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韦兄见笑了。术业有专攻,术业有专攻。”喻鼎天说。
范犁虽然昨晚因为单恋竺天而很晚才睡觉。
但是今早起来之后,他并没有再纠缠在里面。
今天又是一个交易日,他要为此事做点准备。
昨天的暴跌,他没有任何的举动,任由持股暴跌。
因为下跌得太快了,他刚要做出一个止损的行动,股票就跌到了另一个低点。
他不能在那么低的地方止损。他从一位前辈那里学到:在大盘暴跌的时候,随波追流地卖出股票,往往是地板价。
因为很有可能第二天就会迅速反弹。
如果是这样,在地板价卖出,就是捶胸顿足的事情,绝对不能做。
喻鼎天见他又恢复了往常的工作状态,为今天的股票交易作准备,也很高兴。
他与范犁匆匆吃过早餐,就与韦不吕道别。
韦不吕自然知道他们急于赶到M国,虽然他知道就算到了M国,短期也是于事无补的,但也不便挽留。
——毕竟,喻鼎天还年轻,对金融市场了解非常有限。只有他亲身经历了,才能真正了解其中的一二。
“下次在哪里相见呢?”临到离别,喻鼎天有点不舍,虽然韦不吕喜欢装逼格,但是,他的洞察力摆在那里,不可否认。
韦不吕笑着说:“喻贤弟果然是聪明人,我在这里小住几日,也会离开这里,云游四方。到时候如果有缘了,我们还会相见的。”
“如果您实在找不到我,到八龙山。”喻鼎天笑着说。
于是,喻鼎天与韦不吕道别,然后又将范犁装进布袋里,飞向万里之外的M国了。
到了M国,他们要到墙角街了解情况。
墙角街和大地女神山之间,存在一定的时差。
喻鼎天他们到达墙角街时,天刚刚亮。
他们找了个酒店,开了两间房,稍事休息。
到了早上八点多,他们在房间内换上了衣服,付了房费,然后去墙角街。
到了墙角街,他们看到了那头标志性的牛。
“为什么我们国家的交易所牛头是向上的,但是M国的牛头是向下的?”范犁问了喻鼎天这句话。
喻鼎天一怔,居然给这个问题难住了。
“呵呵,我不太清楚啊。我平时从来不炒股票的。如果不是做了八龙山的掌门人,要兼顾帮会上下的财务,我可能一辈子都不炒股。炒股是七亏两平一赚吧?”喻鼎天说。
“的确,炒股是很难赚钱的。但是如果懂得方法,还是能够获得合理的收益的。”说到这里,范犁停住了。他想起昨天股市暴跌65%,哪还有什么钱可赚呢?
他的心情又沉重起来。
“别难过了,这也不怪你的。你告诉一下我,为什么两个国家的牛的方向不一样?”喻鼎天说。
范犁答:“谢谢掌门人的体量。这牛啊,如果低头呢,那是蓄势待发,要往上冲,意思是股市要上涨。至于已经高高昂起了头呢,就可能会低下来休息一下,哪有牛会一直高举着脖子呢?那样岂不是很累?”