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璟离犹豫了一下,随后开口道:“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将私事处理好。”
萧御夜眼神里闪过了一丝不明的情绪,随后道:“好。”
话落,萧御夜就回了病房。
只是,病房里的人不见了,他的内心闪过一丝慌乱,随后向四处看了看。
找了几处,都没找到,最后,他问了一个护士,才得知她是去了一个窗户旁边。
萧御夜找了一下,最终还是找到了。
她的瘦小的身子在风的吹袭下,显得更为凄清。
他立即就走到了她身后,抱住了她。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什么?这么入你的眼?”
她转过身,“没看什么。”
“是吗?那你一直盯着那个地方做什么?难不成你想去掏粪?”
文亦非这才看向了远处,只见那里有几个人在掏粪。
她的小粉拳砸向了他的胸口,“我只是发呆而已,并没有看什么,再说了,看了也入不了我的眼啊。”
萧御夜低头问道:“那什么能入得了你的眼?”
文亦非将手放在了自己的下巴处,像是要好好考虑一下。
最后,她挑眉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嗯!”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话落,她就与他对视了良久。
他淡然一笑,“你是在说我吗?”
文亦非就知道他会自恋,随后摇了摇手指头,“no,你太自恋了。”
“哦,是吗?”话落,他就拉近她,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显然是没想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下秀恩爱,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她一直在抵制着他。
可是,他的吻那么的霸道,让她抗拒不了,那么的温柔,让她轻易就沉溺。
最后,她闭上了眼睛,与他深吻在一起。
也许,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吧,和他在一起就想着要亲密,就想着要相守一生。
终于,几分钟后,他们结束了这个漫长的深吻,文亦非也倒在了他的怀里,面色彤红。
萧御夜低首看着她,随即轻笑一声,就抱着她回到了病房。
病房里,文亦非看着精力旺盛的他,顿时有些愤恨。
明明,一直是他在吻她,可是她却累呼呼的,喘不过气来。
萧御夜从护士那里拿来了几件病服,好在他挑的都是最好的。
文亦非见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病服,“你刚刚去拿病服了,还是护士提醒你去的?”
他的嘴角微勾,“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啊,如果,你是自己去拿的话,病服的质量肯定没问题,然后,你心里始终把我放在第一位。”
话落,萧御夜就把病服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你们女人,果然是感性动物,所以啊,也就容易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到。”
她眯了眯眼,“萧御夜,那你是属于哪种呢?”
“我啊,恰巧,哪种都不是。”
“那你是哪种?”
“是一大妈让我去护士那里领的。”
此话一出,文亦非有些无语,这和护士提醒他有何区别?还不是自己没去领。
他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随后,他笑道:“这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不就是换了一个人嘛,护士还要年轻一点呢。”
“我的意思是,我之前让那个大妈将衣服改良了一下,然后她放在了护士那里,我才去拿的。”
文亦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而来的是喜悦。
萧御夜凑近了她,“现在,有没有多爱我一点?”
“没啊,相反,对你的爱反而少了一点。”文亦非转动了一下眉峰。
他笑的清风月朗,“哦,为何?”
她嘴角微勾,“因为你对我的爱多了一点啊,爱是相互给予的,那么我给你的爱不就少了一点吗?”
他又是一笑,“有时候,我发现你不仅有小聪明,还那么可爱。”
听到了他的美言后,她心里雀跃了一会,随后想起了一件事。
“你能不能告诉我,上次在订婚宴会上的一模一样的你,是怎么回事?”
“那个,只不过是我找了几个易容师,变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脸而已。”
“你为何要这样做?”
“当时,我爸逼得紧,还有我的公司也需要谢政来帮忙,所以这场婚礼是绝佳的。”
“那你也不早些和我说一声,害得我以为,你是真的想和她订婚。”
“我当时以为你是真的想和齐聿北在一起,哪里舍得打扰你们?”
“还说不打扰,请柬都送来了。”文亦非小脸紧皱着。
“你说什么?我给你们送请柬了?”萧御夜面上的表情有些惊讶和深虑。
“难不成,请柬不是你送的?”
“对,可能是谢婉儿送的,想逼你对我死心。”
他的气息微重,“我根本就不会和除了你之外的女人订婚。”
原来,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就算她中途去参加婚礼的时候,是那样的绝望,心酸,脚底是钻心的疼痛,也不及他这一句话来的抚慰她的心!
她想,她走那一趟,即便知道是在折磨自己,也值了。
他永远都不会明白,当她亲眼看见那个一模一样的他在为谢婉儿戴上戒指的时候,她的心有多沉痛,恐怕把她的心摔碎了,也不及吧!
萧御夜清晰的看见了她眼里的哀戚,于是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文亦非小声的抽噎着,“那你为何当时不说清楚,害得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子。”
“我以为,你不会在乎这些。”
话落,她就感到了一阵心酸,确实在那之前她是伤害了他,那她现在要把实话告诉他吗?
她动了动嘴唇,呼吸有些不畅,“其实,我和齐聿北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神色凝重了一下,“我知道。”
她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医生和我说过了,你的药……”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喉咙就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她的眼眸里涌过一丝凄楚,“我都已经知道了,在这之前我就向医生询问过了。”
他扳过她的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的病,为何不去治?”
这个蠢女人,难道就想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人世间?
若不是,被他知道了,是不是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