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方昊辰不是叫她一个人来这里办事,还有其他一个人陪同她来的。
这件事情确实是贺晟铭吩咐方昊辰这样做的,昨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贺晟铭估计林知微以后会躲着她的,因此就借助了方昊辰的力量。
林知微恨得直咬牙,他以后一定会盯紧方昊辰,就连是一点小事也会跟方婷婷报告,看他还敢不敢耍她。
林知微在贺晟铭的办公司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轻轻敲了两下门。
办公室里面不少人往她身上看,尤其是老员工,因为这个公司的老员工都知道贺晟铭跟林知微之间的事情,所以都一脸看戏的看着她。
“喂,这人是不是就是前几年很红的林知微啊?”办公室里面女人们在咬耳朵。
一个跟负责过跟方昊辰公司的合作项目的男人说,“不是,这人不叫林知微,她叫方薇薇。”
“方薇薇?”一群女人很是惊讶,她们为了不让林知微发现,尽量压低着自己的声音。
可是,她们的声音也不见得很小,她们说的话一句不漏地装进了林知微的耳朵里面。
林知微实在是很烦这种装作不让她听见其实是希望她能够听见的音量,更加烦这种说三道四的人。
“你们说她来这里干嘛?”
“我觉得她是知道知道自己长得像林知微,故意过来gouyin贺总。”
众人点点头,“有道理。”
林知微强忍着怒意站在办公室的门外。
该死的贺晟铭,你再不回答就要冲进来了,到时候可不要说我没有礼貌。
“这小狐狸精是哪个公司的?”
“据说是方总的公司的。”
“方总跟贺总不是死党吗?你说是不是方总故意派她来这里的。”
林知微“哼”了一声,这一点你们倒是猜得挺准的嘛。
那群人完全就当林知微是一个透明的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林知微等得也烦了,耳朵更是烦躁,索性不不继续站在这里了,她走到了这些人的面前。
“说够了没有?真当我是聋子啊。”
贺晟铭此时已经从座位上走去看门了,开了门之后却没有看到林知微,他环视了一圈才发现了她,结果发现她正在跟自己公司里面的人吵架。
林知微不是无事生非的人,贺晟铭觉得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说她什么了。
“我跟贺晟铭一点关系也没有,再乱说话我就割掉你们的舌。”
听到这句话之后,贺晟铭的脸顿时拉了下来,林知微竟然说她跟自己没有关系。
明明是前几天还睡在一起的人,现在就说跟自己没有关系,还真是讽刺。
“进来。”贺晟铭大吼一声,“敲了门又不见人了,当我这里是游乐场吗?”
办公室里面的员工全都被自家的老总吓了一跳,贺总虽然是一座冰山,看起来很恐怖,但是他还没有试过这么大声地吼人。
林知微瞪了一眼那些说三道四的人,然后就转身朝贺晟铭的办公室走去。
贺晟铭先她一步走进了办公室里面,林知微一进来他就恶狠狠地说,“关好门。”
砰!
与其说是关门,倒不如说林知微是将门砸上的。
她刚刚在外面受了气,心情也不好,况且贺晟铭还用这样的态度对他。
“贺总,我们赶紧将合作的事宜说完吧,我很忙的。”林知微还没有走进贺晟铭的办公室,就已经在包包里面找文件了。
她翻了好一阵子都找不到,猛然发现文件在陪她来的那个大姐的身上,但是大姐说肚子不舒服,要去洗手间。
现在这种情况,她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跟贺晟铭尴尬着吗?
“那个,文件在我同事手上,她去洗手间了,请等一下吧。”
似乎除了尴尬着,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贺晟铭从他的座位上走过来,将林知微按在了门上,他捏住了林知微的下巴,“你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吗?”
原来刚才的话他全都听到了,林知微心上一惊。
她知道贺晟铭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为了她的那一句话生气。
这一句话确实就是林知微心里面的答案,但是现在是在贺晟铭的地盘上,就算是不承认这样的关系,也不能直说出来吧。
不然又不知道这疯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林知微已经不再是几年前那个满身刺的小野猫了。
她早就已经学会了收敛,她学会了收起自己的爪子装作自己就是一只良家好猫,只有在必要的时候她才会亮出爪子。
“这个,我也是没有办法嘛。”
林知微漏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怎么个没有办法?”
“我现在的身份可不是林知微。”
贺晟铭挑挑眉,一脸的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关系,只要承认你是我的女人就行了。”
“……”
林知微一脸便秘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应付贺晟铭的这个问题,她的脑子快速地运转着,试图找到一个好的回复。
贺晟铭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在她思考的时候,他就低下头吻住了林知微的下巴。
林知微被吻住的那一刻,脑子就停止了思考,快速地反应过来该死的贺晟铭在做什么。
她伸手狠狠地拍打着贺晟铭的前襟,她想说点什么,但是嘴巴被贺晟铭堵住了。
“唔……”
林知微一点也不奇怪自己会遇上这种事情,在来这里之前,她已经预料到了一点。
贺晟铭来了一个世纪之吻之后,终于放开了林知微。
“贺晟铭,你疯了吗?”林知微大叫着。
“疯了,早在四年前已经疯了。”
听到这句话,林知微低下了头,贺晟铭的这句话反复在控诉着林知微四年前的不离而别。
虽说四年前贺晟铭有错,但是自己不离而别似乎也不怎么正确。
本来她还觉得没有什么的,但是贺晟铭有意无意地提起之后,林知微心里的罪恶感就慢慢地滋长了起来。
她支支吾吾地说,“那时我又没有办法,除了走掉还能怎样?”
“你还能告诉我。”贺晟铭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