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儿哥,不是别人,正是狗人王冠淳。
这外号还是我起的。
我想表达的意思不是狗淳爱干一些不益于身体健康的事儿,其实是他特别爱玩雷管儿,几近到了痴迷的状态。
得意楼换主摆宴的时候,礼炮是他亲手点的,当雷爷还在犹豫鞭炮是买啄木鸟还是买大地红的时候,他被人给举报了,我分析是他某个前任,不过南门本来就有个石场,打声招呼这事儿就过去了。
最终的结果谁都想得到,雷管儿是不可能用的,取而代之是几挂三万响的大地红,我印象里足足响了能有五分钟多钟。
再后来,他领了一帮伙计半夜找个地方一个一个的给放了。
放之前他给我打过电话,说是带我放炮,我没去,我说:“有病吧?你多大岁数了?用不用借你两块钱买个防风打火机?”
他也没解释,直接说:“爱来不来,江边儿,放完我就走。”
第二天,我竟有一丝后悔,他要是说明白了那我必去啊。
打这以后,他多了一个外号——管儿哥。
他说:“我是诺贝尔转世。”
我嘲笑的反驳他说:“你上辈子就是根雷管儿。”
他对雷管儿的喜爱,仅次于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