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也是经历过几次人事的女人,知道那种渴求是什么,但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强烈,明明刚刚已经有了一次,却怎么觉得还不够。
看着他的眼眸,我真的觉得自己太不矜持,甚至,有那么一点放。荡了。
“席御铭你让开,席先生,我知道你现在养着我,但是真的别这样……”我推开他,想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抓住,直接摁在了床上。
我猛的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他是生气了,只是还没等我跟他解释什么,就是昏天黑地的吻,密集的从我的额头,一点一点的朝下蔓延。
他吻着我的唇,我的锁骨,那唇畔带着一丝丝的温热,却意外的霸道,让人根本不可反抗,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不住的逗弄着,那低沉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你看看你现在,多么的迷人啊。”
我涨红着脸想要将他推开,却不想他直接吻住了我的嘴唇,那霸道的朝我不住的侵蚀着,很快,我就在他的怀中再次软成了一团。
我真的觉得自己不能够就这样交给他。
不管是因为,他的一切我都不熟知,还是因为他是我根本无法预计和掌控的那种人,我都不能交给他,那种虚妄的安全感,对我来说太过于奢侈了。
可是他那强烈而炙热的侵蚀,让我根本无法抗拒。
我感受着他的一切,他的欲望,他的渴求,他现在,是需要我的。
只是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一句话,男人,没有爱,也是能做的。
而正在这时,别墅的门铃忽然被按响了,席御铭停了下来,不打算理会,想要在我身上继续那未完成的事情。
我红着脸,不敢看他那深邃的眼睛。
门外的铃声一阵的响,这个点七嫂已经睡觉了,她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吵到她。
席御铭不想要停下来也没有办法,他双手撑着在我的头上,就那样看着我。一时间我也不懂他的意思,刚刚的火热还未消退,只让我觉得羞涩。
“在这里好好呆着,关灯睡觉,别出门。”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了出去,然后关上了我房间的门。
我悄悄的关了灯,不知道来人是谁,屋门的隔音还好,有了席御铭的吩咐,我也不敢出去,只能趁着黑暗,开了一条小缝。
很快的,外面传来了开门声,紧接着又关了门。
“席御铭!你知道你妈怎么说我的吗,不下蛋的母鸡!你能不能负点责!你不管家里人也就算了,还在外面包养小女人!”一阵嚣张跋扈的女声传来。
我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开那扇门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席御铭的声音。
“怎么没有关系了!怎么就没有关系了!有能耐当初你别……”
我急忙将开了的那条小缝无声的关紧,然后,只剩下了外面隐约的吵嚷声。我不敢听下去,也不敢想下去。
刚刚心里的那丝丝悸动,随着那女人的到来,似乎已经灰飞烟灭。
我究竟在怀疑些什么,席御铭本身就跟我没有多少的关系不是么?他只是觉得我有趣,想要养一只给他这种人取乐的玩物,因为他的生活放纵,加上无聊。
而我,不过是利用他暂时的兴趣,来给自己牟利而已!我所谓的报复,所谓的给宫婠洗清名声,无非也是为了给自己牟利的那种。
这一晚,我抱着厚厚的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包了进去,却还是感到无休止的冷。
男人其实都喜欢偷,而我如今和以前的分别只是,曾经的我过着平平淡淡两个人相守相依的生活,如今的我或许会成为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而最终,我变成了我最讨厌的那种人。
这一晚上,我没有睡着,外面的争吵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的,席御铭这一夜,也没有再回来,我也不知道该去怎么办。
第二天照常上班,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特意画了些妆,只是这样也没办法掩饰我的脸上挂着深深的疲惫。
去公司的路很顺畅,也跟平时一样,很多人都在问候我的各种情况,我也就随意的答复了几句罢了。
只是,我的这情况,落没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就不知道了。
小程很是负责的帮我带了早餐,他看到我的时候,明显的多了些担忧:“程梦你没事吧!昨晚是没有休息好么,快点把豆浆喝了。”
“要不是知道你是总裁助理,我还以为你是我妈。”我笑着调侃了他几句。
“想什么呢你,今天总公司没什么事,总裁也请假了,让我过来帮你处理一些文件。”他说着,就直接将我放在桌子上那厚厚的一沓纸搬走了。
“你只是喧宾夺主,看来你想自立门户啊。”我笑着,递了个包子给他。
他一口咬在嘴里:“就你能说会道,今天忽然这样跟我说话,保不齐你自己有什么事儿,快点说吧,我这还忙着呢。”
“昨天有一个女人来了席御铭的家里,她是谁。”我这样问到。
小程手里的动作停了停,“没有谁啊,我席总那么优秀,追他的人辣么多,你不会也对他有意思,然后出来个女人就这么激动吧。”
“那女人说席御铭不管家里事。”我深吸了一口气,“我都听到了,你告诉我吧。”
小程抬起头,看了看我,“他家里的事,太复杂,你还是别问了比较好,到头来省的自己在受了罪,要知道,席总这么帮你,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嗯,这是自然的。”我笑了笑,“怎么说,我也不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啊不是么?”
其实,女人的第六感很准,我已经隐隐猜出来那天夜里的那个女人是谁了,对席御铭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或许早已经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现在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周贺权和童子舒两个人慢慢的落入我的手中。
努力将席御铭从我脑海中移除,我现在要想着,怎样让周贺权,越升越高,然后得到比我还要高的地位。
只有这样,他才会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