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樱见。我是曲子政。既是小沫朋友,那便也是我的朋友。”曲子政绅士的请她入座。
“谢谢。”
三个人又随意聊了会,没注意到背后一抹艳影经过,艳影的主人随手按下了快门键。
经过裁剪,照片上刻意就剩苏小沫和曲子政两人,苏小沫正看着他眉欢眼笑。
曲子政有事先走后,苏小沫不忘戏谑某女,“樱见,这里很热吗?”
“店里开了冷气,不热啊。”
“不热…你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真的…红的那么明显吗?…”樱见双手捂着脸。
“嗯。”
樱见眼神一亮,想起重要的问题,“小沫,我的脸红持续多久了?你千万不要跟我说曲子政也看到了我这囧样!”
“从你见到他开始,一直持续发酵到现在,只有更红……”
“完了……”樱见努力保持的初次印象…她此时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嚎一嚎,释放一种为自己的尴尬而更尴尬的情绪。
晚上,樱见房间内。
“你晚上不回去,傅西元不会发火吗?”樱见递了杯水给小沫,刚刚一直是小沫在说她跟傅西元的事情,不过并不是全部向樱见坦露实情。
苏小沫之所以有意保留了一部分,那是因为有杨琪琪前车之鉴,让她现在对交友这件事慎重又慎重。
普通朋友倒没什么顾虑,但交心的朋友……她希望有更多的接触,怪自己看人看不准,只能靠时间和行动来辨别真伪朋友。
“他好多天没回来了,刚好我今晚不在,他就回来了吗?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啦。”
会所包厢,傅西元棱角分明的俊脸在烟雾中忽隐忽现,他眸光聚集在桌面精致的女士手机上。
“傅少…你偷看人家手机了啦。我就去上一下卫生间的时间,就想我了吧。”夏清柔的手机相册里百分之9以上都是她的自拍照,但她偏偏去上卫生间之前把偷拍苏小沫跟曲子政的那张照片打开……
除非别人眼瞎看不见,明摆在桌面上没有锁屏的手机……
傅西元碾灭了烟头,眸底没有情绪的动荡,一如平静的湖水。
夏清柔自然而然的挽上傅西元的胳膊,随手将手机塞进包里,温柔缱绻的眸光锁进傅西元夜空般深邃的眼中。
“咳咳……柔儿,这里不止你们两人呢,当你哥是空气吗?”夏清泽被自家的老妹儿弄的直摇头,一个姑娘家也不稍稍矜持矜持……
“哥,反正你跟傅少的一笔大生意已经谈好了,你就先走吧,不送。”
夏清泽差点喷出老血,“死皮白赖求我出来的人是你,轰我走的人也是你,你对自己的亲哥能不能有点良心?”
“没有。我的小心心都给傅少了。”
此话一出,两个大老爷们的身躯一颤。
“呕。傅少,你坐镇我老妹吧,我撤了……”夏清泽真想把她当成一盆水泼出去。
傅西元用种怨妇的眼神看着夏清泽,他不想接夏清泽老妹的小心心呐……
“傅少,Cheers!”
傅西元一口饮尽整杯酒,嗯?感觉不对,这是…烈酒!
刚是夏清柔亲自斟的。
夏清柔笑意明显,自己多久没有跟傅少、同榻共枕了。
“清柔,咱们、再来一杯。”傅少酒意涌上,这第一杯,仅仅是开始。
“……”
夏清柔小半杯喝着,傅少一整杯喝着。她觉得今晚傅少再走不掉了,自己只要撑到最后,后面的……嘿嘿。
结果,
“沙皓,开一个房间,给夏小姐背进去休息。”
“哦。”
“然后下来扶我上车。”
“是。”沙皓已经嗅出不太和谐的味道了。
沙皓很少见Boss为敷衍女的把自己喝高。
洲际酒店,傅西元气冲冲的打开房门,他以为房间里空无一人,然额,他以为的并不是他以为的。
塌上的女子睡的正熟,莫名的傅西元的气就消了一点。
但一想到照片上苏小沫看曲子政的笑意盈盈,他的气又不打一处来,“苏小沫!”
贾秘书翻了翻身,梦中傅西元的嘴唇凑的离她越来越近……
“Boss不要。”口中喃喃着梦语,嘴巴却迎合的嘟起来。
“苏小沫!”傅西元捏住女子的下巴,手感不太对,但当时没想那么多。
“Boss……”贾秘书吃痛的醒了,扑鼻而来的是浓浓的酒味和丝丝烟味,男人气息笼罩着整个房间。
“说,又背着我去见那个男人干嘛?”
贾秘书大脑来回转了好几圈,才大概明白Boss把她当成苏小沫了。不管了,不论是以谁的身份,只要能得到Boss,还在乎这些干什么。
傅西元见塌上的女人迟疑了,强烈的霸占了她的唇…至所有。
第二天,
傅西元早早的醒了,眉头越拧越紧,越紧越拧……
“带一盒避孕药过来,马上。”
“啊?哦!”沙皓手搓了搓眼屎,被Boss低沉的似深海最底层的阴沉压抑声音所惊醒,实在的,一大早睁眼听到这样的声音,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世界末日了吗?”沙皓没刷脸没洗牙的,额……好像是没刷牙没洗脸的就匆匆买避孕药去了。哎。紧张的话都说不好了。
陈樱见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苏小沫半坐在塌上使劲的揉着眼睛,“你干嘛?是癖好?”
“右眼跳的厉害,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心慌慌的。”苏小沫一本正经的说,换来陈樱见一个大白眼。
“我墙都不扶,就扶你!多大的人了,还信这邪乎?八成是你缺维生素了,多吃点蔬菜、多喝点水就好了。”
“是的吗?”
“信姐的没错。”
“去你的吧,倚老卖老。”
“我去上厕所了,本来就被尿憋醒的……”陈樱见半弯着腰。
苏小沫挥挥手,让她赶紧从自己面前消失。
根据苏小沫2年来的经验,这次绝对不是多吃点蔬菜就可以的,像是有一场暴风雨在等着自己。
苏小沫转而一想,“怕什么呢,还有什么残酷的事情是自己没经历过的?还有什么事比失贞洁、流产更恐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