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董,你喝多了,你放开我,我不是你初恋,不是你梦中情人!”
陈樱见在他的怀里挣扎。
可是,她越是挣扎的厉害,他越是不松手,一双眼睛直直地看向她。
男女力气悬殊,陈樱见挣脱不开!
“我说了,我知道你不是她,但我还是要把你收在身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要婚姻吗?我可以跟你结婚。要钱?要公司?我都可以给你!我只有一个条件,不允许离开我、背叛我。”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要是真爱那个姑娘,你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你不是爱,你只是求而不得。”陈樱见冷漠道。
“我分得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求而不得,不用你教我!”他的眼中有隐隐怒意,“我已经失去她,再也得不到了,但我可以把你留在身边,每天看着你,我就很满足。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我当然不愿意,这想都不用想!”
“钱勇他留你在身边,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我现在主动提出要你,你还不同意?”
“钱副总没有这个心思,你别污蔑他!”陈樱见不相信钱勇是这个用意,她不可能相信。
他跟钱朗不一样!
……
钱朗的身体压了下来,紧盯着陈樱见看,一只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的腰上摸来摸去。
些许是灯光的缘故,他的眼前出现了朦朦胧胧的影像,瞳孔里只剩下陈樱见的脸庞。
他仿佛又看到了他最爱的女人。
室内,灯光明亮,气压很低,烟酒味时不时能刺激着神经,刺得人四肢百骸都在发麻。
“钱副总呢?他人呢?我打电话给他。”陈樱见反抗,几乎用尽全力,可男女力气悬殊,她的手臂一直被钱朗压着,没法动弹。
“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我的亲弟呢?他把你送到这边来,就是为了送给我。你觉得他是那种有闲情逸致陪员工过生日的人吗?他是个聪明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我初恋的照片,拿住了我的软肋。我承认,这一局我输给他了,只要你跟着我,你想让我把公司给钱勇,我就给他,我心甘情愿。”
陈樱见咬着唇瓣,心口处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样。
她紧紧咬着唇瓣,身体里蔓延着冰凉的寒意,像淬了冰,她瞳孔里的温度也在一点点降低,整个人都像是泡了在冰窖里。
……
陈樱见的手有几分无力,眼底是惨白的光,脸上也失了血色。
她的耳边仿佛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脑子也处于空白的状态。
钱朗的手解开她头上的发圈,她乌黑的头发落下,落在他的手上。
“钱朗,我不会跟你的。”陈樱见坚决道。
她的眼里虽然没有神采,但目光很是坚定。
她在钱朗的眼里看到了纠缠,那是一种积压了很多年的想法,像是要在一瞬间喷薄而出。
她知道,这种积压的情绪一旦爆发,是很可怕的。
多年求而不得的东西忽然出现,那会是一种多大的占有欲。
“今天晚上,主宰权不在你手里。你只是我弟送给我的猎物,只有一个下场,被我吃。你如果反抗,我会把你吃得渣都不剩,你如果不反抗,我会带着你回香港,明白吗?”
钱朗的语气里都是一种势在必得的强势。
陈樱见的出现,已经扰乱了他的全部心神。
从几天前见到她的第一面起,他就暗自下决心要得到这个女人。
他已经错过一个女人。
……
钱朗抚摸她长头发的手停了下来,手指头往她的衬衫纽扣伸过去。
男人的瞳孔里呈现出熠熠的光泽,像是很兴奋。
毕竟,这么多年了……
此时此刻,他喜欢的那个人的影子一直在他的眼前晃,那个纯粹、安静、美丽的女孩子。
骨子里的一切晴欲、爱恋全部都被激发出来,就像是火山,喷涌而出。
他解开陈樱见的衬衣纽扣。
陈樱见猛地推他,但整个人都被他压制住,没法反抗!
“救命!救命!救我!你别碰我!”陈樱见开始大声地喊,脸色、声音都变了!整个人都害怕得不行!
她太害怕了,钱朗和别的男人都不一样,他是一个有理智的中年男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而她,诚如他所言,就是他的猎物。
只要他要,她不可能跑得掉!
包间里太过安静,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大!嘶哑中带着害怕、恐慌、惊吓。
她的身体都在颤抖。
然而,她越是害怕,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
陈樱见抬起腿,用力踢了他一下,双手一推,趁着他意识薄弱,飞快地就往门口跑!
她一边跑一边在包间里大喊“救命”!
包间很大,她一直往门口跑!也顾不得高跟鞋崴了脚!
钱朗反应过来,站起身,往门口追过去。
就在她拧着门把手的时候,钱朗追过来,从身后抱住她的身体。
“不……救命……”门已经被拉开一条缝,陈樱见试图用脚去撑开,可是整个人都被钱朗从身后抱住,动弹不得!
钱朗企图抱住她去关门,陈樱见拼命抵着,不让。
“救命!救我!救命!”她大喊。
“别费劲了,不会有人敢来的,这地方也算是我的半个地盘,我就是把你拖到走廊上睡了,也不敢有人说一句不是。”钱朗从背后抱住她,用力将她往包间里拽。
他的手箍住陈樱见的腰,陈樱见不从,拼死抵抗。
“钱朗,我今天就是一头撞在这里,我也不会跟你的!”
“呵。”男人冷笑,“你不会撞,你还有个会打酱油的儿子。”
陈樱见一惊,忽然就彻底软了下来。
一颗心就像是瞬间沉入湖底,再也浮不上来,脸上瞬间有一层苍白的神色。
她不得不承认,打蛇打七寸,思远小包子就是她的七寸。
钱朗是个老狐狸,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她溃不成军。
她一头撞在这儿容易,可思远小包子呢……他不能没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