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往事--2

待我瘫到的刹那，爸爸飞快的跑到我身边将我抱了起来，端坐在寿星坐得外公却是皱了皱眉看着早已在我身边一边哭一边叫我名字的妈妈。外公平时本来就很严肃那能容妈妈这样，外公看了一眼便大喝说道：“好了，就知道哭，你除了哭你还会什么，六年前我跟你们怎么说的”而这时几个舅舅舅母也纷纷围了上去。外公见此便大怒用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用力在地上一戳骂道：“都给老子滚开”随即目光冰冷的看着爸爸喝道：“铁中墨，将你儿子抱到里屋床上”爸爸连忙点头，几个舅舅也悻悻离开主动让出一条路，爸爸就把我抱到床上，妈妈也想跟进去却别外公呵斥：“你跟去做什么，老实在外面”妈妈虽然担心但被外公呵斥也不敢跟进去只是哭泣几个舅母只得安慰。外公拄着拐杖慢慢朝里屋走去，不多时爸爸也被外公灰头土脸的骂了出来。这时平时不怎么说话的外婆看着妈妈还在哭也不耐烦呵斥：“好了，你也是家中长女，一天就知道哭，等你父亲出来再说”顿时妈妈的哭泣声音小了许多，爸爸也是一脸忧愁的在一旁吧嗒吧嗒的吸着水烟桶。良久外公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妈妈急忙走了过去问道：“爸，小斌怎么了？”小舅舅连忙点头哈腰的走了过去扶着外公，外公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母亲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走到主坐，坐了下来缓缓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妈妈见此便想到里屋看看我，但刚要进门外公狠狠将茶杯往桌上用力一放猛的吓妈妈一跳，外公没好气的说道：“你去干嘛？”妈妈在舅母的搀扶下，一边哭泣一边说道：“爸，我想进去看看小斌”外公目光冷厉的喝道：“看什么看”随即撇了一眼在抽烟满脸愁容的爸爸也说道：“铁中墨你也过来”爸爸见此立刻将烟筒放到一边向外公走近。外公又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说道：“现在小斌暂时没什么大事，不过我还是原来的话小斌留下我养，跟我张家姓，要是你们还要带走，你们就带走，走了以后就永远不要踏进我张家大门”说罢茶杯放到桌上，看了看爸爸妈妈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小斌以后虽然姓张但依然是你们的儿子，孩子随母姓也不是没有，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也不主挡你们”说罢外公拿起椅子旁的拐杖就从另一边的里屋走去。待外公离开时，爸爸也考虑很久同时也在几个舅舅的劝说下最终答应了下来。妈妈虽然依然有些抽泣但还是有些担心我。待我醒来的时候爸妈已经回去了，后面从小舅舅那里得知我昏迷足足有三天三夜。而也是从那天开始舅舅他们就一直叫我张斌，从来就没有提过我的本姓铁。同时那段时间我由于身体的原因，小舅母每天都给我做了一些好多好吃的引得几个表妹表姐表格表弟很是羡慕。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刚好也是我念小学的时间，其中爸爸来过一次给我送了学费，这样我就在外公家长住了下来，除了正常的读书上课时间，其余时间我都是跟外公相处，记得有一天黄昏我们吃了晚饭外公就叫上我说：“小斌，你跟我来外公带你去一个地方”那时我刚好写完作业，同年本来玩心也很大听外公说要带我出去玩，我立刻来了兴致，很快讲外公的拐杖拿了出来，外公摆摆手笑道：“不用那个了，走我们就这么走”我拉着外公的，不多时外公带我来到房屋后面的山上，山上有一块空地，空地之上有一块光滑的石板，石板旁边就是一个松树，在那个位置可以看到整村落的全貌，我知道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我也经常会跟表哥他们来玩。来到石板面前外公指了指石板说道：“坐到上面去”我虽然好奇外公为什么都快天黑了待我来这里而且还就是来坐坐，但我没有问而是坐了上去，外公捋着长长的山羊胡须笑道“你知道盘腿而坐吗”那个年纪的我早就知道什么是盘腿而坐，那个时候录像中有不少大侠都有事没事的盘腿而坐，我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做了起来。做好只好我还得意的看着外公笑道：“外公，你看我坐得对不对”外公满意的点点头笑道：“对，对对对”外公来到我的身后右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说道：“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听我的，我叫你吸气，你就吸气，叫你呼气，你就呼气”我轻轻的点点头，外公继续说道：“好，听着，用的舌尖慢慢上翘顶着牙齿山根处，慢慢的用鼻孔吸气”我照着外公说的做了起来，待吸气过后外公又在我身后说道：“好，现在用口慢慢的呼气”我依然按照外公说的做了起来。就这样一吸一呼，短吸长呼，不多时我顿感脑袋清醒起来全身有些发热并问外公“外公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好热”外公依然右手放在我的头上低声说道：“不要说话”我只得乖乖闭嘴。时间一天天过去，外公也是每天如此教，天要是下雨了外公就让我在家中的阁楼练习，慢慢的我习惯了下来，即使有时候外公外出办事去了，我也会自己练习，转眼间我练习了8年，那年我记得我读初二了，中学的我那个时候已经开始有些懂事了，那时小说也开始普遍进入中学生的课余生活。我也喜爱一些玄幻小说，慢慢的我发现我一直练习的呼吸跟小说的中描述很相似，但有一些细微差别。有一天外公一如既往的带来我到屋后的山顶。练习完以后我并问外公：“外公，你叫我的是不是小说里面的修真功法”外公那时已经78岁了，看着我满脸皱纹的笑道：“我教你的是吐纳之术”我想了片刻，外公看着我继续说道：“你现在差不多也懂事了，我就跟你说说，吐纳术确实是道家修真法门一种，道家修炼法门分很多种，不过吐纳之术是最普遍的一种，吐纳字面意思就很清楚吐体内浊气，呐天地灵气，这也是法门要诀，自古修真都是先联系吐纳后才有炼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化虚，练虚化道，已达道法自然返璞归真之境”听到这里我有些好奇的问道：“可是，外公我每次联系都是一样吐啊吸啊，除了时间长短有变化之外其他的没什么变化啊”外公却是“呵呵”一笑说道：“怎么不一样了，你每次就没发现，一呼一吸为一息，九息为玄关息，这息就是短吸憋息再长呼，往复三百六十息为一周天，只有周天通息后你才可以练精化气往后亦是如此”我有些暗喜，外公似乎看出我的意思并问道：“你现在吐纳打坐是多少息”我点点头说道：“1080息”外公满意的点点说道：“很好”随即我有问道：“外公长时间修炼下去是不是会有法术呀”外公一愣“哈哈”笑道：“肯定有的，法术就是通过自体自身五行以修炼感悟自然五行施展的自然之力这就是法术”我立刻兴奋说道：“外公，那你教教我呗”外公捋捋胡须说道：“再教你之前我先给你说说法术的一些事”我点点头认真的听着，外公沉思片刻说道：“该从哪里说起呢”猛地外公一笑又是捋捋胡须说道：“就从这里说”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外公，但听外公说道：“法术我们也叫道术，但现在好多法术其实不是真真的法术而是巫术”我疑惑的看着外公重复说道：“巫术”外公点点头：“没错，巫术。巫术分很多种，有萨满巫术，古蜀巫术、苗疆巫术等不过不管巫术还是法术万变不离其中，首先都是要对天地自然有所感悟，这也是为什么吐纳练气。这是最直接最普遍感悟自然的办法，我把这个办法叫修真功法。我们自黄帝时期或更久远的年代就开始研习道术法门，自古道术法门分为很多派系像什么全真、正一、武当、昆仑这些，不过一个直系他们虽然不成派系但也是玄门法术一派”我圆睁着眼期待的看着外公，外公轻轻在我头抚摸着说道：“玄门五脉”我疑惑的重复着这几个字说道：“玄门五脉”外公继续说道：“玄门五脉分山、医、命、相、卜五个家族”我好奇的拉着外公的手左右摇晃着说道：“外公你跟我说说这玄门五脉吧”外公拿起带来的开水喝一口，片刻便说道：“这玄门五脉呀，山医命相卜环环相扣，其中也是各有所长，山术，就是我们通俗的叫法术，它以人体五行及八源之力对天地五行八源的感悟施展的一种五行及八源应用”我听得目瞪口袋，继续问外公说道：“医呢？是不是现在医生？”外公“呵呵”一笑说道：“医，是医生没错，但不是现在拿着药瓶注射器的医生，而是一些通过练气对自然药理相同的医生，例如三国时的华佗，唐代的孙思邈等一些奇人神医。他们不但通晓医理药理还通晓阴阳”我点点头，随即又问道“外公，那着命有是什么？”外公一笑说道：“命，也叫命术，命术是一种与自己本命相连的符箓术。通过自己对天地的感悟结合自身五行八源施展一种神秘符箓，这中术修炼时可以通过纸面画符方式施展，不过传说到了化境之后施术者可以直接虚空画符，通过本身催动符箓攻击防守”我嘘嘘不已随即问道：“虚空画符，那不是神仙吗”外公哈哈一笑说道：“还不是神仙，我继续跟你说后面的两脉，相术、卜术”我微笑说道：“这我知道”外公疑惑一笑说道：“你知道？”我点点头说道：“相术就是给人看面相的，卜术就是给算命的”外公又是“哈哈”大笑，我好奇说道：“外公，难道不是吗”外公停下笑我，看着我对我说道：“你说的也对，但你说那些是江湖骗子，没有多少真本事的，相术，最早起源有人说是姜子牙，但也有人说跟早，不过相术最厉害的还得属麻衣道人”我吸了一口气说道：“就是那个麻衣道人”外公不理会我说的而是继续说道：“相术不仅是简单的看看面相，而是除了看相之外还相风水、相天、相地等一些大法门，具体我也没修炼我也不知道，至于卜术的算命确实也差不了多说，但一些卜算大能者可是有洞彻天地之能，如袁天罡、李淳风、诸葛亮、张良等一些大能者”我听得很是好奇，外公看着我笑笑继续说道：“你小的时候就是先天不足，所以我让你爸妈把你交给我，这样我就可以教你一些法门，先天不足就后天补嘛”我“哦”了声。外公继续说道：“所以你要好好学习”我用力的点点说道：“外公你叫我法术吧”外公一愣笑道：“嗯，我会教你的”我立刻迫不及待的说道：“现在教我”外公“呵呵”一笑说道：“好，你这样”说着外公伸出右手成剑指，我也学着做了起来，外公见此满意一笑说道：“根据你内体的五行八源结合你所感悟的天地五行八源做你想做的事通过体内的炁崔动天地五行八源能量就可以了”随即外公嘴中冷喝：“离字，凤火”顿时一道火光从外公的指间而出，火光直射地上顿时地上便起了火，我也学着外公的做法冷喝：“离字，凤火”或许我第一次用没能控制好，当时就把松树给燃烧起来，我脸色大惊，外公哈哈大笑随即外公又是右手成剑指冷喝说道：“坎字，玄水”一道水柱将我打出的火浇灭，外公拍拍我的肩膀说道：“没事，以后多多联系就好了”我点点头随即外公对我说道：“小斌，你要记住不可以在别人面前施展这些”我好奇问道：“为什么呀，外公”外公说道：“要是你在别人面前施展这些法术结果会很麻烦，你一定要答应外公，一定不要随意在别人面前施展，要不然外公就不再教你”我点点头答应说道：“我知道了外公”外公满意看着我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在外公话刚说完，小舅舅经已经拿着手电来找我们了。我们回到家中我在床上仔细回想着今晚外公跟我说的这些。时间一天天过去，外公也是每晚都教我。到了高中时外公在80岁的时候仙逝了，我记得那天我一个人在外公的灵柩前跪着，但隐隐可以听到外公柔弱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小斌，记住答应外公不要随意在别人面前展示我教你的所有东西”我哽咽着在外公面前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外公我答应你”这时听得入神的张霄说道：“看不出来师弟你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张斌欣然一笑说道：“都过去，之后大学我也没在别人面前展示过外公教我的东西，但我每天都坚持着”穷奇这时也起身来到张斌面前匍匐下来，张斌摸了摸穷奇脑袋。张斌抬头看着远方一笑说道：“不知不觉天都亮了”张霄也向东方天际看去只见鱼肚白慢慢变大。张斌说道：“好了，休息了这么久可以出发了”张霄起身拍打着身体说道：“那就走吧”就这么一夜没有休息的二人借着残留的夜光在森林中穿梭。突然密林一道黑色身影一闪而过，张霄猛的回头却什么都看不到。张斌问道：“怎么了”张霄说道：“我怎么感觉就是有东西跟我们”张斌一笑说道：“是不是昨晚没休息，精神错觉了”张霄说道：“不会呀，现在即使我几天几夜不睡觉也不会啊”张斌一笑说道：“那就是你太紧张了”说着带着穷奇先走了起来，张霄拍拍自己的脸说道：“难道真的是我太紧张了”说罢紧跟着张斌追了上去。突然又是一道黑影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