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过得真的很快,快到贤朱公主的大婚还没来得及准备,吉时还没有定好,丰南国与日刀国的战争又再次来袭,贤朱公主再次领兵上阵,不过,这次的战役打的确实是更加惨烈,不知道丰南国从哪儿弄来了日刀国的阵法图,此次战役,日刀国经历了有史以来最惨的战争,日刀国大败,正当日刀国面临割地赔款的时候,贤朱公主又突然杀了出来,以少量军队,并以奇法杀了丰南国一个措手不及,丰南国又再次狼狈逃窜,虽然又打败了丰南国,但是日刀国付出的代价却不少,最惨烈的当属贤朱公主的那一场暗杀了,大胜过后,丰南国王子张凉以一己之力杀贤朱公主于营帐之中,后因着杀死贤朱公主的功劳,张凉荣登丰南国国主。
冰冷的地牢之中,贤朱公主望着高高的牢狱里面那距离很远很高的那一扇窗户,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扇窗户,从那扇窗里透漏出微微的光芒,没有一点撒在贤朱公主的身上,面上的面具仍旧完好的戴在自己的脸上,很安详也很安静。
安静到一阵阵脚步声响起也丝毫不在意,闭着眼静静的想象着那一道光芒,很温暖,张凉走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一幅这样的景象,白色的衣衫上满是血迹,冰冷的手铐脚铐狠狠的拷住贤朱公主,无助的像一个孩子。
“是谁让你们对她用刑的”,张凉嘶吼道,大声质问那些士兵。那些士兵唯唯诺诺,诚惶诚恐,支支吾吾的不敢说明,见到如此行为作态,张凉又大声责问:“到底是谁”。“是我”,不远处传来一名女子的斩钉截铁的声音,“怎么你是要为了这个女人杀了我不成”,那女子生的自然是眉清目秀,倾国倾城,说话之间没有了女子娇柔之气满是厉色,正是柔妃,丰南国张凉的姐姐。
“姐姐,你为何如此,已然将她擒住,又为何如此对她”,张凉问道,“为何如此对她,你还不清楚吗,此人掌握着整个日刀国的机密,为什么我们一直攻打不下日刀国,为何历代祖先都无法攻克日刀国”,张柔大声的质问着张凉,张凉低声应道:“我知道是阵法,是日刀国的中心阵法”。张柔深呼了一口气,看着弟弟说道:“不错,是阵法,正是因为这阵法才使得我冒险潜入日刀国,我虽在日刀国已有三年,尽管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但是吕一刀那个老不死的居然半分消息都不曾透露,如今,你既然已经擒住了吕贤朱,难道不是为了阵法图,不过,如今看你这般生气,你莫不是喜欢上了她”。
“弟弟没有”,张凉说道。张柔就这么看着张凉,看着他恭敬地样子,半晌说道:“没有就好,我审了她半天,这丫头我早就晓得了她的厉害,知道从她嘴里也是套不出什么花了,留着也是个祸患,既然贤朱死亡的消息是弟弟放出来的,不如现在弟弟就帮我解决了她可好”。
张凉看着咄咄逼人的张柔,出声说道:“先不着急杀她”。
张柔说道:“哦~,不知道弟弟有何打算”。
张凉嘴角一勾说道:“自然不会让姐姐失望”。
张柔道:“既是如此,姐姐便恭候弟弟的佳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