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对忙碌地人来说永远都是过得很快的。三天时间宗祠以及周围的环境都收拾好了,村里酒堂也可以使用了,一应物品和准备事宜都有条不絮地准备得七七八八的,不少外出的村里人都回来了。
三叔公一家,更是大小全都回来了。不过由于房子还没建好,就全住在陈实家里,弄得陈实家最近都是热热闹闹的。
大家都在各自忙碌着,等待宗祠重光吉日到来。
陈实由于要照顾家里的一大帮人三餐,加上媳妇新回来,所以没被派出去送请柬。
于是,在接到大饼叔电话的时候,他说服了老妈,要带媳妇在附近村子到处逛逛,好让大家都知道,老爹有儿媳妇了。更是说要带媳妇到贡村一起找大饼叔他们谈租地的事,这个吐气扬眉的想法得到了老妈的极力赞成和支持。
其实,陈实说这些想法是有一定的真实的,但不是大部分。主要是老妈占着自己的媳妇时间太长了,一个是陈实吃醋了,另一个是怕冷落了苗青莲,所以想要把她带在身边。
当陈实把真实原因说出来的时候,把苗青莲给气得笑了起来。气是因为自家老公,竟然连婆婆的醋也吃。笑是因为,自家老公很在乎自己。
陈实骑着刚修好的摩托车载着老婆,带着一些糖和烟就去了贡村。
一进大饼叔家里,一群贡村的叔伯兄弟都在里面,热热闹闹地做了十多人。陈实连忙分烟,一边跟苗青莲介绍该怎么称呼别人,不怎么懂的也不害羞,直接问。而苗青莲也在后面拿着糖果袋子,一边称呼叫人,一边邀请大家吃糖。一圈下来,众人的称赞,弄得苗青莲满脸红红的,而陈实则厚着脸皮拱手。
大饼叔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对陈实说:“小实,在座的都自己人。年纪大的,都是和你老爹都是从小到大的发小。年纪小的,他们的父辈和你爹也都是发小或者很亲近的人。我们两村的关系就不多说了,贡村和陈村自家人都心里明白。”
“但是,公归公,私归私。我们商量过了,你要租这些山林、荒地和旱田水田都可以。租金就按你说的方法,五年一付,每五年递增前五年承包价的5%,至于逾期付款违约条款什么的,就不用了。”
陈实听了,挺感动的,站起来给大家拱手,说道:“谢谢各位叔伯兄弟的支持。但大饼叔也说了,公归公,私归私。我提出的这违约条款还是要写上的,我再小人一点提一句。我的违约条款要写上,贡村的违约条款也要写上的。因为,我租地的年限都是要按最高年限签的,不然怕是通不过村委和镇上,毕竟是要他们盖章的。”
大家一阵议论决定也是,毕竟这个需要走正规途径,是有法律效力的。十多年或者几十年时间,一些政策和其他不可预估的事情太多了,不写明各种条款,怕是以后会伤了大家的和气。
经过了两小时的商议和讨论,双方现场定下了承包单价和单价递增率,还拟定了几条对双方都有约束力的违约条款,具体的山林、荒地、旱田和水田数量就下午进行实地测算。
本来大饼叔还要留陈实吃饭的,但陈实说要回去做饭给一大屋人吃,所以就没办法了。
下午,陈实带着老婆苗青莲,还有他的忠实小弟陈管再次来到了贡村。大家一番忙碌,确定下来了具体数量。山林包含整个贡村就址后山,也就是古岭东侧一共算600亩,每亩每年100块;连贡村旧址的荒地和旱田一共算100亩,每亩每年200块;水田算30亩,每亩每年500块。每年的租金共九万五千块,五年就是四十七万五千块钱。
于是,大家一合计,就决定明天把合同弄好,就去村委和镇上盖章公证。
期间,陈实向大饼叔他们提出了一个疑问:“大饼叔,我们这签的合同,需不需要经过生产队的?如果要的话,可能有点麻烦哦。”
大饼叔和其他叔伯听了就哈哈大笑起来,只听大饼叔说:“要是要经过生产队,不过不是你们那边的生产队,而是我们贡村生产队。所以,你少担心这问题,我就是贡村生产队的队长,我们贡村出租的地,我们说了算。”
陈实却懵逼了,说道:“这不公平,为啥我们陈村就要和邻村合并成一个生产队呢?像你们贡村一样,自己一个队多逍遥啊。真让人想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