黠一笑,带着席御铭,朝着周贺权和童子舒滑了过去。
他们正跳的忘情。
童子舒一脸幸福的靠在周贺权的肩膀上。
而就在他们看不到的身后,我,正要将复仇的匕首,插入他们的心脏,而这一步,仅仅是开始!
这时,那两人已经转到了我的左边。我伸出脚,果不其然的把童子舒拌了一下!
“我擦,你搞什么啊!”童子舒晃了几下才勉强站稳,一张脸上满是狼狈:“你懂不懂礼貌,知不知道你这样绊我我很容易就会把脚腕摔倒!连个道歉都没有!”
你害死我们父母,想要杀死我,害死我孩子的时候,有过道歉么?
这时候,周贺权一见到是席御铭,脸色立刻就变的喜气洋洋:“原来是席总,这位小姐没事吧……刚刚是我……妹妹不小心。这位小姐,你还好么?”
我转过头,对着周贺权和童子舒,露出了一个疏离而完美的浅笑。
舞池的灯光闪烁,而我清楚地看到了他们二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而他们紧紧相握的那双手,正不自觉的颤抖着。
“Imallright,battheladyseemstohaveanopinion”我心中讥讽,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柔软的靠在席御铭的胸口上,看着对面那两人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我连忙示意高贵的席先生帮我翻译翻译。
他轻轻抓住我的手,吻了一下:“Elektra的意思是,她没事,不过这位小姐好像对她有些意见。”
这个时候童子舒终于缓过了神来,只是她的额头上还是布满了冷汗,她视线紧张而锐利的开始打量着我,好一会才开口:“席先生,这位小姐,可能误会了,我是真的被这位小姐吓了一跳,呵呵呵……跟我印象中的某个熟人很相似呢。”
“Thatsok”我慵懒的眯起了眼睛,果然,童子舒看到现在的我,并不敢确认我是谁,因为,我这一身的行头,可是她那天受尽导购员小姐白眼也买不起的,转过头,我朝着席御铭抛了个媚眼“Bat,mydearmyshoesarebrokebn”
我的脚下,那双价值三万的高跟鞋,孤零零的首尾分家了。
席御铭眸色深深的盯着我:“鞋子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