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传来消息说萧氏继承人萧御夜在G国死了,总统还因此愁眉苦脸好几天呢。”
“额,这件事是假的,你就不要轻信了。”夏清韵有些吞吐的说。
“你怎么知道是假的?”
“我觉得吧,萧御夜,权势那么大的一个人,肯定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死的。”
“好吧。”
“……”
后来,夏清韵与叶欢夏又聊了一阵子。
密室里,萧御夜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严肃。
“少主,那明天怎么安排?”池逝问道。
萧御夜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线索,随即说道:“我还没想好,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
话落,萧御夜就赶紧去了货物囤放的地方。
他依照自己的知觉翻开了一个货物箱,一看。里面的放的东西让他瞪大眼眸。
他又去查了查后续几个箱子,很明显,后面几个箱子也都被人动了手脚。
萧御夜浑身被一股冰凉的气息充斥着,夹杂着的还有那无法忽视的杀气。
他藏在袖子里的拳头不自觉的握起。
回到房间里的时候,萧御夜站在了窗前,回想着之前发生过的一切。
现在,他可以肯定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可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干这种事。
深夜十二点多,夏清韵看了看手机,有些担心,萧御夜怎么还没回来?
最后,她还是决定去他的书房看看。
她打开了房门,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烟味,她忍不住咳了几声。
萧御夜站在落地窗前,通过倒影可以看出是谁进来了。
夏清韵见他一身孤寂落寞的背影,于是就走了过去。
走近他身边的时候,她才感觉到了他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冰冷的带着杀气的气息。
她靠近他的时候,他指间夹着的香烟上的烟灰掉了下来,落在了他的手上。
她一看,有些心急的问道:“没烫到吧。”话落,就拿过他的手,兀自看着。
萧御夜转过头,看着她,眼眸幽深不可测,其中还带着一丝丝探索。
夏清韵一抬头,就看到了他的讳莫如深的眼眸。
感觉到了一丝丝变化,随即将他的手放下,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萧御夜立即扯开了一丝笑,说道,“没什么事,就是有些累。”
“累了吗?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去泡杯燕麦给你。”话落,就离开了。
谁知,他却拽住了她的手臂,略有淡漠的声音传来,“不必了。”
她转过身,视线与他的相对。
萧御夜先撇开眼,将她拉近自己的怀里,“让我抱一下。”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倦意。
夏清韵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温度很低。
她抱紧了他,不知为何,从刚才她进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靠近他的时候,以及他看着他的时候,那种探索的淡漠的眼神,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慌乱。
他真的只是累了,那么简单吗?
后来,他吻着她的脖颈,然后又吻了她的唇,不似之前的那般温柔,而是狂乱的吻。
她感觉到一阵痛意,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的手却越发的放肆起来。
她蓦得娇呼一声,随即他将她抱去了床上。
他一遍又一遍的肆虐着。
她痛的在他的背上咬出了一个牙印,眼泪滴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带有哽咽的声音传来,“不是累了吗?为何还要这样?”
他的动作忽的停下,他的眼眸已经猩红,瞳孔已经带上了血色。
她泪眼迷蒙的看着他,他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以及那么凄楚的眼神,他的心仿佛被刀绞着。
修长的手将她的眼泪拭去,嘴角扯开了一丝哀戚的笑,将她的被汗和泪沾湿的发丝拨到脑后,“乖。”
随即低头,吻住了她的带血的嘴唇,轻柔的舔着,身子又开始了起伏。
夏清韵的叫喊声都被淹在了他的吻里,眼角不断滑下眼泪。
萧御夜,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夏清韵昏过去之前脑中想着的唯一一件事。
当她昏过去之后,萧御夜靠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韵儿,我爱你。”
话落,投入了黑暗之中。
次日清晨,萧御夜去换了身衣服,看了眼夏清韵,临走前,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深深的一吻。
萧御夜和他的手下就回了Z国,萧御夜命人将她照顾好。
车厢里,萧御夜一身黑色的长款风衣,蓝眸里尽是肃冷,身上带着一丝疏离的气息。
他打开了车窗,看了一眼楼上,深深的,像是要刻进骨子里。
池逝看见了他的举动,于是,停留了一阵子。
萧御夜知道了池逝的意思,随即开口,冰冷的声音传来,“开车。”
话落,他就将车窗摇了下来。
池逝见状,问道:“少主,要不要上去看看。”
萧御夜在后视镜里与他对视,森冷的冰眸让池逝一阵哆嗦,随即启动了引擎,车子飞驰离开。
夏清韵醒来的时候,发现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般。
她忍着全身的酸痛,走进了浴室,洗了一个澡。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们昨晚这么疯?
她浑身上下,吻痕几乎是成片的密集。
萧御夜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这样疯狂的要她?
她想着,于是快速洗了一个澡,穿上衣服后,就走去了楼下。
可是,发现楼下站着几个佣人。
她有些惊讶,于是问道:“萧御夜,去哪了?”
那些佣人都没人出来说话,夏清韵顿时有一种感觉,这样的情景和上次的相似。
萧御夜该不会是把她丢在G国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有种恐惧的感觉。
她到底做错什么了?他要这么对她?
想着,于是走去了楼上,她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电话打不通,于是她又继续打着,可是繁忙音从来没有停歇过。
最后,她将手机扔在了一边,倒在了大床上。
难道,这次,她又给他惹麻烦了?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为何不骂她,偏偏要以这种方式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