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外面天象有变,您是否转醒?”蒋小姐起来研究了一会儿怎么穿衣服,刚拾掇完,又苦恼头发怎么办,外面就响起了声音,不由得嘀咕:我又看不懂天象,找我也白搭。“我知道了。”看了看扒门的糯米团,咬了咬牙披了件外套就往外走“跟上。”输人都不能输气场,“是!”,“汪!”。
观星台
“你在外候着吧”,“是”。不是说没钱嘛,这观星台可十分奢华啊,败家呦。再向外走去,可将整个紫禁城收纳眼底,抬头再一看,那不是彩虹嘛,这是异象?冷静冷静,这是古代,不能较真的。
按理来说彩虹的形成一般是在雨天之后出现的。是由于水气的密布分均,加上太阳的折射,从而形成了一座美丽的“彩桥”。
在现代冬天下雪后是不可能出现的,但是从原理上分析,只要雪粒足够纯净,完全可以将太阳光折射成彩虹桥,该在雪后初霁的天空。以前看到过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的《冬天的彩虹》片断中就有描述过。
唉,让我个外行人来看天象?又不是动物对自然界的动态那么灵敏,等等,也不是不可以,这不是还有糯米团嘛。“糯米团!你有没有感知的本领,上到天气预象,下到自然灾害?”到处乱蹦哒的糯米团安静了下来,一脸傲娇得汪道“那可是本能!没有什么是本大汪办不到的!哼哼!”
不再看外面的天象,蒋小姐走到内间,看着桌面上的地理版图,想得出神:确实凭着糯米团的本能再加上它的修炼,怎么样准确率也该有所提升,之前看到剧本里所写的地区灾害,恰巧是右相府那个方向,而这异象则是向着左相府那个方向,或许可以以此做点文章,只是现在如何将利益最大化呢?
“糯米团,这样吧。在这个世界中的时候版图中或是天象有异变,你就告诉我,当然啦看消息的准确性,给你奖励如何?”刚想爬上凳子的糯米团由于腿太短,最终宣告失败。
奖励!“好呀,好呀。我要吃骨头,我要吃肉,我要吃狗粮,我要...”看着它一点都不长记性的模样,真是恨铁不成钢“闭——嘴”,推门而入的小奴才被眼前的人狗大战吓了一跳,懵在了原地。
突感有人闯入,蒋小姐瞬间目光凌厉得看了过去。嗯...不知道他听见糯米团讲话了没,我会不会被当做妖怪?处理了他?以绝后患?蒋小姐正想办法时“你放心,他听不见我讲话的,他也只能听见汪汪的声音罢了,等级太低了,不过是个尔尔凡人。”
听了糯米团的话,她也收回了目光,把玩着脖子上的满月弓,一言不语。在这奴才眼里却是,国师大人面色冷峻堪比阎王,顿时跪了下来“国,国师大人,皇...皇上身边的谭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召见您,让您赶紧过去。”
蒋小姐站起了身,走到他身旁,碰巧瞄见他耳后的胎记,与小说里描述的一致,这才想起来,这就是日后观察到我这具身体是女子的那个小奴才嘛!啊~想起来了,内战开始时,把消息传递给了曹玄昰,逼迫原主里应外合弄死了老皇帝,上位成功后又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弄死了原主。
嗯?原主怕不是个傻子哦,老皇帝早知道她是个女的了,真以为捡她回来的那个师傅会帮她瞒着?虽然当时老皇帝还是个太子...虽然他们之间情谊...很好...嗯!果然还是弄死他吧!糟心。
蒋小姐转过头勾了勾唇“跟上。”,并未见到国师大人的满眼戏虐,却瞥见了微勾的唇角也足以迷倒他的心房,果然国师大人就如外所说外冷心热,不轻易怪罪下人的好主子。“是”
乾清宫外,谭公公忧心得转过身低语道“大人,皇上收到了一封加急密报,现在正焦虑着,脾气有些不稳定,您...”这是卖我个好,没理由不收,毕竟我的计划也还很长。
“多谢,改日,观星楼,碧悠春。”虽然话没说完但是聪明人之间也不必多语,谭公公笑了笑退到一旁,本想帮蒋小姐抱着糯米团,被她阻止了。
今天来就是为了试探,这个天命之年的皇帝的底线在哪里,是昏君还是明君。“糯米团,等等进去,安静的趴着”走进殿内,就见一中年男子满脸愁容得看着折子,似乎没察觉蒋小姐的到来,我们双方僵持着,我也不行礼,他也不说话。
一盏茶后,他突然发难“国师!你的礼数呢!”意料之中,中气十足倒是把糯米团吓了一跳,从地上弹了起来。蒋小姐任然不说话,只笑着看着他,可以清楚看见他的讶异与不解渐渐得转变为释然与怀念,放下了手中的折子,缓了缓语气“你和你师傅像极了,他...唉...罢了,见一给国师看坐。”
来无影去无踪,隐藏于黑暗,却忠于历代皇帝,暗魅影卫,蒋小姐在精神力下观察他,自然也就觉得如常人无一般。
当他靠近蒋小姐时,她一如往常要求道“给我来盏茶,谢谢。”没有掩盖声音,自然皇帝也是听见了的,见一下去时却不禁晃了晃身子。
皇上不禁扶额“你倒是不客气”,蒋小姐只把玩着裙摆上的玉石,垂直眼目让人看不清真实“昨日刚病倒,今日就被您喊来,喝口茶也不为过吧。”
皇上刚提起的笔又重重放下“哼,你还好意思说,病还没好又去观星楼吹风去了,到朕这倒是开始犯病了!你这身子骨还没你师傅好呢!别瞎折腾了!”
见一把茶盏交给蒋小姐后,又闪似得没了影。“这不是天有异象,需要时时监视嘛,可巧了这次有了不小的收获,病了倒也是值当了。”掀开茶盖,茶是好茶,可惜了...
皇上扣了扣桌子无奈开口“你那半桶子水,当朕不知道呢!”蒋小姐也不反驳抿了抿嘴“我见到我师傅了,他跟我说了如何转变当前局势”,殿内很静,静到能清晰得听到皇上呼吸的改变,急促而又浅快。半晌才开口“他可还好?”,她微勾了勾唇“怎么能好呢?许久未见师傅如此愁容了。他定是忧心极了,即便他已经...不在这了。”
皇上听了这话,双眉紧促,靠在了座椅上,自嘲道“看到如此局面,他定是失望极了。唉,当初,就不该让他去...唉!”他们双方都陷入了沉默,似乎从未开过口,死寂淹没了整个大殿。
终于,“他,可说了什么。”我拍了拍糯米团把茶盏放在了它的头上,指了个方向让它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