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小姐,小姐这个姑凉醒了。”一旁有些打瞌睡的雀雀被惊醒了跑出屋内大喊。
浑身难受酸痛,加上嗓子眼冒烟的岳青烟慢慢睁开眼睑,刚刚听到有声音,随着声音的缩小,那人出去了。
喂喂,难道现在不是应该给她口水喝吗?
一身淡粉纱裙的昭兮快步走进屋内,扶起岳青烟,吩咐道,“雀雀,到些水来。”
“咳咳。”岳青烟猛喝一口不慎被呛着了。
“慢慢喝。”昭兮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
好一会儿。
岳青烟才感觉活过来了。
“请问小姐是?”转向一旁帮自己拍背的绝色女子。
用桃色发簪挽着一头秀发,明媚皓齿,面如桃花,耳佩鱼白色水滴状地和田玉耳坠,着一身淡粉色的纱裙,丹凤眼眼里带着几分雅气和几丝巧丽和一分魅惑。
“我叫昭兮。”如百灵鸟般的声音缓缓到,不管是男是女都会感觉舒服。
“我叫瑜乐。”岳青烟乖巧的回答,在思考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有昭兮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想不起来。
“瑜姑娘,你都昏迷三天三夜,之前要不是我家小姐好心,你早就死翘翘了。”一旁的雀雀被打断了,委屈的撇了撇嘴。
“雀雀不得无礼,瑜姑娘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昭兮温柔地问岳青烟。
“多谢昭兮小姐相救。”岳青烟起身还未下礼就被昭兮止住了。
“瑜姑娘言重了,你我相遇也是一种缘分。”昭兮温柔阻止了她,“雀雀,给瑜姑娘将米粥端上来,让瑜姑娘先喝点粥暖暖肚子,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无妨。”
饱餐过后。
了解到岳青烟那啥,比较穷,也没有什么钱,也没有什么背景,洗衣做饭……呃,不提也罢。
所以雀雀一脸亏了看着尴尬的她。
“那个,我略懂些音律。”最后岳青烟不确定回答到。
“瑜姑娘可以有什么地方要去吗?”昭兮询问道。
“呃,没有哈。”岳青烟尴尬扣了扣指甲。
“我们队里刚好缺个乐师,瑜姑娘可愿意留下。”昭兮适时缓解道。
“我愿意,那多谢昭兮小姐了。”岳青烟这才停止扣指甲。
“这是我的侍女雀雀。”昭兮扬手简绍道。
“你好,雀雀姑娘。”岳青烟点头招呼道。
“什么雀雀姑娘,你叫我雀雀就可以了。”雀雀环抱着手道。
“对了,刚刚你说队,什么队啊,可以方便说一下吗?”岳青烟突然想起来她让自己留下来当乐师。
“哦,就是一个简单的小舞队了。”昭兮解释道。
“舞队,是谁会跳舞?”岳青烟下意识又继续问。
“嗯,你这个人真是无知,当然是小姐了,你难道连我们小姐都不知道。”雀雀松了松肩。
“昭兮,跳舞,舞姬,难道是舞姬昭兮?”经过雀雀的点拨,岳青烟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会有点熟悉了。
原来是舞姬昭兮。名闻天下的舞姬,听闻她在舞术的造诣可谓极高。
昭兮一舞千金求,没有想到遇到这样的人。
“昭兮一舞千金求,我刚刚听名字还有点熟悉,是我眼拙了。”岳青烟尊敬道。
“我不过是个小小的舞姬吧,瑜姑娘过誉了。”昭兮不在意道。
“瑜姑娘都会些什么乐器?”
“古筝尚可。”岳青烟试探道。其实她还会箫琴瑟,琵琶箜篌。
昭兮沉思半会,“瑜姑娘可以弹奏一曲吗?”
“可以的,但是这儿……”岳青烟看了一下四周。
“瑜姑娘,劳烦你跟我去隔壁有一架筝。”昭兮看出了她的疑惑,起身。
“有劳昭兮小姐了。”岳青烟跟着昭兮。
昭兮走到屏风后面的雅间,“就是这架了。”
“献丑了。”
岳青烟整理了一下衣裳,端庄坐在筝前。
“当~”悦耳悠长旋律响起,伴随着演奏者娴熟的技巧缓缓道来。
昭兮明显感觉到这一刻岳青烟周身气质不一样了,但是她暂时又不知道怎么描述?就像,就像什么了,对了像一个贵族。
一曲弹完,岳青烟有些恍惚,想起那片竹林,那个人。
“琴声如灵如诉,这是我听到不一样的《阳春白雪》,瑜姑娘在琴艺造诣不菲。”昭兮诚心夸赞。
“昭兮小姐过誉了。”岳青烟淡淡笑道。
就这样岳青烟留下来当琴师。
同行四人,车夫郑叔,雀雀,昭兮和自己。
这次她没有想到她们途径斗城。
官道边,一瓦瓦的农田被荒废,长短不一的野草,已经开始变黄。
不远处,有一座破旧的寺庙,还有一个槐树。
岳青烟莫名感觉有点熟悉。
特别是进入斗城了,看着大街小巷,热闹的杂耍,她感觉特别新颖,但是莫名感觉熟悉,好像自己来过这里一样。
但是最近城里不怎么太平,城主下令捉拿什么人。
然后了,郑叔拿来一张画像,画的是男子,清瘦,贼眉鼠眼的,叫岳乐。
“嘿嘿,瑜乐这人和你同音了。”雀雀看着画像上的名字下意识地向岳青烟揶揄。
“嘿嘿……”
岳青烟尴尬笑了一下。
最后找了一家客栈,打听了一下,原来城主的唯一儿子被人害死,死离奇,被什么岳乐害死。
但是让小二儿来说啊,根本不是什么人,而是妖怪。
因为那吴飞鸿空留一身的骨头,血液肉体均没有留下,还有当天有人在斗城的上空看见一群黑影飞过从斗奴场那飞过,飞出了斗城不知道去向。
现在就成一个迷。
但是了斗城的居民,感觉这吴飞鸿死的大快人心。
他平时仗着自己的是城主的儿子,没少做作奸犯科的事。
岳青烟和雀雀一个房间,昭兮一间,郑叔一间。
她们低调行事在斗城这几天到是没有惹来什么是非。
“废物,都是废物。”
吴德一把将桌上好的陶瓷茶杯扫到在地,握着蛇形玉佩。
跪在地上的侍卫也不敢有所动作。
“再加大人手查,刨地三尺也要给我将人找出来了。”
吴德挥袖负手。
“是,城主。”
“鸿儿,为爹一定为你报仇。”捏紧了手中的玉佩。
入夜,斗城城主府。
吴德刚刚入书房。
“阁下何人,何不出来一见,何必做这入室贼人。”
“吴城主见谅了,深夜拜访失礼了。”清冷悦耳磁性低音响起,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铃铛声。
吴德瞥见他腰间挂着的金色小铃铛,铃身花雕九朵,花开九瓣,朵朵不同。
“国师尊驾大宁,不知道有何贵干。”
薄唇微起,“问城主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