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孩子抱在了自己怀里,看着他们枯萎的如花谢了一般的面容,她终是没忍住内心的塌陷,眼泪如一串串珍珠落下。
叶欢夏追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悲凉凄楚的画面。
当地的人将尸体搬到了一间屋子里。
夏清韵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神情木然。
萧御夜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震惊。
他站在窗边,想了许久,“你去查探一下情况。”
“是。”话落,他的手下就走了出去。
阴沉的暗影倒映在他的思绪不明的眼眸中。
这几个孩子的死绝对不是巧合,有可能是……
他没敢再多想下去,为今之计只有等待消息。
受灾区的人们都以为是饿死的,毕竟这里的物资短缺。
但终究不清楚死因,因此警察派法官来进行尸检。
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测后,法官断定死者是中毒而死,而且是食物中毒。
夏清韵和叶欢夏知道后,震惊在原地。
夏清韵对于自己所听到的有些不可置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御夜的手下将消息告知了他,他手边夹着一支香烟,他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衬的他的侧脸魅惑妖娆。
这件事不是针对他自己就是针对夏清韵和叶欢夏,所有的屋子里的人都安好,唯独她们照顾的那群孩子出了问题。
而且,在那期间,他还捐了物资,又恰好就在其中。
不久后,警察就围堵在他的房门口。
一听到声响,他就知道他们来了,不过庆幸的是没牵扯到她。
警察打开了房门,一手拿着枪向他靠近。
萧御夜没有反抗,而是伸出双手,让他们拷上。
警察对于他的举动有些匪夷所思,警察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抢在先头。
“我知道你们抓我的原因,所以不用再说了。”语气淡然而沉静,有着领袖一般的果断和冷静。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陪我们走一趟吧。”
于是,就被他们带走了。
途中,夏清韵就看着他被他们带走,一脸震惊,眼眶顿时泛红。
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他还看了她一眼,眸光太过复杂,夹杂着太多的情绪。
一阵风带过,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弥漫在她周身,绝望的让她的眼泪如开了匣的水源持续不断的流着。
她看着他精瘦的身影,消失在那个警车里。
萧御夜,你到底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与那些孩子的死有关?
不,你不会那样做的,不会是那样的。
她在心里暗自想着,夹杂着心酸和凄楚。
审讯室里,警察坐在他对面。
他一脸淡漠,仿佛置身于事外,冰蓝的眸子是那般的睿智锋利。
坐在他对面的警察不由得感到一阵压抑,他平复了许久,开始审问。
“萧先生,请问,那些米面食物是你捐的吗?”
“是。”语气仿佛带冰刺。
警察握着笔的姿势有些颤抖,写下歪歪扭扭的字。
“请问,是你匿名的吗?”
“是。”
“请问……”
萧御夜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机械般的重复着一个字。
警察录完口供后,觉得这次的计划实施的太顺利了,不由得让他胆寒,他立即离开了审讯室。
萧御夜被带到刑室,手脚都被固定在十字架上。
他忽的嘲讽一笑,就这些破烂玩意,还想困住他?
刑室里的人觉得他笑的悚然,随即抽了他一鞭子,“不许笑。”
他非但没有屈服,还笑得更猖狂,倨傲,周身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哆嗦。
随即,行刑的人拿着鞭子摆正他的脸,阴涩的笑着,“我告诉你,来了这里,你就别想再活着回去。”
闻此话,萧御夜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在他耳边说道:“等我出去,你的死期就到了。”他一字一句的说,个个字加重语气。
行刑的人恼羞成怒,将鞭子甩给其他人,狠声道:“给我狠狠的抽。”
于是,刑室里就响起了鞭子抽打的声音,那人却没吱一声,仿佛一点都不疼。
萧凌绝知道后,嘴角扯出阴柔的笑,“萧御夜,你还真有胆,不过,这也顺了我意。”
“帮我把车子备好,我要去警察局。”
黑亦在一边应着,一边去备车。
刑室里,萧御夜满身都是伤,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服。
萧凌绝看见此景,甚是满意,他走了进去。
萧御夜被泼了一盆凉水,他微微睁开双眼,入目的就是一张邪肆的笑容。
他偏过头,不想看他。
“萧御夜,没想到吧,有一天,你竟然也会沦落至此。”
“这不都是你的功劳?”萧御夜蓝眸微眯。
“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那么爱那个女人。”
“你别想打她的注意。”他的声音很急促。
“你放心,你变成这样,我还要感谢她呢,不是吗?”他凑近他,眼眸波光潋滟。
“……”他不语。
“只是,我不明白,为何那个女人偏偏是齐聿北的未婚妻呢?”他的眼神紧紧盯着他,讳莫如深。
“我的事,不用你管。”
“呵呵呵,是被我说中了?你以为你将她的信息藏着,我就搜不到?”
“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为难她。”说着的同时,嘴角的血如细线一般流下。
“行,反正,她与我无冤无仇,倒是你,你就好好享受这一切吧!”
话落,萧凌绝朝天大笑一声,那笑声是那么的刺耳。
夏清韵看着电视台上播报的新闻,萧御夜竟然承认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眼泪猝不及防的流下,没有任何预兆。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
就算是这样,你那么厉害,为何不越狱呢?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好想你,不想你死。
这一切,一桩桩,一件件,都盘旋在她脑子周围,觉得这个案子很可疑。
次日,她去了警察局。
来到监狱里,他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像是没有了气息一般。
她有些恐惧,莫大的恐慌袭上她心头。
看守的人为她打开了门,她立即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