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笑着说:“我回家呀!”
江凌空顿时间赶到了愕然,又继续的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黑羽妖姬呀!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今天我被监狱放了出来,现在我要回到我的家——王宫了。”自称黑羽妖姬的女人微微一笑,继续顶着风雪,朝着那座最高的建筑物前进。
神州大地神并没有太在意这个女人了,于是就对江凌空说:“走吧!这件事情又不是我们管的,我们要的是要去映月湖调查。”
江凌空也没有深究这件事情,点了点头,和神州大地神一起向这个魔法森林走去。
还没过一会儿,这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魔法森林的中央——映月湖。
神州大地神围绕了映月湖走了一周,粗略的看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并没有发现那座方舟停靠在了这个地方。
“有可能方舟沉在了水底下,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座方舟被人藏起来了。”江凌空看着这静静的湖面,在静静的思考着。
神州大地神看着这湖水,再看看这天空的漫天大雪,呼出了一口暖气:“周围的海面都被冻结了,为什么这个湖里的水还没有冻呢?”
“有猫腻!”江凌空看着这深不见底的湖水。
黑羽妖姬来到了王宫城的底下,跳上了一块石板,向着王宫的上面跳去。
还没过一会儿,黑羽妖姬玛丽就来到了王宫的大门之前了,在王宫的大门之前等着她的就是大将军阁下。
“黑羽妖姬殿下,您终于来到这里了。”大将军阁下在风雪中,为黑羽妖姬打开了王宫的大门。
黑羽妖姬走进了大门,回头对大将军说:“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我也知道妖王陛下为什么把我放出来。”话音未落,黑羽妖姬挥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然后便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大将军阁下的面前。
妖王陛下正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一阵风从窗子的外面吹了进来,妖王陛下走到了窗子的旁边,把窗子关了起来。
那一阵风吹到了妖王陛下的宫殿里面,黑羽妖姬便出现在了妖王陛下的面前。
妖王陛下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女儿,笑了一声:“玛丽,你来了!”
“魔女苏提亚会做什么事情我早就知道,对于这一场战斗,我不会参与。”黑羽妖姬面无表情,转过身来就向外面走去。
“来都来了,为什么要急着走呢?要是我告诉你,我这次只是单纯的为了放你出来,你以后不会住在那个窝囊的监狱里了。”妖王陛下抚摸着她高高在上的王座。
“我在王宫这里住不习惯,监狱比较好。”
“玛丽,我知道你对我的恨。”
“你是没有发现我的本质,其实我的本质和魔女一模一样,魔女会吸食别人的妖气,这一种禁术也是从我这里得到的。”黑羽妖姬已经快要离开了。
“那么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妖王陛下坐在了自己的王座上,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面前的玛丽。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黑羽妖姬走出了门外,继续向着风雪前进着。
黑羽妖姬刚刚一走出外,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个人。
苍蓝妖姬!
幽紫妖姬!
陈华!
——这么冷的天气,她的身上只穿着这么单薄的衣服,难道她不觉得冷吗?
“大姐,二姐,你们怎么来了?”黑羽妖姬只认识面前的这两位姐姐,看到这两位姐姐现在正站在在她的面前,她却感觉到有一些意外。
吉英来到了玛丽的身边,脱下自己外面的羽衣,然后把这一件厚袍子披到了黑羽妖姬的身上:“玛丽,你难道还是要回监狱里面去吗?现在你可以不用回监狱了,你完全可以像在王宫里面一样,和我们一起生活着。”
“对呀!玛丽。”苍蓝妖姬也在旁边继续的劝说着。
陈华面对现在这种处境,也没有什么插嘴的份,只好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我知道大姐二姐的好意,但是我已经在监狱呆习惯了,根本就没有意义去外面,这次我从监狱出来,是专程的为你们解释清楚的。”黑羽妖姬化为了一阵黑色的雾气,在空中盘旋着,然后随风吹散,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她就这么回到监狱里面去了吗?
——像这样的人还真是奇怪,没想到还真的有人愿意一辈子在监狱里面待着。
——黑羽妖姬,这样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陈华始终不解这个人。
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飘落在空中的雪已经全部落下。这一场暴风雪已经停了,于是这一层积雪开始融化,迎来了更寒冷的明天。
陈华和伊丽莎白站在了宫殿的顶端,天空中的云已经开始渐渐消散了,已经可以清晰地见到天空中的四颗月亮了。
陈华静静的看着天空中的一颗月亮:“丽萃,你说魔女什么时候会降临呢?”
“快了,毕竟这一场雪已经预示着寒冷即将降临,战斗也要开始了。”伊丽莎白叹着气,露出了一脸疲态。
在这白色的雪地中,陈华看见了一只鸡屁颠屁颠的向这里的宫殿跑了过来,白切鸡的手里正拿着一份表,跑到了宫殿的里面。
白切鸡现在正喘着大气,把这份表递给了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没有拆开了这封表,只是问了白切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白切鸡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但同时也在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大大事,苍蓝妖姬殿下,全城人民的投票已经下来了,妖王陛下的继承人已经确定了。”
陈华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心里面默默地想了起来。
——这一次的继承人究竟会是谁呢?
——难道不会是丽萃吧?
“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伊丽莎白挥了挥手,反而露出了无所谓的神态,对于继承人会是谁,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兴奋的表情。
白切鸡就这么离开了。
伊丽莎白拆开了这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