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把最大的宽容,留给自己。”
在微博上看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如果人生可以作弊一次。
“我想看看十年后还是不是那个他”“不出生了”“我想看看未来我到底在干什么”“回去见爷爷最后一面”。
原来大家都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心结。当大家浮想联翩,天马行空时,总有那么一个声音告诉你:洗洗睡吧,就跟现在这样活着不好么。
听吴青峰专辑的最后一首长达十分钟的歌时,就在思考,我们真的好容易好奇未来,好容易回想过往的想痛楚。
或许我也时常会有这样的困惑,当我还是一条鱼,当我还没长出脚,当我们还是最初的那个样子,那我们,是不是都是真正的我们了呢。为什么人会时时怀念最初呀,为什么人会把沦为今日挂在嘴边,而看看如今,我们是不是都变成了那个自己最讨厌的样子了啊。若是如此算来,我必定是有那么一部分的厌恶。
身后那些危险,将我一片片,逼向边缘。原来,我在还未触及边缘之时,已经近乎被压榨,或是破碎,支撑不下去的源头,定是那些奇奇怪怪的琐事吧,幸运的是,身边有温柔包围,也不至于如此悲惨。
我记忆中每次的舍友吵架,闹矛盾,大家都习惯把窗帘一拉,把自己闷在床铺里,发条朋友圈:我自闭了,好想回到几个小时前。我们总是习惯于后悔,并责怪时间,累到不想责怪自己的行为,我们总是把最大的宽容,留给自己。
青峰在那首歌里写:“我是不是好小的时候也会对蚂蚁好奇,用立可白圈住他们”,这样他们只得在一个小小区域活动、不知对于他们是否可以说是挣扎。他紧接又写:“当我长大,发现我才是那个被立可白圈住的蚂蚁,”试问自己,与俗事斡旋,我们值不值得,怀念躺在童年的被褥里,早晨,听着那时最恨的妈妈的叫起床的声音,现在竟已成了破碎的眩晕的回忆。
曾经也会望着一片云那么好奇,云也会变成酸雨,我容易在最最混乱时停下几秒,呆呆望着天空,眼眶容易润湿,整齐的电线,上面或许停着一只栖息的鸟,它可能也在思索这个,似乎不怎么愉快的人生。
多想有人告诉我,你并没有发疯,还有人跟你一样。你知道吗,在繁杂的生命中,找到那个或许跟你相似的人,是多么惊喜,你像找到了一点点的曙光,在黑暗里,那个将我泯灭,将我分裂的黑暗,我并没有因为这一点点的光而重拾肉体,我只是,好像,对于这样的破裂,没有那么难过了。
你知道吗,人有多想停下来,回头看看,可惜世界并不允许,冥王星忽然像皮球一样被踢出去了,我们或许换个角度,换个思索的方式,换个更奇怪的心情,也就不会跟那个自己,失散了吧。
心之所向,便是家。多么期待那一天,谢谢你等我,我回家了。家,求求你,能不能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
由于今日的碌碌无为,我们更容易怀念小时候那种什么都不用烦恼的日子。可惜人生就是不能作弊,你只能带着那一点点念想,苟延残喘的走下去。
有的时候细数走下来的这么多时日,到底能不能发现一点点美好呢?
稚嫩的时候和同伴们在弄堂里打打闹闹,偶然间打碎了邻居家的盆栽,刚刚种好的绿叶藤蔓就这样凄惨倒地,大家依旧开怀大笑,因为我们知道,大人们不会说我们。我们把对未来的憧憬以及那份欢声笑语,留在了现在早已不在的弄堂里。有的时候回家,依稀记得那个弄堂的位置,可是好像,已经和当初的自己,走散了。
我们都说人不能做后悔的事情,因为人生是永远不可能重来的,现在的每一步,都要脚踏实地,勤勤恳恳。偶尔累了,走不动了,幻想一下如果能重来,倒也不错。
在每天的快节奏生活中,我们总是没有给自己总结或是辨别善恶的空余时间,以至于都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令人喜欢还是令人厌恶,有人说不要管别人的看法,可惜事情都有两面性,就像我们固有的认为谎言的无耻性,但是有人说:“谎言是我们在庸俗生活中的一抹润滑剂”,你看,你想的,真的都对吗?你想的,真的都能实现吗?我想给我的人生作弊一次,是呀,也只是想想。
当我们昂首阔步,渐渐能看到山顶的曙光时,是不是就会高傲的抬起头:“去他妈的回忆,我爱现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