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墙保卫着里面的余唐百姓,那古朴的城墙显露出沧桑感,经历了鲜血的浸染还是屹立不倒。
那城墙上下都是身穿银色盔甲手握长枪的禁军,威风堂堂,气势凌人的站于城墙,守护着后面的皇城,守护着余唐的百姓不受侵害。
在城门口前有一个看起来三四十的男子,躺在一个椅子上悠闲的晒着太阳。
而在一边的士兵不断地调侃道:“老聂,你倒是一天天这么悠闲,还有时间在这里晒太阳。”
“此言差矣,晒太阳也是一种工作。”聂云洋躺在椅子上悠哉悠哉。
“我看你就是想倒卖你这些小家伙。”一名士兵笑道。
在聂云洋前面摆着一个桌子,桌子什么摆着奇奇怪怪的物件,看起来就是一个小摊位。
“非也,非也,聂某怎么是这么肤浅之人,我在这里摆摊,是想来往的人可以多一分保证,他好我也好,何乐不为呢。”聂云洋笑道,就是不承认自己是想赚钱的行为。
“我看你就算卖一天也没有人会要的。”另一个士兵摇头道,并不看好聂云洋。
“这可不一定,你看顾客来了。”
聂云洋视线微看前方,只见一个人玩这边走来。
慕流年走了半天才走到这里,说好的一个小时呢?骗人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此时的他可是又饿又累,好想休息休息。
他往前继续走着走着,只想快点进入京都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休息休息,然而聂云洋却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位公子您是不是第一次来京都?”聂云洋讨好道。
“是啊,怎么了?”慕流年看着这个怪男子,问道。
“公子,您第一次来京都肯定不知道要准备些什么。来公子看这里,我这里物品应有尽有,有保命的遮阳的,解决无聊的,送给人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这里没有的。”
聂云洋一副商贩样子,那推销技术可是无人可比。
“感情这个世界还有推销员。”慕流年也是一愣一愣的。
“你可知道我是谁?”慕流年问道,竟然别人要他成为刘秀,那么也就只有当刘秀了。
“知道啊,刘秀刘公子,吏部尚书的大儿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聂云洋笑呵呵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慕流年傻眼了。
按理来说这是刘秀第一次上京都,这京都人怎么知道自己长什么样?莫非自己也就是刘秀是是名人?
“我不应该知道吗?”聂云洋弱弱的问了一句。
“应该应该。”慕流年点头道。
“那刘公子可否看上我的东西,这里有京都地图,什么京都名地上面都有,可以让你在京都不迷路。”聂云洋拿起一个上好皮卷的地图,打开给慕流年看。
慕流年看了看这个地图,上面确确实实标注了许多京都有名的东西,也标注了许许多多的道路,确实是一个防迷路不错的东西。
“刘公子您觉得怎么样,我们相逢就是有缘,我给你打个折,只要一两银子。”聂云洋笑嘻嘻道,看起来就是一个典型的推销员,打折都说出了口。
“现在的推销员这么厉害吗?竟然知道打折?”慕流年有些不敢相信。
“何为推销员?”聂云洋眉头微挑,不解道。
“没什么,不过我不需要地图,再者一两银子相当于一千二铜钱,太贵了。”慕流年摇摇头,拒绝道。
慕流年在之前的世界还是了解过一些历史,对于金钱转换还是知道一些,不同的朝代兑换也是不同的。
在古代平民百姓二两银子就够用好久,这一两银子买一个地图确实太贵了。
“刘公子,一两银子已经是最少了,我们余唐应该说天下早不用铜钱了,现在碎银就是最少的了,所以我才一两根本不贵,只够我吃两个包子而已。”聂云洋激动的说道。
毕竟这个世界并不是慕流年之前的世界,所以许多东西根本都不一样。
“就算如此我也用不着。”慕流年摇摇头还是拒绝道。
“不要地图不要紧,我这里还有可以避雨遮阳的油纸伞,还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还有送人送小孩的东西,通通只要一两银子。”聂云洋继续坚持不懈的推销着。
“我不需要,我只想进城去。”
慕流年提起步伐朝前走着,但是几步后被聂云洋又拦住了,
“刘公子别走。”
“为什么不让我走,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慕流年面对聂云洋也是非常无语。
他真的对聂云洋推荐的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他只想快点进城,找个客栈好好休息
“公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城门口,在他人的目光下贩卖东西吗?”聂云洋双眼传情,看起来有些沧桑。
“为什么?”慕流年虽然不太想知道,但是被拦着自己也走不了。
“我本是都察院的一名小人员,干着抄写案卷的工作。虽然在外人看来很是体面,但是我却知道其中的心酸。”
“我每一个月拿到的月钱可是少之又少。奈何一家三口人,都要吃饭,所以我才干了这件事,就想着在外面摆着摊能卖点钱,给我的家人买点好肉吃吃。”
“可怜我的女儿都只能看别人家孩子碗里的肉,那口水流的,让我这个当爹的,看到都很心酸。还有我那可怜的内人瘦成皮包骨了,就是因为长年没有吃肉,缺少应该有的营养。”
“刘公子,你就发发慈悲救济一下我一家人吧。”
聂云洋就好像戏精上身一样,要多真诚有多真诚的看着慕流年,就好像一个被生活所迫的可怜人。
慕流年听到聂云洋诉苦也是心有所感,自己何尝不是被生活所迫的人。
曾经雇佣兵时也是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虽然看起来可以得到很多财富,但是每天过得把命拴裤腰带的生活,也是让他很孤独很无奈。
“好…”就当慕流年要答应买一点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富贵还有些胖的妇女走了过来,嘴上还叫着:“老聂,你这个老东西在哪里?你女儿吃肉吃多了生病了。”
聂松洋看见自己的内人来了,然后尴尬的看了看了慕流年道:“莫非是我的真情感动了上苍,让我家转运了?能吃上肉了。”
慕流年:“…”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遭老头子,怀得恨。
说好的难吃肉呢,你女儿都吃吐了,这是吃了多少啊?你还在这里哭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