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听说了吗,老班的儿子,来咱们班级上课了,传言长的超级帅,重点是不近女色。啧啧啧,白瞎了”张然摆弄着头发叽叽喳喳在陆夏耳边说个不停。
陆夏说话不走心的应付到“嗷,导员儿子不是已经大四了吗,干嘛回大二重读。”
“也是哈,谁知道呢,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看看芳容了。回来给你说,拜拜”
“唉,你这~也太重色轻友了”
看着张然头也不回,早已不见踪影,陆夏无奈摇摇头。嘴里叨叨着:不近女色,啧啧啧,男人都是登徒子,没一个好东西。
现在已经十月份了,这天气,忽冷忽热,看来得去商场买买衣服给王阿姨带回去,他老人家膝盖最近疼得厉害,更要多注意保暖。对了对了,还要去看那个烦人的家伙,没想到小爷我有一天也会听别人的使唤。
M市医科大学附属二院,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都说最迷人得最危险,果然不假。张然趴在门外的窗户上,看见里面人正睡着,可能是心疼他受了伤,在或者说直白点,不想和这个臭男人说话,所以没有推门而入,而是小心翼翼,走到床边放下饭盒,想要离去。
“别,妈妈!妈妈!别走,我会听话的,会好好学习,会学好钢琴。”
原来这个男人也并没有表面看着那么冷酷无情。
陆夏去洗了一个毛巾,坐上椅子上,擦了擦付司瑾头上的汗珠。
到底是怎样的童年,可以严重到做这么大了还做噩梦,让一个阎王脸,放下尊严,苦苦哀求。是啊,上帝不会让每个人十全十美,你得到了什么,就意味着一定会拿什么东西去弥补。
“来了”
陆夏回过神,“嗯,给你送饭,快吃,我一会还要去买东西。”
“带了什么,我最近想吃饺子,你明天自己包点给我送过来,不要速冻的”
“靠,你真当我是你保姆啊,天天使唤我,跟使唤以前丫鬟一样,你是个人了。带什么你就吃什么,哪有那么多费嗑。”
在使唤我,小爷还不伺候你了呢。你就自己在这自生自灭吧。
“陆夏,你还挺嚣张,要不是你,我能躺在这三天了,要不是你,我现在至于吃这些粗茶淡饭,医药费可是我自己拿的,难不成你想…”
“错了,错了哥,有话好商量,饺子我会包好,明天给您送过来,您看怎么样。”
陆夏咬着牙关,控制自己情绪,直到走出病房。
“呵,呸我忍,等你出院的,要不是为了省着钱,谁会同意来照顾你,你赶紧好,离开我的视线。”
陆夏手机响了,几个大字瞬间让张然气不打一处来。“我呸”渣男,还敢说我像个傻子,你不像傻子,那你怎么还会出车祸,挺大一个人,看不见自行车,这回好了,骨折了,开心了,还得小爷还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