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人全部被铐这带到了山下工地,连同工地中的所有人员一同被看管着。
陈实他们也在特勤兵的保护下,来到了工地的办公室中。
在下山的路上,东叔向兴伯说了,其是吉祥集团就是他们家的,而这个房地产公司只是其中一个规模不大的子公司,集团在佛市有项目但并不是集团直辖,所以他们作为老板的并不太清楚。因此,出了这个乌龙事件。
当然,也不排除是下面的人存在监守自盗或者其他利益因素而违规操作。但他敢保证,陈家的人是绝对不会胡来的,做生意一直都是规规矩矩,从未做违法犯罪的事,从未赚过不干净的钱。
听到兴爷既吃惊又愤怒。吃惊的是陈家的资产规模如此的庞大,还如此的低调。愤怒的是,他们集团内既然有人做出如此违背良心的事。
兴爷对东叔说:“小东,兴伯一直把自己当做你爹的兄弟,你爹也一直把我当做大哥,你们几兄妹一直把我当做大伯,我很欣慰,你们没有嫌弃我。
我知道你们没告诉我你们这几十年来挣下了这诺大的家业,是你爹的意思。
因为他知道,哪怕他把集团送给我,我也不会要的。也知道我当初不愿意跟你们去港城,怕拖累你们。
更加清楚后来又不愿意去,是因为我真不想去,我要帮你们看着旧居。这里是你们爷爷,也就是从小把我养大,教我读书识字和人生大道的恩师留下的。
但你爹又放不下我,所以才买下旧居两旁的老房子,拆了重建。把旧居翻修,然后以请我看顾旧居的名义来让我住进来,并把房子的租金给我当工资。你爹和我心里都很清楚,这是我们两个老家伙几十年的默契了,只是没说出来而已。你知道吗?我现在住的房子原来就是你爷爷的,是后来你爹成婚后,你爷爷分给我的。所以呀,你们一直被瞒了几十年了。”
兴爷了解陈家人的品行,所以东叔说的话他是相信的。他也一直把自己当做陈家的一份子,但从不做出任何逾越的事,这次是真的怒了,停了一下又严肃地说道:“几十年来我从未向你们以长辈的身份提过要求,但今天我就行使一下长辈的权力:我要求你彻查此事,不管是涉及集团里的谁,都给我把他揪出来。不管用什么办法,把相关的人给我送到先祖和我恩师、师母的坟前跪下磕头赎罪。”
“兴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涉及此事的人。老爷子也放话了,要血洗整个集团内部,已经安排老二把所有涉及此事的人控制住了。其余的人也一个都想跑不了,部队都出动了,老爷子应该是给国家高层通话了。”东叔也严肃的说。
没多久,领队的特勤军官进来说:“陈先生,我们部队的首长到了,后面还跟着一些政府方面的人。”
东叔站起来说:“那我去接一下。”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向东,不用迎接了,是我。”一个六十岁左右,一身少将军服的中年人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大大小小的官员。
“哦,是李司令员,你好。感谢你们部队的各位战士及时赶到救了我们,不然我们爷孙几个都不知道会遭什么到难以想象的待遇。”东说先是感谢部队,然后又撇着眼看了下那群当官的。
“怎么回事?陈先生他们受伤了?”李司令员向特勤战士的领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