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妆对姚湫说“这可是进京的第一场戏,
压轴的是,你这个小兔崽子,一定要好好演,别弄砸了,咱们这块招牌。”
姚湫突然感到压力很深很紧张一直在后台转悠镇清突然从背后拍了姚湫一下给姚湫吓一跳,
姚湫拍着胸口说“哥哥,你可是给妹妹吓一跳哇,一会儿在台上唱戏不稳当了可就赖你了”
镇清吐了吐舌头说“妹妹可别拿我逗趣儿了,你要是上台唱的不稳当,你们家的那个老妖怪不打死你,”
姚湫抬眼望了望四周,食指放在唇上“嘘,就你会贫,这要让我师傅听了,去扒皮的好像是你了。”
镇清也看了看四周说“好妹妹,刚才的事,不不算数了,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姚湫好奇的说“哎呦,你可别逗弯子,你给我带什么了”镇清笑了笑说“你看,冰糖葫芦。”
便从身后拿出了红彤彤的冰糖葫芦。姚湫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啦?给我吧”
镇清说“本来想下台给你的,谁料到你是最后一个呀?趁上台这功夫吃了吧”
姚湫接了糖葫芦大口的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
“嗯,果然京城的糖葫芦是真好吃”
镇清低头笑了笑说“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要外面那些人看见这戏班子里最红的角儿,可不笑话死。”
姚湫给了他一个白眼说“上了台我是大家闺秀,下了台又没人看见。”
班主突然走了过来说“姚湫到你了,快上去,哎哎哎,别吃了,”姚湫连忙把冰糖葫芦递给镇清
姚湫上台鞠躬,抬起头看了下台下的观众,比云城的观众多了一倍,
前面雅座上这两位公子翩翩少年,一个书生气十足,一身白衣,衬得那肌肤也是雪白,
眉宇之中竟是温柔。另位少年,痞里痞气,
一声红装,没有束冠,那黑皮靴搭在前面的凳子上,眉宇之中更多的不羁。
姚湫缓缓唱出“今日你我结为鸾凤,可不是,更好,哥哥。”
突然,台底下一位官大人站了起来腆着个大肚子说
“唱的是什么玩意儿,赶快给我换一个,你不会唱《红梦妆》吗,给老子唱一个”
姚湫第一次遇见这架势,但也没怕,班主从台上走来说
“哟这不是张大人吗?咱好好听戏,今儿个算我请客免你票钱,”
张大人一脸横肉不屑的说“我差你那张票钱,我家可是黄金百锭白银万两,我看台上唱戏的小妞不错”
说吧,用色咪咪的眼神看着姚湫,姚湫到处躲着张大人的眼光,班主慌忙地说
“哟,这可不可,我们这卖艺不卖身,你若觉得他唱的好,那你多来呗!”
张大人生气地说“来人给我打,这欠嘴的老板,我看谁敢拦着。”
班主被揍得鼻青脸肿,张大人,趁机上台,对姚湫说
“不愧是当红的,哟,这细皮嫩肉的,跟了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姚湫叹了一口气,向旁边移了两步,这时镇清从后台跑了出来,一下扭住了,张大人,
张大人,瞪着他说“又哪跑出来一个不知死活的崽子,来人给我拉走。”
这时张大人的侍卫冲上来三个把镇清拉到了旁边,镇清与他们抗衡,却无奈他们人多。
张大人,看阻拦她的人没有了,就伸手去摸姚湫,
姚湫上旁边一躲说“你离我远一点,我虽是一届女流之辈,但是属实良民,你若敢碰我,我让你断指。”
张大人,一脸戏虐的说“有脾气这么爆我喜欢。”
姚湫顺势拿起桌上还未开刃的剑指着张大人,从他脖子上轻轻划过,
留下一道血痕,又收回到胸口说“快给我滚,”
张大人不耐烦的说“哟,不就是个戏子吗,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我让你陪我是你的荣幸”
姚湫一脸嫌弃说“戏子又如何?用不到你这番贬低。”
台下红衣男子对白衣男子说“台上那个角儿,倒是很有骨气。
可惜这张大人。是当朝的皇亲国戚再有骨气,又如何?”
突然白衣男子飞身向前一越稳当的站在了戏台上说“张大人,今天这出戏也闹够了,
我也看不下去了,请走吧。”
张大人生气的说“今天怎么管闲事的?这么多,你是谁?你有资格管我吗?”
白衣男子突然在手中拿出了一个令牌说“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
张大人仔细端详着令牌,硬牌上是龙飞却没有爪子,一看就是当朝最有名的无爪牌。
张大人跪在了地上说“哟,小人有眼无珠,这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就这样张大人带着一群人走出了梨园。
姚湫向白衣男子行了个礼说
“多谢公子,请问尊姓大名?”白衣男子笑了一下说“好事不留名,以后还请姑娘,小心一些。”
突然那红衣男子飞身向前站在了二人中间说“你好呀,我叫云翔他就顾……”
白衣男子打断了他的说话接着说“姑娘,我叫页木”
姚湫向云翔和页木行了个礼说“今天,多谢页木公子,来日一定报答。”
页木也向姚湫回礼说“姑娘,不必了,举手之劳。”
于是就和云翔离开了,出了梨园云翔对页木说
“为何你不告诉人家真名,顾枂。”顾枂说“今天是出来办公的,我一向也不留,真名字啊”
云翔搭着顾枂的肩膀说“请你喝酒去。”
次日姚湫对镇清说“这两天班主养伤,戏班子也不开张,明天就是上元节了,你能陪我出去吗?
听说京城的点心好吃,景也美,我想去看看。”镇清说“好呀,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