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事,你一个女人要知道做什么?”
“你们之间,真的只是为了竞争副总统这个位置吗?”
“你以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矛盾?”萧御夜反问道。
“我只是觉得你们之间没那么简单,还有,那个匿名的人也想要置他于死地,你觉得那个人会是谁?”
萧御夜陷入了沉思,其实,那个人无非就是想让齐聿北当不上副总统,这个人有可能是他。
可是,又不能妄下断语,万一另有其人呢。
这个人,手里必定有什么可以犯罪的文件,然后想着盖上齐聿北的章子,将此事嫁祸给齐聿北,如果罪孽深重的话,他肯定就当不上副总统了。
好毒辣的计策,这样的人在他的脑海里就只有那么几个,可是嫌疑最重的还是他。
“这些,你就别管了,过几日不是要慧女选拔?趁现在还有几天时间,好好练一下。”
文亦非这才想到了这件事,还有四天时间,是应该好好练一下了。
可是,她想去看看她的父母,一想到这,她的鼻尖就酸涩的不行。
不知,他们现在过得如何?
她扯着萧御夜的手臂,“萧御夜,能不能陪我去见见我父母?”
顺便,她也好尽尽孝。
萧御夜轻笑,“你能这样想,自然是好的。”
“真的?你不是还要忙公司里的事吗?”
他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女人,你以为我是那么轻重不分的人吗?去见你父母远远要比打理公司重要。”
文亦非被他的一番话,感动的稀里哗啦。
见她不再说话,他以为她不是很高兴,于是开口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觉得很感动。”
于是,她靠在了他的胸口。
过了一阵子,池逝将早餐拿了过来,一进房间就忘了敲门,结果就是看到了他们相互依偎的画面。
池逝的身子僵住,这是什么情况?
他一进来,就摊上这种倒霉事,早知道,下次就先敲门了。
萧御夜起身,将早餐端了过来,扫了一眼,随即开口道:“再去买一碗粥来,什么粥,你应该很清楚吧。”
池逝立即就点点头,“我知道了。”
话落,他就离开了病房。
看着他那跑的比兔子还快的脚,萧御夜暗自骂道:“该死的,他就那么吓人?”
萧御夜夹了一些她爱吃的菜放在了她碗里,文亦非接过。
“萧御夜,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的?”
“这还不简单?用眼睛看出来的。”
他还比了一下手势。
文亦非顿时笑了一下,合不拢嘴,“萧御夜,没想到你还会肢体语言。”
他挑了挑眉,“女人,你男人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什么手势不懂?”
“萧御夜,你该不会在国家军队里当过兵吧?”文亦非想都不想就开口道。
萧御夜一脸黑线,“闭上你的嘴,吃饭。”
他真的快被她气死了,他是谁?还需要靠当兵?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问法很不妥,随即,努了努嘴,“萧御夜,你平时是在哪里训练的?”
萧御夜吃了一口饭,“我从十岁的时候,就开始训练了,而且是在一个岛上。”
“是你自己要去的吗?还是有人强制你去的。”
“我父亲要我去的,不过我自己也想去,因为我知道,这个社会上,必须要有一手杀术。”
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无关痛痒,但是,她明白那有多痛苦。
一个十岁的孩子,需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在一个岛上禁受魔鬼训练?
萧御夜这一生,似乎注定是不平凡的,她在心里想着。
萧凌绝坐在了檀香木椅子上,眼睛闭了上去,黑亦回来的时候,想要说出口的话顿时僵在了嘴边。
“有什么事,说吧。”阴柔的语气中带着一点疲倦。
黑亦这才开口道:“少主,我不明白一件事。”
“你说。”
“你帮齐聿北的公司重新振起,就一定能保证他能听你的话,为你做事吗?”
“这个倒是不一定,但是齐聿北有一个缺陷,你可能不知道。”
“……”黑亦有些不懂他的意思。
他指的缺陷是什么?
“我只要抓住那个缺陷,就能让他自愿为我做事。”
与此同时,他用力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齐聿北在得知文亦非被车子撞伤的时候,立马就取消了会议,来到了她住的病房。
而此时此刻,文亦非正在看着新闻,见他走了进来,她立马就起身,“你怎么来了?”
齐聿北见她的头上缠着纱布,目光里还是掩饰不住对她的心疼。
他坐在了她的床边,手轻轻触摸着她的头,“头还疼吗?”
她摇摇头,“已经好多了。”
见他一身风尘,“你的公司经营的怎么样了?”
其实,提到公司,她就有些慌,因为她当时骗了他,还趁他不注意窃取了他的章子信息。
“还好,倒是你,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见他神色没有什么多大的起伏,于是略微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应该没有发现她做的事,那就好。
“你怎么会被车撞?”
“我,就是在街上走着,然后,没怎么注意车辆,最后就被车撞了。”
她想,他会不会不相信她这么烂的谎话?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什么也没再问,只是要她好好照顾自己。
“齐聿北,你还是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快回去吧,我目前的状态没什么问题。”
齐聿北苍凉一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仅此而已。”
他的话语里是浓浓的失意,这让恢复记忆后的她有些心疼。
“齐聿北,我们之间只能做朋友,别的真的逾越不了。”
他一听她这话,突然觉得话中有话,“非儿,这次,你是不是恢复了一点记忆?”
之前她失忆了,现在她的头部被撞了,那么会不会有一点记忆苏醒?
“齐聿北,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就算我恢复了记忆,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光,随即握住她的肩膀,“你快说,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忽然,一阵掌声响起,“好一对郎情妾意啊。”
齐聿北和文亦非都朝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