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是我哥愿意去的,一定是姜姒用什么事威胁他才去的。”
傅子婧解释的很空洞,连她自己都骗不了,又怎么能欺骗的了宋致。
傅子琛是什么样的人,她们很清楚,现在的傅家在他手中早已经如日中天,偌大的A市,没有几个人能拿捏的住他。
只要他不愿意,没人能左右的了他。
宋致苦笑出声,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傅子婧慌了神,拿回手机将里面的照片全部删除。
“宋致姐姐,这些一定不是真的,我哥他最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根本不是姜姒,如果不是她当初硬要嫁给我哥,傅家才不会有她一席之地。”
傅子婧越解释越解释不清,她心急,很多话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便脱口而出。
宋致差点忘记了,姜姒嫁给傅子琛是事实,即使,有傅子琛亲口承认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但他们之间的关系,终究是见不得光。
心有不甘,宋致咽不下这口气。
她要的东西,要的人,必须都到了她的手里。
“子婧,我现在心里好难受,子琛他很不容易,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都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可我现在还是个伤患,根本帮不了他什么。”
宋致没戳破傅子婧的心思,顺着她的话往下接。
傅子婧一拍桌子站起身,她咽不下这口气。
“宋致姐姐,你不要伤心,我哥的心思我清楚,一切都是姜姒的掺和,才苦了你跟我哥哥两个人,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无论是新仇还是旧恨,傅子婧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姜姒。
“子婧,你不要胡来,姜姒现在毕竟是傅家地少夫人。”
“我哥当初不要她,是她自己硬要嫁给我哥哥,这个少夫人根本就不属于她。”
“子婧,她毕竟是你嫂子。”
“呸,我才不认这个嫂子。”
傅子婧满脸嫌弃,她可不愿意承认姜姒这个嫂子,从始至终都没有承认过。
宋致心里有了更多的底气,眼下,她要想尽一切办法将姜姒从傅家赶出去!
夜,如期而至。
宋致独自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电视里播放着什么,她并没有记在心里。
推门声响起,她笑着回头张望,下一秒,笑容在脸上定格,僵住。
傅子琛和姜姒并肩进屋,两个人有说有笑,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十分的和谐,美好。
宋致越发觉的她像个外人,好不容易融入进去,这么快就被剔除了。
纵使心里千百个不高兴,宋致依旧保持着表面的和颜悦色。
“子琛,阿姒,你们终于回来了,今天的电视节目很好看,你们要一起看吗?”
宋致笑吟吟的问,电视里正播放着午夜凶铃,画面惊悚,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姜姒佯装没听见,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傅子琛也累了一天,回去自己的卧室洗了个热水澡。
宋致被晾在原地,孤零零的一个人,像个多余的存在。
“宋小姐。”
李爱爱风尘仆仆的回来,带着满腹心事,宋致收回目光,示意李爱爱跟她回房间。
“你说什么?医院的医生联系上了?”
意外的惊喜让宋致稍微轻松了许多,天无绝人之路,她努力了这么久,等待了这么久,为的是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
如今,她紧紧的抓住傅子琛这颗高枝,可不想轻易的放过。
“是,他是我老家的朋友,听说我需要帮忙,立刻过来联系我。”
“他有没有告诉你,姜姒在一个星期前是不是去的妇产科做产检?”
宋致变得紧张起来,事后,她有主动去找过医院的人,没有人愿意告诉她真相,一句病人的档案需要为病人保密搪塞过去。
没想到不起眼的李爱爱竟然会有这层关系网,以前真的是小瞧了她。
“是。”李爱爱没否认,初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她很惊讶,再次说出来,已经没了第一次时候的懵懂。
“那他愿不愿意出来当人证?只要过来说两句话就行了。”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宋致紧追不舍的问,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不能让它飞了。
“我们都是农村出来打拼的人,如果他因为当了人证丢了工作,我心里会有愧疚。”
“这件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这个时候把我的朋友叫过来做人证,一定会让少爷起疑心的,说不定会适得其反,我有个好办法,能让少爷接受这个事实。”
李爱爱弯腰凑近到宋致耳边,简单的耳语了几句,宋致满意的点头。
“行,就按照你说的来,医院那边你负责,其他的事我亲自来。”
宋致打着属于她自己的如意算盘。
逆她者“亡”!
“阿嚏”,鼻子痒痒的,姜姒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昨晚在外面待的久了,不知不觉得了感冒,白天忙碌的时候没发觉,这会越发觉的头重脚轻。
鼻塞的感觉也是越发的严重。
姜姒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怀了孕的人不能随便的吃药,这是医生特意的叮嘱,她一直铭记在心。
喝完了水,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姜姒准备休息一晚,明天早上起来,应该会好一些。
刚躺下,房门被人推开,傅子琛不请自来,高大的身影站在床前,无形中带来一股压力。
“你怎么来了……”
姜姒急忙坐起身,警惕的看着傅子琛的一举一动,她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行夫妻之实。
如果傅子琛强来的话,她该怎么办?
“白天听你咳嗽了几声,应该是感冒了,路过药店的时候顺手买了盒感冒药,把药吃了,我可不想被你传染。”
傅子琛从身后拿出一盒白加黑,从药盒里取出一颗黑药片放在姜姒手里,示意她把药吃了。
药片不大,却像个大石头压在手上,让她一时无法动弹。
“那个,我会吃药的,你先回去吧。”
姜姒故作轻松,后背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是药三分毒,她不想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你先把药吃了我就走。”傅子琛自持己见,不愿意离开,他催促着,“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