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聿北意味深长的笑了,“哦,是吗?”
“你确定你不回去?”他的话语仿佛是魔音,她感觉自己的眼眶正在缩小,渐渐的昏了过去。
齐聿北看着她倒在自己面前,一股莫名的悲痛滑过,非儿,没想到你对他这般爱,我又如何能让你留在他身边?
然后,齐聿北就抱着文亦非走出了餐厅。
Z国,齐氏别墅。
文亦非躺在了一张床上,她看着眼前的天花板,感觉它还在转动。
她揉了揉自己的头,随即,清醒了一点。
她这是在哪?
看着这些家具,还有装饰,蓦得觉得有些熟悉,随即努力回想着,猛然想起这是齐聿北的别墅。
上次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一个个画面,于是咬紧了嘴唇,原来齐聿北在果汁里下了毒。
他到底想干嘛?
当她穿上拖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脚都是麻的。
该死的,他到底给她下了什么毒。
看了看身边,打开了电脑才发现,距离上次在餐厅与他相见已经过了半个月。
太可怕了,他想干嘛?
想着,觉得自己应该早点离开这里,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当她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就遇见了齐聿北,他的手里还端着一碗汤,那汤的颜色发黑,而且让人感觉很蚀骨。
她开口就骂道:“齐聿北,你为何要将我带到这里来。”
她揪着他的衣领,憎恶的瞪着他,像是要将他吃了。
齐聿北却任由她抓着,开口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他的话语就像是一阵魔音旋转在她耳边,她痛的咬牙,按住了自己的头。
耳边一直重复着他的话: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齐聿北嘴角微勾,随后将她拉去了房间,让她坐在了床上,然后他舀了一勺汤递给她,“来,喝下。”
看着那汤,文亦非顿了一下,随即喝了下去。
齐聿北满意的勾唇,非儿,看来只有这样,你才能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介意用这样的方式将你囚禁在我身边。
一周后,奢华的酒店里,来往了许多的社会名流和达官贵客。
齐聿北下车后,就走到了文亦非面前,伸出了他的手,“来吧。”
文亦非的眼神木然,于是,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最后,文亦非挽着齐聿北的手出现在酒店里,齐聿北与客人们打着招呼。
就在他们和睦谈话的一瞬间,萧御夜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气势凛然,却带着无法忽视的怒意。
萧御夜走到他们身边,目光扫了文亦非一眼,眼里的讽刺尽显。
“齐少,你怎么也来了?”
文亦非这才看了看身边的萧御夜,以及那熟悉的声音,不知为何,竟然有某种意识要冲破头脑,可是越想头就是越痛。
“是这样的,我受到了来自他的请柬,又正好闲着,这就来了。”齐聿北淡然的说道。
萧御夜看了看他身旁的文亦非,“文设计师怎么也来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着戏谑,眼神也是那么的冰冷,却仍然笑着。
文设计师在触及到他的目光时,心里闪过一丝抽痛,随即扯了扯唇,“我……”
还没说完,齐聿北就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些什么。
萧御夜看着二人亲密的举动,胸腔里汹涌无法熄灭的怒火,文亦非,之前的一切都是你在玩我吗?
随后,齐聿北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喝了一口酒,“你告诉萧少爷,你为何会来这里?”
文亦非这才抬眸看向萧御夜,“我是齐聿北的女朋友,是他的女伴。”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把萧御夜的身子都震碎了。
萧御夜看着她,她的目光很是坚定,一眨也不眨,就像是十分笃定似的。
萧御夜的嘴角勾出一抹浅笑,“不知是不是我听错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官雪儿才是齐少的未婚妻吧。”
齐聿北看了看身边的文亦非,“我觉得,她才是我真正的未婚妻。”
萧御夜冰眸略过文亦非,“那文设计师呢?你愿意成为他的未婚妻吗?”
齐聿北没有逼她,文亦非也没有说话,她只是感觉自己头很痛,需要找个地方缓解一下。
齐聿北见状,于是立即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摸了摸她的头,“是不是头痛?”
文亦非点点头,“是的。”
萧御夜就看着二人的亲密举止,她竟然不阻止?她就任由齐聿北对她动手动脚?
这个女人想干嘛?
齐聿北扶着文亦非,随后笑着开口道:“不好意思,萧少,我女朋友身体有些不舒适,就先不和你聊了。”
话落,得逞的笑了一下。
然后,他们就擦着他的肩而过,他还清晰的闻到了她身上的清香,随后,控制不住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文亦非的动作一僵,手指有些颤抖,这触觉怎么这么熟悉?
齐聿北看见了萧御夜的手,随后握住了两人的手,“萧少,请你尊重一点,她现在是我的女伴。”
萧御夜的眼眸里的冰片碎裂,他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然后凑近她,问道:“文亦非,这才几天没见,你就又开始作践我了?”
文亦非感觉到了心口一丝痛意闪过,他在说什么?他们以前见过吗?
如果见过,为何她却一点印象都没呢?
齐聿北见文亦非的脸色很是难看,于是用力掰开了萧御夜的手,“萧御夜,你再不放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可是,萧御夜却仿佛闻所未闻,一直盯着文亦非,想要一个答案。
最后,齐聿北使劲了力气将文亦非从萧御夜的手里带出。
然后,离开了酒店。
萧御夜看着他们二人的身影,嘴角扯出了一丝苍凉的不能再死寂的笑。
齐聿北带文亦非回到了别墅,然后,将一包药粉放进了碗里,然后用水泡开,端了过去。
文亦非倒在了床上,头痛欲裂,她的眼泪被逼了出来。
好痛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齐聿北舀了一勺汤给她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