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有听错,我就是GT的负责人,跟你谈合作的人就是我,明明是你约我出来的,怎么一副很吃惊的模样?”
放下手中的茶杯,谈蔚然帮姜姒倒茶。
因他的话姜姒满脸好奇,她并没有约谈蔚然出来见面,她在这之前也不知道GT的负责人就是谈蔚然。
“蔚然哥,你到底有几家公司?”
SL的发展早已经引起各路人的关注,而GT的发展也没有让人失望,没想到这两家公司都在谈蔚然手下。
亲眼见到谈蔚然如今的身价和发展,姜姒心里替他高兴。
“比你想象中的要多的多,不过,其他的公司没有这两家爱公司发展的好,我先不提,等以后水到渠成,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谈蔚然伸出手指轻碰了姜姒的鼻尖,眼神里的宠溺藏不住。
宋致坐在另一张桌子前,手中快速按下快门键,幸好她跟了出来,才拍下这么好的一幕。
“公事公办,谈总,这里是有关于我们公司的发展前景和设计部的一些资料,你想要了解的点我都可以统统告诉你,我……”
“这些我不想了解,你陪我去吃顿饭,GT公司的合约就签给你。”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姜姒连忙拎起自己的手提包,生怕谈蔚然会临时改变主意,主动的介绍附近的美食街。
谈蔚然没有听进去什么,他的眼里全是姜姒的影子,看着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每一个动作都入了他的心,刻入了他的脑海里,挥散不去。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可以站在她的身边,进一步在进一步。
宋致一路尾随追来,拍了不少两个人的错位照,心满意足的拿着东西离开。
夜,如期而至,别墅的院子里,火光照亮了傅子琛的脸,旁边空地处放着一个小篮子,篮子里放着很多颜色各异的信封,粉红色爱心被爱神之箭射中,如今看来是多么的讽刺。
傅子琛端起篮子,随意的拿出了两封信放到了火堆里,火焰燃烧的更加猛烈,没一会就吞噬掉那些信封。
姜姒心情不错的回家,路过院子时,傅子琛的举动吸引她的注意力,疑惑的走上前,她的视线突然落在那些信封上,姜姒顾不得其他,兴冲冲的跑上前,一把夺过来了傅子琛手中的篮子。
“子琛,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烧掉它们?”
“它们?”扬了扬手里的信封,傅子琛随手扔进了火堆里,姜姒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伸手去抓,火焰烧红了她的手,她却没有抓回那些信。
“你是不是疯了!这些信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阴鸷的眸锁定眼前的人,目之所及,姜姒的手已经被烧的发红,而她竟然一点都不在意。
“当然重要,这些信是我每天晚上,一个人在房间里一笔一画写出来的,我知道,这些东西对于你来说可能只是一些废纸而已,可是对于我来说,它们是我向你表达爱意的渠道,你可以不喜欢,请你不要糟蹋别人的心意。”
自嘲的笑掩饰不了内心的荒凉,她曾以为,傅子琛收了这些情书,对她都少是有感情的,现在看来,不过是她的痴心妄想罢了。
不过是为了聚集在一起一次烧个干净而已。
姜姒哭红了眼,傅子琛手举到半空中,想为她擦眼泪,但姜姒和谈蔚然之间的事让他硬生生的按捺住了躁动的心。
“谁给你的勇气这么大声跟我说话?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垃圾,垃圾就该被扔掉。”
心中的希望之间被磨灭掉,她眼中的珍贵,落入傅子琛的眼中不过是一堆没用的垃圾而已。
叫不醒装睡的人,更别奢求不爱她的人会为她动心,姜姒抱紧了篮子,她就不该奢望会得到傅子琛的爱。
“你说的没错,这些都是垃圾,都是没用的东西,就跟我一样,明明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我还要死皮赖脸的留在你身边。”
心如死灰,痛到麻木。
姜姒抱着篮子转身,离开。
傅子琛觉的心口一阵沉闷,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姜姒刚才绝望的脸,他的心同样跟着抽痛。
他这是怎么了?明明是那个女人背着他跟其他男人鬼混在一起,明明是她错了,现在反而像他做错事了一样。
这个女人,她竟然有胆这么跟他说话,给他戴了绿帽子,她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傅子琛咽不下这口气,一路追上了姜姒,拉着她的手强行带入了他的房间,握紧手腕直接推入到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人。
“姜姒,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不要以为你身后有了谈蔚然这个靠山,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我告诉你,你现在还是傅太太,还是我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你就该懂得什么是安分守己!”
霸道的吻欺压而下,毫无温柔。
姜姒放弃了挣扎,傅子琛总以为他说的都是对的,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从来不站在她的角度去看事情。
当他的手深入衣服里,姜姒的大脑像是过了电流,她差点忘记现在的她还是特殊期,胎儿根本不稳,万一……
姜姒续满了浑身的力量,用力的推开身上的男人,疯了似的往外逃。
这是姜姒第一次拒绝他的亲密,傅子琛心中的挫败感更甚,谈蔚然,是时候该见一面了。
姜姒一路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委屈的眼泪满眼打转,一个人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忧伤,任由着眼泪决堤。
傅子琛现在变得越来越残暴,似乎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能要了她。
姜姒心中更加的慌乱,换做以前,她可以认命的承受,可是她现在有孕在身,万一……
小腹突然疼了起来,姜姒瘫坐在地上,慌乱的没了底。
或许是她刚刚跑的太着急,肚子才会疼。
腿间有什么东西落下,她坐过的羊绒毯子上有红色的印记,十分的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