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没有如同想象之中的那样,娶到丞相府的嫡女,可是,云依舞的才貌可是京城闻名的,凭着李家的家世,那个一下子迎娶丞相府的两个女儿,那地位也算是水涨船高的了。
依着李家老夫人的想法,原本是想着借助云霓裳嫡女的身份,让李家得以被扶持,可是现在云霓裳是不可能了,但是云依舞也未必不行。
凭着云依舞在京城里面的才学名声,云之家一定对她十分的疼爱才是,更何况,云依舞几次三番闹出了那么大的笑话出来,结果都平安无事,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薛桂香怎么可能不生气,自己的宝贝女儿,可是心心念念着要嫁入皇家的,原本以为自己以后可以沾沾光,结果现在所有的想法都夭折了。
“哼,还不是因为你家李勇,不然的话,我家舞儿又何至于……”
“薛姨娘,我家勇儿不过是好心救人,谁知道会闹成这样,你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家勇儿的话,二小姐此刻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李家老夫人的话很显然说得薛桂香哑口无言了!
这边,两人正在商量着云依舞与李勇的事情,而李凤呢,则是在谋划着自己的阴谋。
“姨娘你这是做什么?”李凤的丫鬟青樱,看着李凤穿着一身素衣走出来,不由得一愣问道。
李凤闻言,对着青樱笑了笑说道:“现如今月儿和云依舞两人都以为李勇失了名节了,等到老叶回来,恐怕会大发雷霆,而且,说不定会生出寻找家母的想法,这个时候,对于我来说,无疑也是一个机会,月儿犯错,我这个做娘的,又怎么能够不闻不问呢。”
一身素衣,当然的想要表现出李凤对于云流月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懊悔,已经愧疚的样子。
“可是姨娘,三小姐都已经这样了,您就算……”
“本姨娘今年不过三十而已,谁说就不可能再有别的子嗣!”
不等青樱说完,李凤冷冷的打断道。
闻言,青樱不可置信放瞪大了眼睛,“姨娘的意思难道是……”
想到这一点,青樱下意识的看了看李凤的肚子,李凤笑着点了点头,右手不自觉的摸向了自己的肚子。
“真的是太好了,奴婢这就去告诉所有人,姨娘你……”
青樱说着,转过身就准备走,却被李凤一把拉住,“青樱,还不到时候,没有我的允许,这件事情不准告诉任何人!”
闻言,青樱一脸的不解,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可以让人知道,要是说出去的话,姨娘在府里面的日子不是就会更好了吗?
“总之,记住我的话!”李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叮嘱了一遍说道。
闻言,青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突然,青樱想到了什么,心中不由得一跳,如果她没有记错放话,老爷上一次到姨娘的房里面还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
看李凤的样子,不像是早就有了的样子,这么说来……
被自己心中某个呼之欲出的想法吓了一跳,青樱不敢继续深思下去。
“二小姐那边的情况如何了?”李凤突然看着青樱问道。
闻言,青樱立即回答道:“启禀姨娘,白日里李家老夫人来过,据说薛姨娘想要让二小姐成为李家的正妻,可是李家一开始还说得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薛姨娘一再要求对方给一个肯定的答复的时候,对方却一直闭口不提,惹怒了薛姨娘。”
想到李家老夫人离开的时候,从薛桂香的院子里面响起的砸东西的声音,青樱就不由得一阵解气。
“哦?可知道对方怎么说?”李凤挑了挑眉说道。
云流月已经不能为她带来什么了,她必须要为自己筹谋筹谋才行。
“奴婢也不是太清楚,因为薛姨娘将院子封锁了,奴婢也是好不容易才知道了一些。对方似乎是要求大小姐嫁过去,而后二小姐和三小姐作为妾室进门!”
闻言,李凤的眉头不由得一皱,李家这是将丞相府的女儿当做什么了,买一送二吗这是!简直是欺人太甚!
“哼,李家不是挺喜欢云依舞的嘛?怎么这个时候倒是嫌弃上了!”李凤冷笑了一声说道。
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先和李家少爷染上关系的,凭什么云依舞就要成为正室,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看着李凤高兴的样子,青樱想了想,虽然觉得有些侥幸,却还是不得不说道:“不过,中途二小姐身边的丫鬟翠菊去找过李少爷,奴婢觉得,二小姐一定是有了什么想法,恐怕……”
闻言,李凤的脸色不由得一黑,有些着急的问道:“李勇回去之后的脸色如何?可有说些什么?”
虽然李家老夫人最后和薛桂香说不欢而散的,但是不排除李勇还没有说什么啊。
虽然觉得云流月这样子之后,已经不能为自己做些什么了,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李凤又怎么可能不管。
“这个,据下人汇报说,李少爷回去之后,就站在院子外面,一直低着头,还狠狠地踹了自己的小斯一脚,似乎特别烦躁的样子。”
青樱说完,李凤的脸色并没有丝毫的缓和,反而越发的凝重起来。
云依舞本来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让人将李勇叫过去,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方法让李勇答应让她为正室。
“不过,奴婢觉得奇怪的是,这一次二小姐嫁过去不是挺好的吗?看样子二小姐和李少爷之间确实有关系,这样不是正和他们两个人的心意了嘛!”青樱不解的说道。
“呵,云依舞再怎么优秀又怎么样,追根究底,也不过是一个庶女而已,李家如果有野心,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让自己上升的机会,至于云依舞,说不定只是他们用来联系丞相府的一颗棋子罢了!”
如果此刻有人看到李凤的表情的话,一定会十分的惊讶,因为,平日里温和好欺的李凤,此刻脸上的表情却是冰冷无比的,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丝毫的怯懦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