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位英雄离去后。魔王被封,众人皆大欢喜。”在幻花城某一小酒馆内一说书先生手持一把折扇。兴致勃勃地说着十几年前的仙魔大战。
“啧,这就结束啦?”台下的一位少年不满的说道,“结局就这样的话,那和我们之前所听的那几个故事有什么区别吗?”
“就是呀,这可是真实发生过的啊!这就没有啦?那多无聊啊。”另一位少年听后也随之附和道。
众人听后也随之表示起对说书先生所说的结局感到不满。
说书先生清了一下嗓子,面对众人的不满说道:“我可没说结束了。”
说罢,他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用酒润润干燥的嗓子,众人见他如此磨磨蹭蹭,便十分急促的催到:“那你倒是快点接下去说啊!”
说书的嘴角稍扬,摇起的折扇慢悠悠的说道:“我也想说啊!可这嗓子......”
说书的说罢便装模做样的清了清嗓子。
“哎呀!你不就是想喝酒嘛!”
说书的听后便打开扇子,然后故意说到:“听说这梨花酒……”
少年听了后便转头对站在柜台旁边的小二说道:“来小二上两罐梨花酒。”
“嗤,咳。“说书的理了理仪态,“后来啊,听闻这位英雄寻得一位妻子,美若天仙,不仅美貌迷人且武功过人…你们可知是谁?”
“谁?”
“说啊。”
“谁啊?”
说书的站起了身拍了拍衣袖拿起小二送上来的两罐梨花酒,转身对刚刚说请他喝酒的大汉问道“酒钱付了没?”
“付了付了!你就尽管说吧!”
“哈哈哈!”说书的走出人群“若想知晓,请听下回慢慢续道!”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一溜烟,人就没影了儿。
宋清元跑出酒馆后,便来到闹市的后山在这儿,可将城里繁华的景象收入眼底,你大可马看清那青楼酒馆前来往的人群与巡锣的官兵。
“不错不错,是个好地方。”
宋清元说罢便盘腿坐下,将手中的两罐梨花酒轻轻放在了一个石头上,正当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青楼里身凸后翘的美女时突然从身后传来了凶恶的犬吠声。
借着月光可看清这头犬的体型,足足有半个宋清元那么高,凶神恶煞的样子让宋清元的手里捏了把汗。
WTF?这…这人群闹市的后头怎会存如此凶猛的恶犬,官兵不治理一下的吗?宋清元紧张地盯着面前的这位祖宗,咽了咽口水,他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不然就被这恶犬撕成碎片。宋清元堆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人一狗就这样对峙着。
才对持没一会儿,这头半个宋清元那么大的凶兽,就开始有了攻击之势。只见他压低了身子伸起带着尖锐鳞片的尾巴慢慢的向宋清元靠进,这让宋清源的心里乱成了一锅麻粥,如果他再不做出一些行动,那他将会被这不知名的凶兽撕死在这荒郊野岭,但这四周连一棵可以躲的树都没有,更何况一根可以用于防御的木棍,手头上只有一只破旧的木扇,这怎么防?
“怎么办?要死一次了?老子刚复活过来没几个月啊!”那头凶兽越是靠近,宋清元的心里便越慌张,“静观其变?如果他扑过来,我就躲?”这时,宋清元的余光正好瞅见自己斜侧边的落石堆,便心生一计。
他颤抖的握紧了手里的破木扇,悄悄运功,双眼紧紧的盯着那头凶兽,想着如果它真的扑过来,就拍他一脸。
这头凶兽在离宋清元只有几步之遥时,果然有了扑咬之势,只见他后腿弓曲用力跃起扑向宋清元,只见他一个侧身躲过扑咬,运功道扇子上,用扇子的把部重击了凶兽的后腰,一掌将它击飞到落石堆里,但破木扇却经受不住这一击,在宋清元的掌中破碎,破碎的木片刺中了凶兽,但也伤到了宋清元的手。但他现在无暇顾及这些,正想趁着那凶兽没有反应过来,想着运轻功准备跑走,刚要运功,一股钻心底的痛从腹部蔓延开来。
“什么时候......是刚才它扑过来的时候吗?”他这才想起,那只凶兽在没有扑过来之前一直用长着鳞片的尾尖正对着自己。
这时,那只凶兽从石头堆里爬起,扑向了宋清元。突然的扑击让宋清元都来不及转身看看发生了什么,就被直接扑倒,凶兽尖锐的指甲划破了他的后背,它嘶吼着,用有力的爪子死死按住宋清元,从凶兽口里散发出来的腐腥味刺激着他的鼻子,反胃又头晕的他拼命的想要爬起却又被抓子按了回去,一瞬间,他觉得他死定了,便打算与着只凶兽做最后的斗争,他忍着疼痛,将刺在手上的木片拔出,反手用尽力气的刺向凶兽,奈何这只凶兽机敏的很,早就发现了宋清元的举动,早将尾巴上的鳞片竖起,直接刺穿了宋清元的手心并死死的插在地上,难忍的痛感让宋清元叫出了声。
凶兽见宋清元无力反抗,便瞄准了宋清元的脖子,准备一口咬下。这时,一阵风从他的背上划过,凶兽被一位少女按着头,甩向石壁,凶兽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少女一脚踹翻,晕死过去,宋清元只觉得身体轻了许多,便用双手撑着地着想要爬起,奈何没有一点力气,又重重的摔回地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宋清元想要抬头查看,却被人一把抓住了头发拉起,无力的他用受伤了的手想要抓住了那双拉他头发的手。本来自手心与腹部的疼痛就让他难以呼吸,又因为被人抓着头发拉起,使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他喘着气,就着男人手上火把的光亮望去,只见一位带着一只眼罩,身材高大的男人,与来自少女的惊呼。
“言歌,快放下,不要激动。”一位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秋言歌的身后响起,“他不是凶妖。”
“。。。。。。”
秋言歌听后,便松开了手,因为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支撑自己,宋清元像一只断了线的傀儡,重重的倒下,本以为会是没有温度的地面接住他,却没想到是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他,宋清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出现在模糊视野里,男人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让人感觉很舒服。
“你还好吗?”男人用温柔的语气问到。
“好美。。。。。。”宋清元仿佛活在梦里一般,并没有听到来自白程的问候。当他遇到这张脸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又迷迷糊糊的昏了过去。
“哈哈哈!丑八怪!”
“怪胎!哈哈哈”
晕过去的宋清元梦到了从前的他,那个畸形的脸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看着晕过去的宋清元,白程一时没有办法,地上又太凉,他只好脱下外衣盖在他的身上,替他包扎好伤口,等待他苏醒。
“菀汐,那只凶妖是和属性的?”
秋言歌靠在石壁上,想与秦菀汐搭话。
“它还没有死透呢。你想让一个弱女子动刀杀生吗?”
秦菀汐放下手中的银针,笑着问秋言歌。
“你莫拿我打趣,验属性还需动刀杀生吗?”
秋言歌回答道,随便回顾了一下秦菀汐一按着刚才那只凶妖锤的场景,便默默感叹道,她这是谦虚呢?还是故意拿我打趣?
“没有属性,只是有点修为的小妖而已,不是我们要找的那只。”
见秋言歌一脸面瘫样,秦菀汐自打无趣,直接把她验道的结果告诉了他。
“哄”
一声巨响从集市的方向传来,随后便是人群的尖叫,与凶妖的嘶吼声。
“啊呀,这下糟糕了,怎么会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呢?”
秦菀汐收起银针,鸟瞰着远处的街道。
原本繁华的街道乱成一团,人们尖叫着,拥挤着对方往青楼的反方向逃去,奇怪的是怎么左看右看,却总是找不着凶妖的身影。
“这怕是大姐她们的任务,却没有想到闹到了街市上,这下可糟了。”
白程皱着眉头,看着还躺在地上的宋清元。
“他怎么办?”
“菀汐,要不你和我先扶这位公子回客栈,他的伤势需要你,大姐那边还望言歌出手了。”白程叹气道。
“好。”
秋言歌听后直接答应下来了,便拔出灵姬御着她飞走了。
“可如果岚姐姐那边有人受伤了。。。。”
“放心,这次跟去的不只有路陵兄,还有陆家的小女儿”白程抱起地上的宋清元。
“呀!那个丫头也在!”秦菀汐听后立马从着急中拖出了身,“怪不得,你姐遇麻烦,你一点也不慌张。”
白程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的操作着西雪出鞘,自己抱着宋清元飞走了,秦菀汐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立马闭嘴,急忙召出一只与她大小相当的老鹰,跟了上去。
待秋言歌赶到时,青楼已经被大火吞噬了一半,只有大厅还没有被火吞没。进入青楼大厅,内部乱的已经看不出原来华丽优雅的样子,二楼的一只凶妖嘶吼着正攻击着里面的人,宾客四处尖叫着往大门逃散,汹涌的人群,让秋言歌无法进入到大厅的深处。
而戏台上,一位身着女装的男子,趁着人群吸引凶妖的注意,自己则悄悄躲进后台,想着从后门走出,却没想到后门竟被人死死的从外面锁住,无奈之下,他只好原路返回,正当他要抵达戏台的出口时,一根着了火的木柱倒下,将戏台的出口挡住,没有退路的他被浓厚的烟火熏的喘不过气来,最中被黑烟熏死在了地上。
终于,秋言歌就着轻功,成功的进入道了大厅的深处,刚赶到,只见白晓岚抱着受伤晕过去的路淇淇持剑正与一头狮身狗头的凶妖周旋着,见状,秋言歌急忙拔剑,只见他用剑在空气中刷出一道银白色剑气飞向狮犬兽,见突如其来的剑气吓的狮犬兽急忙多开,与他们拉开了距离。
“岚师姐,陆师兄呢?”
见狮犬兽后退,秋言歌急忙护在两位师姐身前。
“陆陵大可以不用担心,倒是眼前的着一只有点棘手。。。”
白晓岚话音未落,狮犬兽又向他们扑来。
“不好!”
秋言歌朝向他们扑来的狮犬兽又刷出一道剑气,本以为狮犬兽躲不开,可没想,剑气竟被从它口中喷出的烈焰抵消,一爪击向了他。秋言歌持剑抵挡,与狮犬兽的爪子摩擦出了星星火花,一人一兽僵持着,见状,白晓岚轻轻放下怀里的陆淇淇,持剑刺向狮犬兽,却被狮犬兽借着秋言歌打出的力避开了攻击。趁狮犬兽还未站稳,秋言歌又刺向它,凶妖来不及躲闪,便用爪子抵挡,却被秋言歌用剑割去一半的手掌,露出了血淋淋的骨头。
手掌的疼痛使狮犬兽发出悲苦的悲鸣,被愤怒支配红了眼的狮犬兽又向秋言歌杀了过去,却被白晓岚持剑刺中了腹部,它急忙后退,吐出烈焰阻断了两人进攻了路线,想灰溜溜的逃走。
刚跳上二楼,就被陆陵用另一只狮犬兽砸中,重重的摔落在一楼的地上,被他一刀取首级。
“嘶--嘶--”身着女装的男尸从地上爬起,浮在空中,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些什么,但依然紧闭着双目,周围的火焰伴着瘆人的笑声显现出一张诡异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